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营地睡了一觉的埃厄温娜没听见熟悉的起床钟声,但被准时起床换岗的战奴拍醒了。
在木棚的稻草堆上坐起的冰蛮母马摇摇脑袋,将在昨晚睡觉时弄乱的金色长甩回到背后,看着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被自己的萝莉骑手拽着链子牵往洞口,去解决早晨排泄。
其他同行的力奴厨奴也从木屋内走出,利用洞内水池的水源洗漱清洁,然后开始做早饭。
盖德穿上方便骑马的猎装,来到埃厄温娜面前:“埃娜,去做早晨清洁吧。”
埃厄温娜顺从地从稻草堆上,主动把自己被奴隶项圈束缚的美颈伸到盖德的面前,好方便他拽住系在项圈上的链子,再顺从地跟随着对方走出山洞。
山洞营地虽然经过一些人工改造,使其变得更加宜居,但始终比不上已经修建了排污系统的城堡。
又为了避免排泄物积累污染营地,因此修建了厕所,而厕所就位于洞口正对的悬崖边上修建的半敞开木制厕格,人坐进去,把屁股对准木凳上预留的空洞,排泄出来的污物就直接掉到悬崖下面,干净又环保。
这样的厕格一共有八个,她被盖德牵到这里时,其中七个已经有其他母马在使用了,这些母马都在自己的骑手或车夫的注视下憋气力,尽力清空昨天积累在肚子里的污物。
她是怎么做到在自己的女儿的注视下张开大腿自然排泄的……看着高山女王毫无羞涩之色的在她的三女儿张开大腿排泄,埃厄温娜顿时有种看到别人本该尴尬却不尴尬,只好我替她来尴尬的感觉。
“快去,埃娜,昨天上山浪费了不少时间了,从今天起得更加抓紧。”感觉塞在自己菊穴里的肛塞尾巴被盖德拔了出来,又听见他的催促,埃厄温娜只好走向最后空的那个厕格,然后旋身面朝山洞,坐到故意打造成椅凳模板的厕板上,将菊门和骚屄对准厕板预留的缺口上。
也不知道是刚才看到高山女王在女儿注视下的排泄场面,还是这种跟正常人一样端坐的排泄姿势的关系,埃厄温娜看见盖德就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居然拉不出来了。
我、我这是怎么啦,感觉皮肤都要烧起来了,不、不就是盖德在看着我么,怎么拉不出来了啊……埃厄温娜又羞又急,要是在排泄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导致训练推迟,那么惩罚就再所难免了,她自然不想被惩罚,但在盖德的注视下,那股让她无法集中精神的娇羞,完全没办法把力气使用在屁股上。
今天怎么回事啦,明明以前就被盖德盯着拉过很多次了……埃厄温娜都急得哭出来了,尤其是看见排泄完成的高山女王走出厕格,由女儿擦干净屁股,换上干净的肛塞尾巴,牵回山洞内,就让她更加着急了。
其实就是蹲厕变坐厕,背朝盖德变成面朝盖德,加上高山女王的入厕示范,让她那由于母马训练而已经钝化的作为人的羞耻感突然间恢复了。
毕竟冰蛮人的社会文化里,女性的地位也是偏低的,埃厄温娜小时没少耳濡目染,看着明明锻炼出六块腹肌、仅凭一把单手剑就能无伤击杀成年北极熊的母亲被父亲各种呼来喝去,因此当她心中产生了要为盖德生个孩子来换取自由的想法时,已经下意识地把自己放在了盖德的附属品的位置上。
可是她母亲再怎么从属父亲,也没有得在对方面前一丝不挂地被盯着排泄的地步啊。
注意到今天的埃厄温娜上厕所时间有些太长,盖德便询问道:“埃娜,你怎么啦?是拉不出来吗?”
埃厄温娜犹豫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点点头。
“奇怪了,昨晚你也没吃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啊。”盖德挠挠脑袋,想不出原因的炼金师扭头冲山洞里指挥着其他女奴干活的米雪儿喊道:“米雪儿,去我小屋里拿那个放在床头柜的挎包来。”
“遵命!”
