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年前来到金刚寺,玉娇算是过上了最闲适的生活,生活起居都无需操心,钱财方面更是只愁无处可花用,从十三岁刚刚育就享受到了男女交欢的人间至味,之后遇到的男人个个都是器大活好,从没让她旷过身子。
长年累月的高质量精液浇灌下娇嫩的身子更添妩媚,尤其是她经事少,到金刚寺后生何事上面都有师父和师兄们解决,完全无需她多加思虑,娇软性感的人儿却自带一丝懵懂纯洁的神韵,一身皮肉又被宫里带出来的方子越养越水嫩紧致,虽是到了十六岁该嫁人的年纪,面貌上瞧着却还要小上一些,娇气可人,让人舍不得丢开手。
玉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要推起身就被身下两处蜜穴里紧塞的大鸡巴也撑得呻吟一声,正红着脸不知该怎么从两个男人的夹击中逃脱出去,前后就各伸出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身子,睡梦中微微撤出的欲根‘啪叽’一声同时喂送进去。
三年的时间足够她育得近乎成熟,一对颤巍巍的水蜜桃饱满粉润,正好够男人宽厚的大手复上去,顶端的娇蕊呈现可口的桃粉色,上面印着一圈的齿印,悄然一只手爬上去,包住一团按揉起来,黝黑的大掌映衬着雪白的肌肤,矛盾地交织在一起,淫糜而放荡。
身前是端方肃谨的师父,身后是规矩老成的大师兄,两人一前一后把胯下的巨根插进少女水泱泱的小穴里,交换着肏了一夜,此时里面都是激射进去的浓精,都分不清是哪个射进去的多一些,全部搅合在一起由两根粗大热胀的鸡巴堵塞着。
自十四岁生辰日那天开始,玉娇就开诚布公地跟这些男人们说过,她不可能单单只和一个男人欢爱,起初确实有几个人是难以接受的,但是明善、明序和黑虎是早就清楚知道,当晚她根本没去考虑那些接受不了的人的感受,放纵地把三个男人聚到自己的房内,肆意地享受一把和三个男人彻夜欢爱的滋味。
“哇,长大了好多……好粗……”
明序翻年出来也满了十五岁,开了荤之后他胯下的欲望简直就像是灌了促生长的药一样迅地膨胀勃,一年过去围度大了一整圈,长度也比之前更显恐怖。
明明看着五官还有几分青涩,少年的稚气萦绕在眉眼之间,脱掉衣服却会被他双腿间怒涨的巨物给惊吓到,硬度和持久度都非常不错,看着清隽秀气的少年躺在床上,难耐地握住一根暗粉的肉棒笨拙地撸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玉娇纵使知道他大概率是装的,也没有一次忍心拒绝他,结果大多是被他肏得晕在床上。
黑虎心眼实,一点算计都不懂,往往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成日里往玉娇的房里跑,旁人都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心智不全的人去向,要是前一晚她弄了一整夜醒不来,第二日他一进房间看见她赤身躺在床上,扶着晨勃怒涨的鸡巴便分开她的腿熟练地插进去,那样一根粗黑酱紫的鸡巴塞进穴里存在感过于强烈,她被弄醒之后,他便以为是可以肏弄,晨起的第一炮便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明善则抓住了她白日里在灵药阁上值的时间,趁着人少的时候把娇娇软软的人儿抱在怀里,一双手熟练地按揉着她的经络,轻易就把人弄得春水潺潺,眉眼含欲,也不顾柜台后面会不会被往来的弟子们看见,掀开下袍就斜斜地擦过少女水嫩嫩的阴户,把粗大滚热的肉根插进去,偶有遇到弟子来问诊拿药便把人抱着站起身,从外人的角度看,两人只是靠得近了些,殊不知拿药走了之后,玉娇便被师兄按在台上狠肏一回,借此来消弭过于强烈的刺激。
就在玉娇以为三个人一起的那一夜是此生最放纵的一夜,后面生的一切却一次一次地打破她的设限,往常的金刚寺一直在民间不太出名,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佛家还有这么一个宗门。
自前三年参加佛法节后,金刚寺逐渐多了些名气,捐赠香火的僧客也多了起来,甚至还有高价邀请弟子去山下教习金刚术的,大量的香火捐助进来后,主持便决定重新修葺弟子院,从前的弟子都是紧挨着住在一起,地方小条件差,重新修建之后划分了四块区域,玉娇很快现和她住一个院子的男人竟然都是‘熟悉’的几位,以她的房间为中心分散开。
