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就在主舞台的右侧三楼的第一个包厢,与您父亲大人、我们尊敬的伯爵阁下的专属包厢对面。”名叫格利扎的剧场经理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盖德朝剧场内部走去,埃厄温娜有那么一个瞬间感觉到他的视线短暂地停留在她身上,很快就移开了,估计是想叫侍女把她牵去马厩,毕竟母马不算人了,应该呆在马厩或拴在拴马柱上,不过又看到盖德拽着她一起走,就放弃送她去马厩的念头。
登上楼梯走至极限,格利扎便把他们带到一个包厢之内,说是包厢,更像是一个方圆十平方米左右的小阳台,距离位于第一层的舞台非常近,无须扩音法阵等设备的帮助,位于这里的观众也可以很清晰地听见演员们的声音,甚至可以看清演员们脸上的表情变化。
一张能容纳四人的并排而坐的长沙占据了包厢大部分,沙前面配有一张矮桌,上面目前空无一物,得等到客人点单后,侍女才会将点心水果和饮料等东西送来放到桌面,不过用来给坐在沙上的客人垫脚也刚好高度合适。
盖德直接一屁股坐到沙中间位置,然后拉拽链子将埃厄温娜扯到面前:“陪我一起坐。”
有沙可坐的埃厄温娜自然不想跪坐在地板上,圆润肥硕的翘臀随即压在由海绵填充的沙面上,沉重的娇躯一下子陷了进去,接着感觉盖德的那双小爪子又开始抚摸她的结实腹肌——其实给盖德当了快半年的女奴和母马,她也没搞懂主人为什么喜欢摸自己的肚子,要是她已经怀上了盖德的孩子,那还能理解,不过摸肚子总比在大庭广众下抠她的骚屄或揉胸要好些。
另一边,米雪儿和格利扎下单点好需要的食物后,便拉上了包厢与走廊之间的帘门,让这片小阳台变成一个相对密封的空间。
“你也过来一起坐。”盖德拍了拍沙的另一侧,米雪儿顿时高兴地应了一声“感谢主人赐坐”也坐到沙上,与埃厄温娜一左一右地将她们的主人夹在中间。
这时剧场内所有魔晶灯一同熄灭,一个甜美的女声在剧场内回荡:“各位尊敬的来宾,芳兰剧场精准准备的长剧《我是女骑士,也是母马,还是主人的宠妾》的第一幕,即将开始。”
随后几束魔晶灯出的白色光柱将舞台照得如同白昼,红色的幕帘缓缓拉开,一位身穿比基尼战铠的高佻女性一边款款踱步走向舞台中央,一边开始用咏叹调念起台词:“我是基尔德骑士王国的……”
同时不知位于剧场何处的乐队也适时演奏起符合当下剧情的乐曲进行伴奏。
只是埃厄温娜实在无法欣赏这种真人剧的精彩之处,毕竟在人族联邦解体后,位于北极冰原外围的人族殖民据被统统放弃,没能退回人族世界核心区域或已经在圣魔战争中改投地狱族的人族部落便这样被遗留在这片冰天雪地之中,文明水平急衰落到部落时代,形成了现在的冰蛮人。
冰蛮人的艺术水平就跟他们的生产力水平一样低下,做几尊冰雕石雕,找块兽皮并在上画出一些粗犷简略的炭笔画,给兽骨钻孔做骨笛,便是他们的极限,毕竟当一个文明连准备明天的午饭都要尽九牛二虎之力的时候,她们又哪有空闲去思考需求有钱有闲才玩得转的艺术呢。
因此,欣赏不了舞台剧的埃厄温娜只觉得有点厌烦,可低头看向搂住自己的盖德,却现他正看得出神,只好强迫自己忍耐下去。
她甚至觉得在这里看剧,还不如在牧马场里训练提升自己的体能。
“主人,果盘和酒水送来了,您要尝尝吗?”米雪儿的声音把埃厄温娜的注意力拉回到面前的矮桌上,两个足有箩筐那么宽的托盘分别装满了各种精致的小点心和水果,还有三瓶插在酒桶里的酒和三个杯子。
“给我倒一杯,再剥个橙子。”盖德抚摸母马腹肌的小爪子往上移动,覆盖在她的一颗豪乳上,一边挤压揉搓这块美好的凝脂,一边仰起脑袋问道:“埃娜,想吃东西吗?”
“想。”埃厄温娜在点头的同时也打出眼语。
“那么,不许再乱说话喔。”盖德温柔地撕下封住埃厄温娜檀口的封口布,拔出她含住的魔冰棉,然后接过米雪儿递的奶油小蛋糕,在后者幽怨的目光中塞进了埃厄温娜的嘴里。
“嗯、嗯、嗯……请问贱畜可以还要一个吗?”埃厄温娜巴眨巴眨着碧绿色的美眸,哪怕由于身高关系而俯视着盖德,却给人一种宛如小狗摆着尾巴在向主人乞讨食物的感觉。
“来。”盖德一口咬下米雪儿递到自己嘴巴的橙肉,然后溺宠地又喂给埃厄温娜一块蛋糕。
“嗯、嗯、嗯……”随着桃腮在牙齿咀嚼的带动轻微地上下鼓动着,埃厄温娜那富有中性美的俏脸很快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毕竟哪怕是身高接近两米的强悍蛮女,对于蛋糕这种甜食通常也跟普通女孩一样没什么抵抗力。
于是埃厄温娜很快就沉沦在这种由盖德投喂甜食的幸福之中,仿佛身心都已经变成了盖德的宠物而自不知,至于舞台上的剧幕演到哪里,她完全不知道。
当托盘上的小点心全被扫进三人的胃袋后,盖德坏笑着从沙上起身,拽着链子让埃厄温娜跟随他来到包厢的边缘——也就是阳台的围栏前。
“埃娜,你又犯错了,知道错在哪里吗?”
