“姐姐今天早上很期待将平同学下午会来哦?将兄好像从上午就很期待的样子?姐姐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将兄,这你应该知道吧?与其花心,不如干脆分手。践踏姐姐的心意,你开心吗?快给我说点什么。”
从回应千夏的横刀夺爱兴趣开始,我就已经做好被正常人认为差劲透顶的觉悟,也觉得自己差劲透顶。
不过,我们彼此喜欢才这么做,所以没道理被她插嘴。
不过事到如今,要让冬香把矛头转向自己,只能说出“那件事”。我喝了口咖啡,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开口说道:
“我说啊。”
“什么事?”
“冬香,你凭什么责备我?”
“那还用说,花心的人差劲透顶。”
“跟踪我的人才差劲透顶吧?”
冬香的眉毛抽动了一下,果然被我说中了。
“我确实去过宾馆,可是那里附近没有考场。”
“那是因为你想顺路去某个地方,那条路是捷径吧?『具体来说,是哪里?』
我连珠炮似地继续说下去,不让冬香有机会插嘴。面对我乎想象的反应,冬香的气势被削弱,刚才的强硬态度也消失了。
“啊,是那间新开的可丽饼店。”
“就是你和千夏一起看杂志聊天的地方吗?那里和宾馆隔着车站,在反方向。你是怎么抄近路的?”
“我、我想抄近路,结果迷路了……”
“我住的宾馆在宾馆街的深处,一般来说,进入宾馆街后,马上就会现自己走错路了吧?应该说,来到车站的反方向时,就会现自己走错路了吧。”
冬香脸上的表情不再像刚才那么冷淡,她泪眼汪汪地低下头。如果这次只是跟踪我,她不会这么意志消沉。她果然知道“那件事”。
为了让她今后不再提起这件事,我在心中向冬香道歉,并提起“那件事”。
“虽然你总说自己在房间里听音乐,但我知道你会从阳台偷看。上次去千夏家过夜时,我的内裤为什么会变得皱巴巴的?话说回来,前些天晚上我睡得比较浅,有点半梦半醒,还以为是在作梦,难道那不是梦吗?”
冬香泪如雨下,开始哭泣。
“呜……呜呜……对、对不起…………”
“每个人都有不想被知道的事情。你也有,我也有。与其互相追究,不如『一如往常』地相处吧。”
只要冬香愿意保密,我就会『一如往常』地忽视她至今为止偷偷对我做的性方面的恶作剧。
如果冬香愿意对姐姐的男朋友做性方面的恶作剧,我就会对冬香的不贞行为保密。
我以这种等价交换的方式,向冬香提议。
然而,冬香仍不肯罢休。
“我喜欢、将兄……从很久、很久以前……所以,我实在、忍不住……可是,如果是姐姐的话,我早就死心了,可是我无法完全死心,所以,为什么、要和其他女人……太过分了……”
就算喜欢,也不能成为对姐姐的男友做出性方面恶作剧的理由。
如果是“原本的”真岛将平,说不定会认为恶心而一口回绝。
但是,我无法再忍受冬香哭泣的模样。
千夏是我的儿时玩伴,但冬香也一样。
就算让给姐姐,只要千夏每天在家里见面,她也不可能死心吧。
“……冬香,我会全部说出来。只要你答应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嗯,我不会说……”
“你也要答应我,绝对不能告诉千夏。”
“……嗯,我知道了。”
对于喜欢被人睡的千夏来说,被妹妹冬香睡应该是最兴奋的事。如果冬香也愿意的话……我一边喝着已经变温的咖啡,一边说出真相。
“冬香,你知道被人睡是什么意思吗?”
千夏靠近床铺,冬香仿佛在等待这一刻般开口说道:
“哥哥,你看,我的裸体?”
冬香毫不害臊地脱去衣服,在我面前张开双腿,露出全裸。
丰满的胸部没有下垂,向前挺立,与丰满的胸部相衬,乳晕也偏大。
在排球社锻炼的大腿紧实而粗壮。
阴毛在裂缝处零星生长,或许比没有阴毛时更下流。
“姐姐,哥哥的鸡鸡看到我的裸体后,变得硬邦邦的唷?”
“讨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