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皮都被拉开了,裸露出眼白。
他另一只手揉着妈妈的乳房,白皙的乳肉在他指间溢出来。
熊教练无奈,俯下身,双手握住妹妹娇小的脑袋,按住她的头借力。
还没两下,这丫头就翻起白眼,那双脚翘在空中,直挺挺的,开始抽搐了。
比起那临近崩溃的身板,林莉显然更耐操。
大修每一次插入,那丰盈的臀肉都非常紧实地回弹。
他感受着那肉穴中崎岖凹凸的腔壁,沙的皮革出砰砰的弹响。
妈妈当时要我去聚餐,是叫我去认识朋友。“关系嘛,”这女人语重心长,“有一个,收一个。”可她现在收的都是啥关系?我不懂。
两人不约而同地加摆动。男兵们的叫好声也越响亮。
熊教练双手掐住妹妹的脖子,她双腿绷得笔直。他粗重地喘息,那根阳具宛若常人的手臂,硬生生地撑开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
大修也把妈妈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他明显想赢。只不过她的腿太修长,两只脚高出他肩膀不少。
“爸……”
短女人双眼涣散。“她真敢叫啊?”有人惊笑。
她真敢叫啊。我也这么想。妈妈那厌恶的脸,我忘不了。“现在的高中生,油了吧唧的!那个眼神贼溜溜的,像要图你啥。”
“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妈妈满脸憎恶。
“爸爸,爸爸……”妈妈婉转地叫。
现在的她,卧倒在那壮小伙儿的身下,盆腔高抬,任由他的阳具直上直下,股间湿亮亮的。
她喊他爸爸,赤裸的双脚高高翘在空中,面朝我摇摆着。
大修俯下身,堵住了她喊爸爸的嘴,和她的舌头纠缠起来。我想他是偷吸那些同样让他上瘾的水。
妈妈的声音被堵在了鼻腔,于是,妹妹的声音占领高地。
沉重的撞击中,妹妹嘹亮地叫唤,口齿不清。她穴里已经不出水了,可能都尿光了。
熊教练射了。他狠狠挺腰,将整个体重都压在妹妹身上。她双眼满是血丝,冒着鼻涕泡,胯间的肉缝中滋了一声,溢出许多白色泡沫。
沙尽头,黄哥把裹着枕头巾的脑袋,按进了水盆里。他加挺腰,同时伸出一只手,握住身前肉体的阳具,捏住里头的铁棒。
铁棒在那阳具的马眼里抽插,进进出出,捣出许多白浆。
大修嘴里含着妈妈的舌头,“唔……!唔……!”她丰盈的屁股被撞击着,交合处,热液涓涓细流,留进股间深处。
短女人鼻翼扩张,鼻涕唾液横飞。那双长腿,在空中张开了,可能是没力气再勾住男人的腰。
被按在水盆里的男人,阳具半软半硬,最后垂直向下,铁棒滑落而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马眼里涌出半透明的白液,淅沥沥地往下淌。
大修松开了嘴,做起最后冲刺!
林莉大口呼吸,“爸爸,爸爸,”她高昂地叫,“爸……啊!啊!啊!啊!”奶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甩动!
最终,那阳具抵在了我的诞生地,注入新鲜的白液。
“记得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讲的?”
短女人曾在这里挺起胸膛,对兄妹俩训话,“没好处的事咱不做,有好处的事,照单全收!”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的屁股被压在沙上,两双腿都架在男人肩膀上。
小的盆腔里,肉缝红肿,大的盆腔里,肉穴外翻,像绽放的暗色花朵。
白色的液体从她们的穴里涌出来,向下冲刷,流过股间。
我早就分不清了,好处要如何论,照单全收总是自以为是,谁又能收了谁?“我是过来人,”妈妈以为自己很精明,“这些学校不会教的!”
可她高潮来得最快,至于妹妹,她是否存在高潮,大家已经分不清了。不过熊教练比大修先缴械,每个人都晓得。
男人们在我家里大声笑闹。黄哥从那具肉体里抽出身来,又看向我,把我拖到他身边去。我任由他扑上来。
在餐桌上吃饭的一伙儿人,来到客厅里消食,客厅里运动过的人,去餐桌补充营养。
他们大声说笑,菜汤的香味,碗筷碰撞的声音,就好像那三个人还坐在那儿吃饭,叫我的名字。
“老哥,你是猪吧?”
“耀耀,你要让着妹妹。”
“喝干净,老娘幸苦熬得汤。”
肉体的碰撞声,稚嫩的呻吟,妩媚的疾呼,全部都混杂在一起,两个世界相互碰撞,我眼前一黑一白,在碰撞中彻底迷失了。
那胸中的洞终于扩张出了我的意识,吞噬了我生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