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不知道,橙黄色的液体是能增强神经敏感的特制药水,充分渗进皮肤后能让她的脚部变得跟小女孩儿一样怕痒。
这是重头刑具上场的前兆。
光是“先期处理”这一环,苏春就几乎痒的克制不住自己。她好几次已经要笑出声,又强行憋回去,腮帮子鼓的紧紧的,两侧脸颊都在颤抖。
骓思沉下气,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场面。不过在处理完毕之前,他转而欣赏了一下另一个铁笼里萨丽奈的表演。
萨丽奈与苏春大不相同,她没有忍痒,而是极尽疯狂的笑着挣扎着,她的表情非常夸张,涕泪纵横,口球被顶的涨涨落落,几缕口水从嘴角流下。
她穿着之前的衣服,上身灰色的衬衣——被裁开暴露腋部,下身牛仔短裤——被剪的破破烂烂,双腿套的黑色吊带袜——被汗水和药水浸透。
也许是她耐力低下,也许是她更加怕痒,在同样的施刑下,苏春尚能顽抗,她却已经声嘶力竭,仿佛随时会昏过去。
即使如此,对付她的地狗仍不怀一丝怜悯,甚至在现她的脚趾格外敏感后,拿剪刀割破丝袜,用手洗葡萄似的一根一根搓过去。
萨丽奈的狂笑声中顿时激起两声尖叫。
“唔!唔!呃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地狗的手指保持着适当的度,完全不管她的反应激烈与否。
“噫唿唿唿!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
来自喉咙深处的闷吼持续传出来,像一串低音号的乐声,缭绕在周围的风里,直到周围的风也变作乐声,一起飘到更远的地方。
地狗几乎将那脚趾搓的通红,刚清洗过的趾缝间又渗出了新汗,对照之前留在丝袜上的旧汗迹,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风格。
之前是轰轰烈烈的大胆张狂,连续吸了几十个小时汗的袜子紧紧贴在脚上,让脚底的形状清晰浮起,浓郁的蒸汽不断透过网孔散,让积聚下来的脚汗变成了盐的结晶,继而一粒粒点缀在黑色的袜底中央。
而且由于连续吸汗和变脆了的布料长时间摩擦鞋底,脚的拇指丘和脚掌窝变得非常薄,似乎一捅就会破。
这是肉眼能看出来的强烈汗脚。
但现在沾满新汗的脚趾却有所不同,红润的趾尖犹如熟透的柿子柔软光亮,覆在上面的汗珠也因此多了一分美的意象,就好像晨雾留下的露水滴,与其互相映衬。
随着纤细的脚趾摇摆,更多汗珠滚滚而下,落进暗红的趾缝里,脚趾越往上伸展,汗珠就越往下渗漉,两者方向不同,却如此和谐,创造了一幅生机盎然的画面。
这正是体现女性之足优美的部分。
可惜地狗并没有这样的品味。
他只知道毫不留情的施刑。
在用手确认过萨丽奈的敏感度后,他又拿来一个狭长的“算盘”,说是算盘,其实是专攻脚趾的刑具,先用金属的框架把每个脚趾分开套住,接着使圆形“算珠”粒粒贴紧皮肤,就夹在脚趾之间,最后按下开关,“算珠”表面便冒出一层绒毛,开始了剧烈振动。
绒毛长短不一,短的就近对付趾中部,长的就探下来搔挠趾缝。
“算盘”一经启用,萨丽奈顿时出一阵尖厉的嚎叫,几乎要把刑床颠翻,她每个关节都在咯咯作响,身体最大限度扭曲着,胸前一对乳房拨浪鼓似的摇摆,光洁的肚皮突突筋挛。
“呃噫哦嚯嚯嚯嚯嚯嚯!!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她怎么疯狂甩动脚趾,“算盘”都牢牢套着,仿佛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小腿被横杆限死位置,连基本的一张一合都做不到,整个下身前后推送,但丝毫不能缓解痒感。
“唿唿唿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接连蹦出。
地狗见效果不错,再接再厉,一手托起她的脚跟,一手往她脚心处爬搔。
又使她添加几分痛苦,那双脚腾挪躲闪不及,跳起格外夸张的“舞蹈”,挣扎到最剧烈时,好几次脱开了地狗的控制。
地狗嫌挠痒不够顺畅,骂骂咧咧的停下手,招呼另一个地狗想想办法。
另一个地狗沉思一会儿,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根细链子,接着剪开萨丽奈的衬衣、胸罩,用细链子顶端两个夹子夹住她的乳头,再拉过链子挂在“算盘”外缘的一个挂钩上。
最后调整好距离,使萨丽奈的乳头与脚趾之间拉伸的笔直。
萨丽奈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拼命摇头哀告,模样甚是可怜。
地狗却只是板着脸,又重复起之前的动作折磨那脚底。濡湿的丝袜堆叠出层层褶皱,脚底的筋肉凸显出无限涟漪。
“唔嘻嘻嘻嗬嗬嗬嗬……唿唿唿哈哈哈哈哈哈……”萨丽奈无可奈何的笑着,“呃呃……唔唔嗯嗯嗯嗯嗯……”但突然她全身一紧,爆出一声尖叫。
“啊呀!”
原因是脚趾大幅度的挣扎,拉动铁链狠狠扯了一下乳头。
这一记直接痛的她眼冒金星,忙不迭把脚趾向后最大程度张开以缓解疼痛,这正中地狗下怀,手指直接钻去那脚掌窝里快扣挠里面的嫩肉。
“噫嘻!”于是她痒的下意识又把脚趾屈起。
“哗啦啦——”铁链再次被拉直,乳头被扯到极限,笑声顿时又变作哀嚎。
就这样,前仰后合,一张一弛。
她的大脑被奇痒和剧痛轮流占据,间笑间叫着,直到房间内都充斥了她奇异的呻吟。
欣赏完萨丽奈的惨状,骓思很是满意,叫杜高记下那两个地狗的名字,后续赏赐些财物。
同时,他也更加期待苏春的下场。
他将视线移回,现给苏春用刑的两个地狗已经完成“先期处理”,正在工具箱里翻找刑具。
当看到那双上下两面各装一个刷毛盘的鞋子型刑具时,他冷笑一声,心想曾经对苏春所有的邪恶幻想终于要渐次实现了。
“小娘们儿,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能不能吃下这个刑具。老子已经迫不及待看你那张贱人脸拧成一团的恶心模样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嘴里终究没有说,他挪挪屁股,只是换个了姿势静静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