书奴很快取来了盖德所说的那个挎包,盖行打开挎包,取出一根装在玻璃试管里的淡紫色药剂,一边用牙齿拔掉试管口的软木塞,一边冲埃厄温娜招手示意她过来。
别无选择的母马只好起身走出厕格,盖德马上搂住她的蛮腰,然后将试管塞进她的菊穴,在水系法术“水位控制”的引导下,试管里淡紫色药剂瞬间涌进母马的体内。
“呜!呜呜呜!”冰凉的药剂一接触到肠壁随即被吸收,埃厄温娜马上感觉到一股无法忍受的腹绞疼,连忙转身冲进厕格里一屁股坐好,接着便是从体内汹涌而出的污秽浊流朝着悬崖下方激射而去。
当肚子内的污物彻底排空,腹绞疼完全消失,埃厄温娜双目无神地走出厕格,只觉得自己的内心里好像又有什么东西碎了。
在主人的帮助下成功解决排泄难题的万里熠云直到吃完早饭,被盖德骑着从走出山洞营地,跟随在高山女王的屁股后面开始今年道路熟悉训练时,才算勉强恢复了精神。
时间在两处山洞之间的蜿蜒山路往返中不知不觉流逝,当三匹比赛母马和她们的骑手们又一次回到山洞营地时,已是正午时分,厨奴们做好的午饭所散食物香气早已弥漫整个山洞。
母马们卸了马鞍,被力奴或自己的骑手在水池边简单地擦洗掉身上的尘土和汗迹,便牵到食槽吃饭,接着牵回到木棚午休睡觉。
大腿互相磨蹭起来的埃厄温娜眼巴巴地看米雪儿搂着盖德的胳膊走进了小木屋,只好像一只正在泄气的皮球那样躺到木棚隔间的稻草堆上。
闭上美眸尽量不去因上午剧烈运动而开始积累在小腹内的欲火,强迫自己快点进入睡眠,却没过一会听见了隔壁的隔间里传来奇怪的肉体碰撞声。
仗着比其他母马要长上不少的链子,埃厄温娜走出隔间去查探声音来源,随即看见高山女王岔开修长的双腿,俏脸朝面,上半身趴伏在稻草堆上,将胸前的两颗硕乳挤压至从胸脯的两侧溢出,刺有四颗红心图案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之人的反复冲击,她的蜜穴每承受一下冲击,那个刺有四个红心的翘臀都会像被用力晃动的果冻一般猛烈地颤抖几下。
而扶住着高山女王的纤腰,正反复挺腰抽插制造出埃厄温娜所听到的肉体碰撞声的人,正是她的亲生女儿兼骑手塞莉奴,这个可能只有十岁的萝莉女奴仍穿着她的骑手服式比基尼,只是胯间套上了一条固定着一只假阳具的三角裤,以此来干自己母亲的骚屄。
看到这严重违反世俗人伦的一幕,埃厄温娜如同中了硬化术一般呆若木鸡。
自从被迫当马之后,她早已在牧马场里见过不少住在同一个隔间内的母马互相以磨豆腐的方式互相抚慰彼此的身体,即使她不是同性恋也对女性之间的假凤虚凰有一定的认识,但母女之间这样搞,就实实在在地对她的精神造成了一波可怕的冲击。
探头张望的埃厄温娜也被这对正在“办事”的母女现,塞莉奴似乎很不喜欢在此时被人注视,但又忌惮着对方是盖德最宠爱的母马,只能抿了下粉色的樱唇,低下螓继续耕耘母亲的骚屄。
高山女王的反应就相当自然轻松,冲着埃厄温娜微微一笑,眨动美眸打出眼语:“抱歉,我们的动静吵到你睡午觉了,只是贱畜的骚屄太久没东西来过,就让塞莉奴她捣鼓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