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还是那么干脆。
“你妈的,还看着老公说,几个意思?”众人哄堂大笑。
“晓不晓得你妈妈说的爽是啥意思?”
“大哥,你没让你老婆爽过吧?”
妈妈哪里都没看了,没再看爸爸,没再看妹妹,没再看我。她只是看着桌上的水壶,双眼无神。
这时,熊教练把倒扣的玻璃杯摆正,拿起水壶,把水倒进去。家里一时间很安静,只有哗哗哗的倒水声。林莉眼睛睁得像铃铛,牢牢看着。
熊教练却突然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硬挺挺的阳具!那龟头像一枚紫红色的鸡蛋,散着侵略的气息,和妈妈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舔。”他居高临下地看她。
妹妹惊叫一声,低头把脸埋在膝盖里。
爸爸怒吼,这下不管怎么着,他都得起来反抗。
他一把推开了熊教练!
熊教练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也不理他,得意洋洋地,把水杯倒扣在阳具上,水撒了一腿儿。
对我来说,那倒扣的玻璃杯一直是牢狱,我从此活在里头。结果那女人设下的笼子,对其他男人来说只是个玩具。
爸爸彻底失了理智,朝熊教练身上扑过去。
他伸着双手,与其说是去抓熊教练的衣领,不如说更像是去抓他湿透了的裤子。
爸爸俯下身,却被熊教练膝盖顶在胸口!他惨咳一声,摔倒的一瞬间好像还想爬起来,脸面狰狞。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急切。在我的认知里,爸爸一直是一个温吞的男人,和暴力不沾边。
“你学跆拳道,就是强身健体,”妈妈曾教我要以他为榜样,“做人,要像爸爸一样温柔,听懂?”
这么说的她跪下来,摘掉了罩着阳具的玻璃杯,张开大嘴。
熊教练勾拳刺击爸爸的面门,砰!砰!砰!直到他鼻子上爆出血来。
红唇裹住了那个龟头。林莉双手握着他的阳具,撅着嘴,用力吸吮着熊教练的阳具。
咕滋,咕滋,咕滋。口交声与拳击声相互争锋。
熊教练还在揍爸爸的脸,可妈妈没有扭头看,她跪在一旁,只是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男根。
她迫切地前后吸吮,哼哧哼哧地鼻子呼气,我甚至能看见她伸出舌头,滑过熊教练的龟头,把上面的水全舔干净了。
妹妹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突如其来的暴力给这丫头吓坏了。她号啕大哭。
女儿随母,声音嘹亮,哭得叫人心烦。“吵死了!”熊教练抽了林莉一巴掌,“叫你女儿闭嘴,行不行?吵得老子都没兴致了。”
妈妈脸刚被抽到一旁,脑袋就又凑上去,像是长了磁铁。她开始舔熊教练湿透了的裤子。
大修这时从人群里钻出来,双手揽住妹妹的腋下,把她从座位上提起来。这壮小伙儿长得不高,可拖着妹妹却是轻而易举。
他想把她拽到房间里。
妹妹疯了一样挣扎,嗓子眼儿里嘶叫,一只手拽住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大修就往后蹬一脚,把我踹得人仰马翻!
那个瞬间,我看不见妹妹了,她被壮小伙儿勒住脖子,被裹挟着向家里房间去。
我视野里是餐桌和椅子的木腿儿,一列列林立。以前这短女人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挥,“我以前巴结人,可有一点,不卑躬屈膝做事。”
她就在餐桌另一边跪着,双脚踩在拖鞋里,点着脚尖,脚趾挤压得毫无血色。
这算卑躬屈膝吗?我不晓得。
她上半边脸被遮住了,我只看见撅着的红唇,吸着一根青筋密布的硕大阳具。
那红唇吐出龟头时,还露出一点舌尖,与那龟头的马眼相接。
餐桌另一头,爸爸同样被人在地上拖着。
男人满脸的血,嘴里还在嚷嚷着放开她。
黄哥揪着他头,把他拖向客厅中央,那里摆着大水盆。
谁也不晓得他们要做啥。
远离餐桌的过道,壮小伙儿拽着我妹妹往里走,想把她带进房间。妹妹依然在挣扎,直到大修给她肚子上来了一拳!哭叫声止住了。
妹妹仍然被勒着脖子,却不挣扎了,一双赤脚似走似不走,两条腿更像是被吊着。
她裤子湿了,水从裤脚流出来,小溪一样滑过脚踝,脚趾在地上滑过水痕,是淡黄色的。
“跟他进去。”熊教练给几个同行的人使了眼色,小声说,“你们看着那小子,别让他再搞出麻烦。”
一家四口被拆散拉走了。我倒在地上,天旋地转。
跪着的短女人身后,多了一个男教练。
他粗暴地扯烂了她白色睡裙!那丰盈的屁股裸露出来。
那男的掀开了白色布料,一路往上卷,和她脊背处的衣领一起,硬是卷成一条白色粗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