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不到水,你以为你能安抚他?”突然,熊教练愣了,“你还能安抚他?道馆里的自来水都用光了吧?”
说罢,他自己释怀地笑了。
“靠北,我懂了,李猛给你开了价。是那三个药,对吧?”
“啥药不药的。”黄哥嘿嘿笑,没否认。“它们有名字。”
熊教练像是也晓得,可他沉默,犹豫着不说,直到好一会儿。
“三尸。”他说。
“准确说,”黄哥纠正,“是激三尸的诱因。”
“你他妈的,你是要改行做道士啊?咱堂堂唯物论战士,李猛的鬼话你也信?”
“我肯定不信啊。”
黄哥说,“可咱们那么多年,一线也踩过,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不是吗?”
熊教练不说话了。
车后座,妹妹埋头在我的胯间,浴巾裹着她的脑袋,上上下下浮动。
她在吸吮我的男根。
我看她张开的小嘴,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这还是那个混世大魔王吗?我手伸到浴巾里,揉她的奶子,把乳头夹在指间玩弄。
她看我一眼,埋头接着吞吐,唾液覆盖了我整根阳具。
那眼神是清醒的,她晓得我是哥哥。可她无所谓了。我也无所谓了。胸中的痒感覆盖全身,舒爽地令我咧起嘴。我笑。啥都无所谓了。
“人的造物,再新,再奇妙,都不是这样的。”黄哥说,“总得要个解释。”
“我不管,不管了,”熊教练甩手拍黄哥的手臂,“管他妖魔外道的,你小子,之后拿了好处,耍的时候叫上我!”
“还要你说。”
口交的声音越来越响,大人们注意到了。他们回头看,“诶诶诶!做啥呢?”
熊教练笑骂,“乱了纲常的俩玩意儿!”黄哥打住他,“总比大吵大闹好,行了,兄妹俩亲近亲近,以后没机会了。”
熊教练看着后视镜里的我,思考了一会儿。
“小黄,我不明白,你那天为啥要打李晓修一顿,就为救这个小鬼?我起初以为你是看上他家长了,为钓大鱼用的计。后来看人晓修的反应,我才现你他妈是真愣啊。”
“我他妈哪里晓得那壮小伙儿是大修?”黄哥摊手,“我就看到一个以大欺小的混账!我就见过他几面,还是去玩『高材生』他妈的时候,快一年了,小孩儿现在长身体快,个头变得……”
“就当你没认出来,”熊教练打断他,“我的问题时,你当时就这么好心,啊?行侠仗义?”
黄哥愣了,好像觉着这个问题很好笑。
“不是,咱……不是片儿吗?”黄哥指了指自己。
熊教练也愣了,觉着他很好笑,“咱背地里的脏活不晓得?你立啥碑坊?”
黄哥再次愣了,“我晓得啊,上次老王就跟我说了,灵活一点。”
“那你还自诩好人?”
“片儿不是好人?”黄哥很疑惑,“不然干嘛进队,直接混街头,当坏蛋呗?”
熊教练也再次愣了,倒不是问题有多难,而是很意外。
“你看,以前睡咱上铺的那个小胡,跟处身后了,下铺的小郑,科调走了,睡门口的大牛,神神秘秘的嘞,不晓得给哪号办事。咱也一样啊,给李家打手,份内的事,又不矛盾。”
黄哥算着,“要没人收你,反是你太混了。咱根子正啊。”
熊教练被他说懵了,“所以这跟你立碑坊啥关系?”
“所以行侠仗义是本分。”黄哥一本正经,“咱平时不是好人吗?”
熊教练沉默了,良久,破口大笑,“你他妈的……”
我射了,腰一抽一抽的,妹妹紧紧吸住我的阳具,不松口,直到尽数吞下去。
耳鸣。可能我一晚上太多次,眼花撩乱,车里的声音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