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张浩操控着阮毓爬出房门,看着抱作一团的阮敏母女,睥睨道:“想通了?愿意道歉了?”
阮敏连忙点头说道:“对对对,芳芳她知道错了,愿意向主人和雅茹道歉!”张浩一扯缰绳控制着阮毓爬到陈芳芳身边,哼道:“陈大小姐,你愿意道歉了?知道自己罪大恶极,罪无可恕了?并且愿意为自己犯的罪付出代价了?”
陈芳芳刚要争辩,却感被阮敏用力拉住,转头看向妈妈,只见她连连摇头,挂满泪水的脸上只有焦急和担心,陈芳芳心疼的盯着妈妈,只见她脸庞虽然还精致绝美,可岁月还是留下了痕迹,鱼尾纹已清晰可见,皮肤也已有松弛感,曾经的冰山美人,如今却狼狈如此,陈芳芳的心脏阵阵揪疼,心理彻底崩溃了,哭喊道:“我错了,我是罪人,啊啊啊,我罪该万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们放过我们吧!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始终盯着我的家人呢!”
张浩一皱眉,控制着胯下的美人坐骑向后退了两步,转头对黄雅茹说道:“陈芳芳愿意道歉了,但似乎没那么配合,你说咋办?”
黄雅茹沉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浩笑道:“什么活罪啊?”
“我要她接受母畜十大酷刑!并且他们一家三口做我的奴下奴!”黄雅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张浩撇撇嘴,一竖大拇指,赞道:“够狠!我喜欢!”转头对阮敏说:“就这么办,让陈芳芳接受母畜十大酷刑,然后宣誓为畜,并且你们一家三口做雅茹的奴下奴!陈芳芳杀人这事就一笔勾销。”
陈芳芳一呆,还没意识到怎么就从刚开始的道歉变成了要成为母畜,还有什么骇人的十大酷刑,她落入了张浩“登门槛效应”的陷阱,一旦愿意接受小代价,就更容易接受后面更大的代价。
还没等陈芳芳反应过来,阮敏先跪趴到张浩面前,哭诉道:“主…。主人,芳芳她年纪还小,她还没育好,她承受不住十大酷刑的,而且她是个好苗子,好好调教肯定能成为主人最优秀的母畜的,现在用十大酷刑摧残,她就废了。让我代替她,罚我吧!”
张浩像遛马一样,骑着阮毓在客厅内来回踱步,阮毓目不能视物,仅凭塞口球上缰绳的力度就能进退自如,且玉背挺直,张浩骑在上面又稳又平。
张浩玩得开心,又倒骑毛驴,面朝着阮毓屁股方向,阮毓的翘臀浑圆饱满,结实有力,中间斜插一根雪白的犬尾,且尾巴无须摇晃屁股仅凭屁眼抽动,就能做到有规律的来回摇摆,惟妙惟肖!
见此,张浩一拍这雪白的翘臀,赞道:“毓畜此功,堪称艺术啊!”
阮毓闻言,口不能言,可明显非常激动,尾巴抽动摇晃的更加带劲,连连仰头像是在打响鼻的毛驴一般。
张浩呵呵一笑,转头对黄雅茹说道:“这样的坐骑本事,恐怕母畜中没有比阮毓做得更好的了,曹冰恐怕都略逊一筹。”话锋一转,“阮敏要母代女受罚,你觉得咋样?”
黄雅茹微一沉吟,说道:“可以,但要十倍代之!”
陈芳芳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十大酷刑具体是什么,但从名字就知,肯定不是好相与的,刚要大喊不要,却听阮敏已先喊道:“敏畜愿意!愿意十倍代女受罚!”
陈芳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又抱住妈妈,哭道:“妈妈,不要啊!”阮敏扶住女儿的脸庞,抹干她的眼泪,环视一周客厅,微笑道:“芳芳,妈妈曾经说过要保护你,让你一生幸福快乐,你看看,这里是我们的家,在这个家里,让妈妈再最后保护你一次吧!”
