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甚至更为严重,她已拿起稿子,已没有理由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慌张与无助。
她的娇羞神态被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尽收眼底,我曾见过她的这副样子,那晚马逸远的咸猪手在她神圣的双乳挑逗时,她便是如此,我已仿佛听见熟悉的娇喘声。
我终于火山爆。
马逸远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他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孟稚雪如此信赖你这头肥猪,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火了吗?
我好害怕她下一秒就要叫出声来。
这就是跳蛋的威力吗?
连上天遁地无所不能的孟稚雪都束手无措,别的女生也就罢了,她…她可是孟稚雪啊。
她怕痒这个事实已经让我够难受的了,没想到还同样会屈服于跳蛋的淫威。
为什么马逸远要这样欺负她?
即使是个m,即使她授权马逸远可以为所欲为,但这般过分的调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如果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神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那我……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我果断站了起来,全身肌肉都充满了无限能量,打算立刻跑过去制止马逸远的暴行。甚至想好如果他不同意,我就跟他彻底翻脸。
“同学们老师们,下午好。我是孟稚雪,担任学生会主席一职。2o2o年在校党委的领导和校团委的指导下,在学生会干事和部员们的共同努力下,学生会的各项工作和活动开展有条不紊。同时,我将带着过去的荣耀与遗憾扪心总结,也将满怀对未来的憧憬和展望奋前行。下面我将通过以下几个方面对我的工作进行总结……”
如果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可以抚平失意的伤口,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可以让一个极度愤怒的人忘掉仇恨,那一定是孟稚雪此刻出的声音。
真是太美妙了,我已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她的气息均匀,情感饱满,已完全脱离了刚才的状态。
之前的喧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为何,明明是换汤不换药的空话,从她的口中说出,竟令我觉得干货满满。
原来她加入主席团的这一年,主要是大二担任副主席的时候,竟做了如此多的事——尽管我从没见过。
孟稚雪依然是标志性的冷淡声音,我却不禁想象,若此时此刻言的是刚才那个强忍娇喘、情欲迷离的她,是否会不一样?
“你站着干嘛,脑残吗?”刘小蒂在底下拽了我一把,小声嘟囔道。
我才意识到我还没坐下,全场观众就我一人站着,而且在前排,的确蠢得要死。
孟稚雪不会看到我了吧?她的目光一直正对前方,应该没注意到。
都怪天杀的马逸远。
我立刻坐了下来,笑着跟他说:“刚才屁屁有点疼。”
“再疼也不能站着听吧,而且你坐这么靠前。”刘小蒂的猴脸表现出极大的不解。
我没有工夫跟他解释,而是偷偷扭头瞧了那头肥猪一眼,马逸远姿势纹丝未动,头也没抬哪怕一次,犹如一张贴在大厅后壁的墙纸。
“当然也有许多不足之处,例如执行力有待提高,同时与其他同学沟通较少,未能及时了解同学们的思想动态。经过深刻反思……”
“加强学生会制度建设,完善激励机制,做到有制可依,执行必严。提高违反制度要求的成本,对“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学生干部有相应措施。”
孟稚雪的述职长达二十分钟,比几位副主席要长许多。
虽然大多数话仍然是空话套话,但暗藏着许多切中实际的内容,甚至有些话说得很重,尤其是对几个部门的部长提出了很直接的批评,一点都没留情面。
“根据我的观察与部分同学反映,学生会个别部门存在比较严重的问题。这一方面是由于我的失职、没能进行有效的监督,另一方面说明我们的很多学生干部缺乏积极的工作态度…”
严厉而冷酷,像一位老师在对自己的学生训话。
说到这里的时候,全场一片死寂,似乎是勾起了大家的惨痛回忆。
谁的人生里没遇到过像这样的老师呢?
而我尤其迷恋这样的孟稚雪,很享受她的训斥,虽然训斥的对象并不是我。
我又回忆起那晚她对我那莫名其妙的敌意,现在竟觉得既困惑又兴奋。
忽然间我想起了昨晚看的那几十条推特,特别是视频里那双被马逸远狠狠折磨的大脚底板,像一条毒虫钻进我的大脑,怎么也剜不出来。
这两只脚如今正被一双庄重的平底皮鞋包裹着,支撑着他们的主人,严肃而秀丽的孟稚雪,在台上接受全场人的仰慕与敬畏。
想到她在外面斥责别人,私下却被马逸远用更严苛和变态的言词呵斥,我的兴奋骤然冰冻。
而且她的推特我看了不到一半,她们两人究竟还生多少令人三观尽毁的事?会不会比今天的事还要过分?果然昨天晚上不看下去是正确的。
但临睡前的记忆貌似缺了一块,令我有些在意。
不过无论再遇到多么狗血的情节,我都要挺过去,为了孟稚雪,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