秋分习习,浅淡的一点阳光被层层白云过滤后照在人身上只剩柔和的温暖,玉娇懒洋洋躺在男人怀里,感受到身下他力度稍大的顶弄后,夹紧穴软哼一声:“哥哥……不要……娇娇好困~~~”
陆祁顺着女孩松松垮垮的衣襟摸进去,抓捏到一团绵软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三年前那一次混乱的夜晚她就在他心里留下了种子,用三年的时间为周国征战四方,终于将王朝稳定下来,虽周王难以担当帝王重任,有多位文官和宦官辅助至少不会出大错,他顺势提出退隐,将兵符上交,第二日就赶到金刚寺。
他简直不敢相信那夜见到的会是自己心心念念,柔弱天真的妹妹,借着月色他悄无声息地摸到她住的院子,原本以为自己能看见的是她娇憨地睡相,没料到未见人先闻声,他掀开一块瓦片往下一看,所见直接将他震惊得失神。
娇软水嫩的少女赤身俯在一个黝黑健硕的男人身上,雪白的臀儿翘起露出一湾粉润的肉穴,他能清晰看见那粉穴蠕动,正在期待着什么东西插进去,而在那穴儿前面却有一根酱黑巨硕的肉屌没进嫩逼,把那窄小的甬道撑得变形。
来不及平复心情,刚刚被他忽视的另外一个男人提着一根勃硬挺的粗鸡巴凑近妹妹的身下,被人遮住他看不清那人身下的动作,女孩娇媚的呻吟一清二楚地传进耳朵,再定睛看时,叠在一起的三人已经开始疯狂的交欢,陆祁每每想到性器插在妹妹嫩穴里的滋味,不论什么情况下都会在瞬息间勃起,那种直抵灵魂的快感现下却被其他的两个男人享用着。
不知看了多久,等到天色渐明,远处传来嘹亮的鸡鸣声,纵欢一夜的两人才将女孩松开,撤出得到满足后暂时软下来的鸡巴,穿上衣裳走了出去,而意识模糊的少女浑然不知,满身都是男人的吻痕指痕,腿心泛滥着男人浓稠的精液,胸乳上都沾着白色的精斑。
陆祁看了一整夜,没有现她丝毫的不愿意,从后院提着水到她房间给她擦拭掉一身的狼藉,这一夜肏得太猛,床上到处都是残留的精液,大部分都还没有干涸,他干脆把人抱起坐在一边宽大的椅子上,到把女孩全身上下擦洗干净,再没有其他男人流下的精液味时,他正准备分开她双腿看一下被蹂躏大半夜的嫩穴,却见含了一夜粗鸡巴的穴儿已经闭拢起来,除了一些不正常的红竟一点也看不出来整夜的疯狂。
男人暗沉着眼,指腹揉着穴口,把甬道里的浊液引出来,他知道更多的已经灌进子宫里,擦拭掉指腹上的黏液,穴口的艳红在逐渐消退,要不是他亲眼看过两个男人交换着用阳具肏干她,恐怖要说这是个处子的嫩穴都不会怀疑,那光洁无毛的阴户真的太娇嫩粉润了。
他沉默着把人抱在怀里,瞥了一眼胯间被顶得高高的袍子,室内还萦绕着化不开的腥麝味,似乎即便再多一点也不觉得异常,睡得正沉的女子软哼一声,双臂抱着男人留恋地蹭了蹭,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试图避开被抵着的硬物,但是下一瞬又被男人揽着靠回原来的位置。
久久压制的欲火腾腾燃烧起来,甚至为了尽早上交兵符,他三年几乎都没有好好休息,就连偶尔的泄都因为浪费时间给停了下来,也因此现下稍稍一碰到她的身子就耐不住一柱擎天。
有了一个烛火般的苗头,再往下似乎一点都不困难,只需把女孩的身子转过来,袍子掀开把里面的裤子往下一拉,压下狰狞冒前精的龟头,大掌在她臀后一推,破开合拢的穴口里面就是润湿的甬道,胯一送顺滑地没入进去,层叠的媚肉簇拥上来,经年累月没好好纾解过的男人快慰地喟叹一声,揽着妹妹纤细的腰肢,徐徐肏弄起来。
许多事情只要打破一点限制,后面再难以接受的都会便得平常,她所经过的男人个个都是性欲体能极强,日日泄精都不见得会亏空身体,何况弄过一回往往要隔两三天才能排得上号,玉娇除了偶尔来葵水那几天几乎夜夜不得空。
她的身子在春风阁就被喂了难有孕的药,这么些年下来几乎次次都会被精液灌满小子宫也没有有孕的迹象,她本不愿有个孩儿作拖累,对传宗接代也没有执念,干脆就没有找大夫治疗,尽情享受夜夜笙歌。
时光还早,金刚寺在不断纳入新的弟子,在这一片灵秀之地,会有源源不断的新生男儿成长为高大伟岸的男人,玉娇的快乐会持续很久很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