陈芳芳跟着妈妈的目光也环视了一圈这曾经温馨幸福的家,这里的一器一物,一桌一椅,都记录着往日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幸福时光,张口要说什么,却被阮敏轻轻按住嘴巴,只见妈妈轻轻摇头,眼中只有宠爱,嘴上说着:“没事的。”说完转身向张浩爬去,像是即将奔赴刑场,陈芳芳再次哭喊一声:“妈!”
“啪啪啪”张浩鼓掌赞道:“好一出感人的母女情深啊,芳芳啊,你这样可不对,怎么老是让阮老师为你付出呢?你也得多替妈妈考虑一下!”把玩着着阮毓雪白的翘臀,玩味一笑,“芳芳,你好像还不知道啥是母畜十大酷刑吧?来,今天正好让阮老师给示范一下,以后你肯定也用得上!”又对黄雅茹说道:“雅茹,来,好好伺候阮老师!”
黄雅茹残忍一笑,蹲下来给阮敏缕缕头,捧着她精致的脸蛋,撇撇嘴,又摇摇头,“阮老师,你这是何苦呢,就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女儿,就愿意十倍受罚?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环顾一圈,说道:“这里条件比较简陋,但简陋有简陋的玩法。”说着拖过一个餐桌椅,把阮敏手向下绑在椅腿,两腿向后折叠绑到到脑袋后面,这姿势阮敏阴户大开,黄雅茹又从书房中拿出一根塑料长尺,嘴里哼着小曲,蹦蹦跳跳走到陈芳芳面前,歪着头嘟着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娇滴滴地说道:“第一个酷刑呢,叫做竹笋炒鲍,本来原汁原味的配方是要用竹板的,可惜现在没有,没关系,就用这个代替吧!”挥舞着手里的长尺。
陈芳芳心惊胆战地看着这平日里不起眼最的塑料长尺,看到母亲被绑成的那种屈辱姿势,还有“竹笋炒鲍”这名字,已经大概猜到这酷刑是什么了。
果然看到黄雅茹笑颜如花的走到阮敏身前,拿着长尺在其大开的阴部虚空挥几下,明知故问道:“阮老师,你女儿好像不明白竹笋炒鲍是啥意思啊,来来来,你给解释一下。”
阮敏看了一眼陈芳芳,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被女儿审视,既羞愧难当又隐隐刺激兴奋,小声说:“竹笋炒鲍,是用竹板抽打贱畜的贱穴!”
“打多少下呢?”黄雅茹继续追问。
“没有具体数量,以打断竹板为限。贱畜愿意代女十倍受罚,就是要打断十根竹板。”阮敏又抬头看一眼女儿,大开的阴户处却隐隐湿润了。
张浩骑着阮毓绕着阮敏转圈,笑道:“雅茹,你可越来越坏了,这招杀人诛心,深得我真传啊!”
黄雅茹躬身施礼,说道:“谢谢主人夸奖!主人,你看这贱货说着说着自己先湿了,看来十大酷刑对她不是惩罚啊,反倒像是奖励!阮老师,继续说说十大酷刑接下来都有什么吧!”
阮敏羞愧的无地自容,可体内抑制不住的欲火,继续说道:“第二个是麻绳穿鲍,指的是悬空一根麻绳,贱畜要跨走其上,绳勒入贱穴内,并走十个来回。第三个是肥鲍绷内,贱畜只穿丁字裤,并用绳索拴住内裤两侧,贱畜从平台跳下,从而崩断内裤,要连崩断十条内裤。第四个是悬乳飞舞,用绳子把贱畜的两个贱奶子从根部勒紧,并悬空吊起。第五个是电击鲍奶,在贱畜的奶子和贱穴上进行电击。第六个是针刺鲍奶,用曲别针穿刺贱畜的奶子和贱穴。第七个是双钩入洞,用铁钩分别钩入贱畜的贱穴和屁眼,并拉紧绳子,让贱畜不得不翘脚而立,维持1o小时以上。第八个是肥鲍灭火,用贱穴快吞入并熄灭正在燃烧的蜡烛。第九个是肥鲍标靶,自己控制五米外的遥控水弹枪,击打自己的贱穴,打中阴蒂为准。第十个是鞭打双奶,是要用…。。”
“不要!”陈芳芳突然一声惨叫打断阮敏,扑到她身前,泪流满面,不住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些酷刑!”
