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下贱的东西只会屈服于恐惧,也只会信奉强者!
一旦给了他们力量和权力,他们立刻就会暴露出卑鄙阴险的一面,就像这个婊子一样!
他们不会去拯救世界,也不会去帮助他人,更不可能去营造一个和谐美丽的大和谐社会,他们只会不断地为了寻求快乐而去折磨他人!
本以为这样的家伙已经被我杀得不能再杀了,但是为什么会死灰复燃?
我必须要搞清楚,谁才是这背后的始作俑者!
将手捅入这个婊子体内的时候,我似乎抓取到某种奇异的东西,它带给我的感觉与那个操控藤蔓的女人一样,陌生而神秘,于是我直接将其从魅魔的体内取出。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块十分细微的黑色碎块,它并不折射光芒,质地如宝石般坚固且光滑,我无法从这样物品上感受到任何情感,但是我隐约感受到这样物品与某个方向存在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我顺着这种感觉往那看去,在无数个星系和世界之外,似乎存在着一道我从未观察到过的【墙壁】,那个墙壁本不存在,但是它确实与我手中的碎片相连。
而在我取出碎片以后,那个魅魔的生命力也开始迅地衰减——
但我哪会让她轻易地死去?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凡事都该如此,万物才会谨言慎行!
我重新赋予那魅魔生命力,使之复苏,她显然还没从死亡的恍惚中恢复过来,但也无妨,我高举双手,拍起了巴掌。
这时附近沉睡的居民挨个探出头来,他们并未醒来,而是还在沉睡,只是听到了我的号召所以聚集在此。
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她就交给你们了。”
我笑道。
人们缓慢地向魅魔靠近,而失去了碎片的她已经不再具有从体液中补充力量的能力,等待她的将会是漫长而痛苦的处刑。
“住手!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被藤蔓束缚住的女人还未放弃挣扎,我看到她召唤出几个分身帮助自己试图解开束缚,但没有我的指示,那些藤蔓是绝对不会松开的。
“老子倒还想问你,你又他妈是从哪来的什么人?不然怎么会连老子都不认识?”
“我是来自殁境的追命人,肯凝芽,负责回收因屰袭事件而外泄的殁境碎片。”
我看着手中的碎片,微微力,这碎片竟不为所动,十分牢固。
“就是这个东西,让那个婊子拥有了人的能力吗?”
“这个碎片并不能直接赋予个体力量,但是它会激一种能力,把殁境的通用语言赋予得到了碎片的生命。”
“是吗——我可以吃吗?”
“不行。”
“好吧,只是开个玩笑。”
我把碎片扔给对方,并解除了藤蔓的束缚,转而去欣赏身后生的事情。
男人们扑在魅魔身上,用阴茎疯狂地在魅魔肥硕的身体上摩擦,喷射,在他们的梦境里,也许自己此时正在跟某个貌美如花的女郎共度春宵吧,假如他们现在醒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一定会阳痿大半辈子也说不定。
白色的浓液几乎淹没了那个肥硕的身影,整个巷道都散着令人上头的腥气。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重新穿好衣服的肯凝芽走到我旁边,跟我一同看着那个被精液淹死的魅魔——这家伙到死脸上居然都还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简直是贱到不能再贱了。
“你爱叫啥叫啥,甚至可以叫我大鸡巴,大恶人,带善人,反正只是个称谓。”
“大鸡巴,你要加入我们【追命人】吗?”
我看着她,显然她不是在开玩笑。
“呵,好啊。”
我冷笑一声,“你要是能用脚帮我打出来,我就答应你。”
“你要我穿鞋还是光脚?”
我愣了一下,随即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一把将其掀翻,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将鸡巴塞在她的鞋底中间。
“老子他妈的都要!”
我的性欲高涨,肯凝芽脸上面无表情,对她来说,让我射精只是达成交易的条件,她既不喜欢,也不讨厌,正是这种距离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很快就将精液射在了她的靴子和肚子上,随后缓缓取下她的靴子。
肯凝芽的脚型丝毫不输魅魔在医院病房里的模样,修长光滑,脚掌肉质圆润,双脚夹住我的肉棒时,感觉就跟在操逼一样被肉壁包裹,尤其是她那副看淡一切的模样,让我很快就又射了一次,大量的精液洒在了她的脚上跟身上,最远的还落在了她的脸上,但她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待我松开手后,缓缓地起身,穿上靴子。
“现在,我可以带你去办理手续了吧?”
她问道。
我虽然很想再跟她产生更深入的交流,但是我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话是我说出口的,出尔反尔倒显得我不讲礼数了。
“行,不过,要加入你们的不是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