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妹妹再不是那横眉冷对的模样了。她半张嘴,嘴角漏出唾液。大修粗暴地脱掉她的校服上衣,里头的文胸好像早已被扯掉了。
妹妹的胸乳白如羊脂,半个馒头大小,两只乳头尖尖地立着,看不见乳晕。
她比不上妈妈的肥,却已经有了她的翘。
大修两只手野蛮地抓上去,掐出一道红手印。可现在妹妹不会再委屈了,她袒胸露乳,由人玩弄。
熊教练拿了一个碗,在大水盆里接了碗水。
他把碗举在妈妈的面容上方,水洒出来,洒到她脸上。
“你是要保护女儿的!瞧瞧这贱样儿,还当不当妈了?”
这水能叫人疯。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让不让大家伙儿操你女儿?说话。”
妈妈没说话,注意力只在那碗水上了。她张开嘴,等着那碗水倒下来。
见她不说话,熊教练把水移到妹妹正上方,倒了下去。
水落在妹妹潮红的脸上。
她呛了一大口,猛地咳嗽起来。
“不许动!”大修暴怒,给了她脸蛋儿一拳头。
妹妹咳出许多水,却又不像痛苦的样子,她抽噎着,下意识想拿手把水抹回去,可惜手被困住了。
林莉挣扎着起身,一把捏住了女儿的脸,去舔她脸上的水!瑶瑶嘴里的水更多,她便凑上去,包裹住丫头的嘴唇,吸吮起来,泽泽有声。
妈妈也亲过我,倒不是这样,最多就是逮着脸蛋,留个唇印。
“你重男轻女!”妹妹有一次见她亲我,抱怨了一句,撒丫子就跑。
“哟哟哟!小小年纪,学个词儿就瞎用!”
短女人挑起眉毛,在她后面追赶,“小丫头别跑,我也要亲你两口!”妹妹和我不同,她是个害羞的人,不是妈妈不亲近她,而是晓得她不喜身体接触。
妈妈假装要亲,妹妹躲闪,边躲边笑。
“林莉姐,你亲得人是谁啊?”
客厅里爆笑声。
“都给我,”妈妈把舌头伸进了妹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争夺那诱人的水源。
“都给我,”妈妈的呼吸喷在妹妹脸上,可妹妹却不听她的。
“操她,”妈妈抬起头,和妹妹的嘴唇间连着唾液丝。“操她!”妈妈看熊教练,“你们操她,”她双眼茫然,“给我水,操她就好!”
“我刚接的水,都给你女儿喝光了。她叫啥来着?”
熊教练摊手坏笑,“再说,她逼紧过头了,大伙儿操得不爽。咱干嘛再给你水喝?”
“怎么……”
林莉低下头,回过去看瑶瑶,这丫头张着嘴,喘息着,嘴角不停有水漏出来,大修正在咬她的右乳。
“怎么,怎么会,”妈妈一把抓住了妹妹的左乳,“瑶瑶,瑶瑶有料的,她有料的!”
“啥叫有料?”以前妹妹还问过。
“你们看嘛,”妈妈呼吸局促,很急的样子,伸手捏住大修嘴下的乳肉,掐出各种形状,“她很好的,育,能让,能让你们……”哪怕到这个份上,做母亲的语塞了,怕是都说不下去。
“别碍事!”大修甩手一巴掌,把妈妈的头抽到一侧。她的短甩到了耳根后,耳垂上的亮点很晃眼。
妈妈顺势看向另一侧,呆呆的。我也看过去,同样呆呆的。
沙的尽头,地上摆着一个大水盆。大水盆的一旁,一个人撑在沙上,另一个人在其身后,挺着腰,满脸舒爽。
那大盆水边上,黄哥正在操一个人。
那人脑袋上蒙着从妹妹头上拿下来的枕头巾,脖子上插了一个小针管。
那具肉体的胯间,甩着一根阳具。
阳具半硬半软,上下甩动着,偶尔觅处白色的液滴。
他是谁?我懒得去思考了。我动起来。我悄悄地爬过去,摸走了熊教练刚刚用过的碗。
我在那水盆里接了一碗水,灌下一大口。那胸口的黑洞凹了下去,现在好像又抚平了。我痛快地打了一个饱嗝。这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大修不晓得啥时候完事了,追赶过来,一脚蹬在我脑袋上,抢走我手里的水碗。
我觉着我快被他踢死了。
一晚上我挨了这人几脚?
可这次我是笑着倒地的。
熊教练夺走了大修手里的碗。
眼睛模糊以前,我看见大修那恼羞成怒的脸,头一次觉着赢家是自己。
我喝到了,你喝到了吗?“耀耀!”女人的声音。
“耀耀。”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