阮敏微笑道:“不要紧的,芳芳,妈妈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这些…。这些妈妈能挨得住的。”
“不不不!不行!不能这样!”陈芳芳痛哭道,转头跪扑到张浩面前,“张浩,求你了,放过我妈吧!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张浩翻身下马,蹲在陈芳芳面前,抬起这张梨花带雨的面孔,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芳芳,臣服于我吧!做我的性奴吧!和你爸妈一样,都臣服于我吧!我会给你们极致的幸福和快乐!你不是喜欢李军吗?我还会让李军娶你,你们会成为快乐的夫妻奴!”
陈芳芳咬牙低头,过了一会又看向阮敏,阮敏则一脸期待地看向自己,鼓励道:“芳芳,答应主人吧,我们一起成为主人的母女奴,不用被烦心事困扰,只要无脑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好了。芳芳,你才17岁啊,你还有大把的花样年华,能去陪伴主人,不像妈妈已经人老珠黄了,你应该珍惜啊!”
陈芳芳又看向父亲陈天明,陈天明则显得又气又急,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吼道:“芳芳啊,你就不能体会一下主人的良苦用心吗?主人为了你已经付出了这么多,爸妈也付出了这么多,你为啥还执迷不悟呢?主人从来没对任何人这么垂青过,你还不知道珍惜?而且你看看你妈妈,为了你必须接受十倍惩罚,你对得起她吗?”
陈芳芳又看向自己曾经崇拜的小姨阮毓,只见她四肢着地,头戴头套,跪趴在地纹丝不动,屁股上的狗尾却有规律的左右摇摆,仿佛一只随时等待主人召唤的宠物狗。
这一刻,陈芳芳心灰意冷了,脑子一片空白,愧疚,恐惧,悲哀,无奈一切所有情绪都涌上心头,最终让这个曾经最自信的天之傲女世界观彻底崩塌了,她彻底心死了。
“我愿意,我愿意成为你的性奴。”陈芳芳面无表情,机械地说道。
张浩哈哈大笑,看着这曾经遥不可攀地校花终于被自己收复,又想到自己巧妙布局,将计就计,最终一举拿下李军和陈芳芳,这成就感让人兽血沸腾,激动地连连搓手,一指黄雅茹,大声道:“大功告成,雅茹,此番功成,你当记功!”
黄雅茹弯身行礼:“还是主人妙计安天下!雅茹只是依计行事罢了。”张浩还是难掩激动,来回踱步两步,大声道:“赏!此次参与的贱畜们人人有功,都有赏!哈哈!下次年终母畜总结大会上,统一论功行赏!哈哈哈,趁热打铁,现在就御赐陈芳芳为三级母畜,阮敏你两口子,现在就给你女儿穿环纹身!”
阮敏被放下来,和陈明天,一起跪谢张浩,拿过纹身枪,夫妻俩配合默契,一个穿环一个纹身,不一会就在亲生女儿的小腹上纹上了“三级母畜陈芳芳”几个大字和二维码,并穿上了乳环和阴环。
纹身和穿环本来是疼痛异常的事,可陈芳芳却全程茫然,眼神空洞,仿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纹完身后,张浩笑道:“一家三口就要整整齐齐,来,一起拍照全家福吧!”指挥三人都叉腿而立,左手指着自己小腹上的纹身,右手比耶。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照片上的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笑颜如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