“贱、贱畜不知道,还请主人示下。”主人的话吓了埃厄温娜一跳,不过为奴时日尚知的她还没一个成熟女奴应对这种送命题的智慧,直接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我好心带你来散心看戏,结果你只顾吃东西,你知不知道哪怕是身为伯爵之子的我,想在芳兰剧场订个好位置也要排队的。”埃厄温娜只看见眼前的盖德气鼓鼓地训着话,却不知道身后的米雪儿已经抬手遮住两片樱唇正努力地憋着笑,她当然知道小主人又在借题挥来调教这匹冰蛮母马。
不过伯爵之子在自家领地上的剧场订个好位置也要排场这么经不起推敲的话,刚才盖德也是没认真看戏,只顾着跟埃厄温娜玩投喂游戏。
“对不起,贱畜知错了。”但不知内情的埃厄温娜真的慌了。
“哼,今天敢糟蹋主人的心意,明天会干什么都不敢想象,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这匹贱马。起来,趴在围栏上去。”盖德说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他不是想在这里操我吧……埃厄温娜见状俏脸一红,可在盖德的命令下又无可奈何地以膝盖支地,大腿站起,将自己的蛮腰压在窄小的围栏上,熔金般的长与两颗豪乳在重力的作用下朝着一层的观众席自然垂落,也得益于这个姿势,她比刚才能更加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表演。
撅好大屁股后,埃厄温娜便感觉到盖德的双手抱在她蛮腰两侧,接着一个灼烫的棍状物一下插入了她滑腻的花道内。
“唔呜……”盖德的突然插入对于没有前戏准备的埃厄温娜只有痛苦,可下面的第一层观众席几乎座无虚席,让她不得不紧咬下唇以防自己叫出声来——她的羞耻心已经被调教到可以裸体示人,可还远远没到能坦然自若地在公众场合交配做爱的地步。
最接近的那次也不过是第一天当母马的时候,在马厩的隔间内被盖德破处开苞,让整个马厩的母马听了一场活春宫罢了。
可要惩罚她的盖德才不在乎这些,甚至说他就是为了让埃厄温娜逐步适应公开交配才选在剧场的包厢阳台这种既算公众场所,但只要她不出声音就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来强暴她。
“唔、呃、呜……”随着盖德开始挺腰抽插,男孩的腰腹与母马的地暇翘臀相撞,出啪啪声的闷响,但龟头反复刮蹭干燥的花径,却让埃厄温娜疼得吡牙咧嘴,毕竟那是女性天生的弱点,无法通过后天锻炼来增强。
幸好她魁梧的娇躯已被魔药改造,又经过这半年的调教,无论她主观意愿如何,花径一旦受到入侵,随着抽插的进行,就会很快分泌出爱液保护自己,痛楚也迅转化为快感。
“埃娜,你真是淫荡呢,这么快就湿了。”盖德的一只手从埃厄温娜的腰侧绕到她前面,贴着结实的腹肌往下摸去,扫过她阴埠上的名号,最后捏住了已经从肉缝中探头冒出的阴蒂上。
难不成……埃厄温娜脑海里刚闪过一个不太妙的猜想,就感觉阴蒂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盖德用力扭了她的阴蒂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这个刺激直接让埃厄温娜压在围栏上的上半身高高挺起,两颗豪乳也猛地向上狠甩了一下,直到这阵痛楚被盖德抽插蜜穴带来的快感盖过,才缓缓地趴回到围栏上。
“为什么不叫出来啊?埃娜。是我没让你感到舒服吗?”盖德说着又是一记阴蒂狠捏。
“唔唔唔唔唔唔唔!”埃厄温娜再次弹起,豪乳甩动,美飘扬,宛如美人鱼跃出海面时将长抛回身后的美丽瞬间,只是她疼得要快扭作一团的精致五官与哪怕紧咬下唇也有些许轻细呻吟从嘴角钻出的痛苦闷哼,这不是什么女性的自然之美,而是一匹可怜母马在承受着主人的折磨。
还好盖德没有再捏上第三下,重新专心在她的花径内驰骋,花径内部每一丝褶皱都在肉棒的冲击下被一次次填充扩张,泛起的快感让她渐渐全身酥软,特别是子宫的心花,被那坚硬的龟头顶得几乎肉门大开,在甜美的快感中多了些许痛苦,反而令她更加迷醉。
埃厄温娜快要翻白失神的美眸无意间看向舞台,只见那位当初女骑士打扮的女演员已经被扒光衣甲,换成了一套母马的拘束装,跪趴在稻草堆上,被一个十五岁出头的男孩抱大屁股抽插着——这不就是她现在的处境么,尤其是她还看见那位女演员的眼角下刺着镣铐纹身,宏伟挺拔的胸乳上有剑盾纹身,是货真价实的外来奴战奴,也就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女演员的阴埠上有没有名号。
观众们在看故事,而埃厄温娜却在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