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咯。”
“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你给我滚……啊、啊啊啊!!”
那仿真阴茎果断突入爱液泛滥的阴道,快抽插起来,苏春又哭又叫,把四肢抖的跟筛糠相似,燕柳一言不,埋头狠干,只留了一只手仍旧在背上搔挠。
她感到自己完全和苏春连接了,苏春的欲火和快感顺着阴茎传导给自己。
她又觉得自己像骑马,用手挠哪边苏春就会往另一边躲,加之下身一推一送,真就跟在沙漠驰骋一般。
可怜了苏春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手,今日却被同性给干了。
啪啪啪……
燕柳的大腿连连拍打苏春的屁股,出清脆的声响。
23:55p。m。
在这一天即将过去的时候,审讯室里充斥着苏春的淫叫。
但见其红云遮面,凤眼娇眯,半吐着舌尖,仰拱着玉颈,双峰抖耸,腰肢摇摆,臀间一提一送,双腿一开一合,以奉迎春萧,解那欲火焚身之苦。
而那头的则打足精神,狂抽急捣,把紧致的阴道,当作开凿的隧道,迭次冲击,往复泵动,直干得是花枝乱颤,销魂蚀骨。
又探过手,撩拨起那两颗肿胀的樱桃来。
“呃、呃……哈啊……唔唔唔……嘻嘻嘻……别……”
苏春耐住了痛,却耐不住酸痒,双唇间飘出许多莺语娇啼。又过了片刻,她玉臀一仰,脚底绷直,整个人到达了高潮。
燕柳呼吸也加重,猛的骑到她身上,将脸凑过去,与她深深相吻。
苏春最初很抗拒,奈何体力已不支,最后便也蹙着眉,半推半就,吻上了。
两人酥胸紧贴,玉面斜偎,把心中蔼蔼香浓,都化作口中津津相送。
苏春被这番弄的神昏志乱,早已把战事忘到九霄云外,她想象着记忆里最美好的场景,把燕柳比做那如意情郎,也享受其中。
两人吻毕,燕柳又挑逗起苏春,用手指轻搔她的腋窝,她身体正处于高潮结束的不应期格外敏感,怎受得了如此逗弄,于是娇笑着求饶。
燕柳又把手指模仿那小人走路,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手腕处。
却见一只造型精巧、流光异彩的银镯子戴于其上。
燕柳问:“咦?这是什么?好漂亮。”
苏春答:“这是塞卜哈宫的东西,叫花影镯。是双层的,外层镂花雕刻,内层打磨如镜,在灯光下转动外层,就能投下如花丛般的影子。”
“真的吗?这么好的东西,送给我吧。”
“嗯……嗯……但其实最早也不是我的……”
“是谁的?”
“罗丝塔。”
燕柳的耳麦此刻突兀响起。马西尼萨道:中止审讯,立刻把她带到我这儿来!
燕柳一头雾水,略感失落的从苏春身上下来,接着把她送了出去。
o:15a。m。
赛卜哈的军队正沿地道向迈尔祖格城行进。
受限于地道的宽度,他们并没有携带重型武器,而是各自带着趁手枪支。
他们三三两两,挨肩搭背,度并不快,因为怕被地面的敌人现。
带头的是沙鱼,他肩扛着一把外形粗旷的霰弹枪,大摇大摆走在前头。
杰弗瑞则跟在他身后。
这时,他突然开口问:“喂,苏春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提……呃……有没有想我啊?”
杰弗瑞明显怔了怔,回答道:“唔……想没想我不知道……但一切按计划进行……”
“哦?按计划进行,那她的个人生活呢,有留意过吗?不会外面有了野男人吧?”
“这个……当然没有,当然没有啦。”杰弗瑞连连摆手,心里却暗想道“队长和她也不知后续展得怎么样了”。
“嘿,要我说,她肯定朝思暮想在塞卜哈宫的日子。”沙鱼见前面有一个木箱,便猛然跳到上面,做出下身前送的不雅动作,大喊道,“喔!因为老子的大棒子狠狠干过她!哈哈!你说是不是啊,杰弗瑞?”
“是是是。”杰弗瑞悄悄白了他一眼,“您说的都对。”
“嘿咻,嘿咻,就像这样!啊……还真是想念她……拉拉那家伙最近总是不给劲儿……气死老子了。他妈的!”
“莱曼大人,您千万不要再大叫了,万一地面有人听到了……”
“听个屁!老子现在带了一千多人,还怕他们?大不了现在就炸开地道杀上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没算错的话咱们现在才越过边境二十五公里。莱曼大人,这上面是沙土,一炸我们就会被活埋的……”
“天呐,小孩儿,你真的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吗?”
一个前哨兵匆匆跑来,汇报道:“前面现三岔口!和地图标注的相同!”
沙鱼道:“好好好,那就按原方案,全军分为三队,各自行进,进入城内后直奔将军堡,我们就在那里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