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不是说了吗?你的手机在她那里啊。你在火车上没有行李、没有身份证,肯定是背着家里跑出来的。但是却没有男生来接送,也没有和别人的任何通信。只能说明你是偷跑出来见网恋男友的啊。什么都没有,只有手机,说明这个手机对于你来说极为重要。而且你没有身份证办新手机号,如果拿不回手机你和他联系就会很麻烦了。所以只要我们不过分,你是会选择等我们还你手机的。”
这是什么脑洞逻辑?我居然哑口无言无法反驳。我怎么说,难道说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其实是想要回那个2g手机卡?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我说对了。另外,你这一身道具,又没有别的衣服,怎么跑?对吧?而且你这种抖m有人把你锁着也很舒服吧。”
说着,还有手撩了一下我的下巴和点了一下我的鼻子。我的手抬不了那么高,无法阻止。
“好了,走吧。这个大箱子还要靠你提下楼梯呢。知道你力气大。我们做事很专业的,别看你力气大,又会功夫,但还不是一样要乖乖听我们的?”
下了楼,这次既不去小树林和图书馆方向,也不去食堂方向,而是去运动场方向,过了运动场就是教职工住宅区。
我们就是去运动场边缘向着那个老师的住家偷拍,即使被看见也会以为是在拍运动场景。
在运动场,霞儿遇到了一个带着双胞胎小孩的年轻妇人,应该是霞儿很相熟的一个老师。
所以她们俩在家长里短的聊。
我则插不上话,站在拉杆箱边旁边等着,那两个大约两三岁的双胞胎小孩也在无聊的等着。
两三岁的小孩,走路的样子还没有完全退去蹒跚的模样。大约和我的膝盖差不多高。会说话,但一般不怎么和陌生人多说。
但这不妨碍他们争抢和探索新玩具,比如说我的从裙子后腰出来垂在脚后跟附近的细链子。
“格格格,嘎嘎嘎……”
每次拨动细链子,细链子就会荡到一边又荡回来。
这一荡回来不知道触及了这个小孩的哪个笑点,笑个不定。
妈妈在一旁看到也欣慰的笑,不去阻止。
双胞胎中的另一个要来抢着玩,不给。
不仅不给,还试图拿走到更远处玩。
但是那个链子还连着我最脆弱的部位呢。
于是我只能一边在牛仔裙后腰处抓紧链子,一边跟着第一个小孩挪了两步。
因为被束缚的手臂不太容易够着后腰,我是用中指和无名指捏住链子的。
这一挪动,我的另一根链子就在身后被拉杆箱拉直了,我也用手指在后腰捏住链子,以免扯到脆弱部位。
第二个小孩看见这根拉直的链子眼睛就亮了,不再去抢,而是来玩这一根连着箱子的链子。
第一个小孩看到链子还可以这样玩,也要找地方把链子挂上。
嗯,就挂在旁边这个球场的金属网围栏吧。
这个姐姐怎么拉着不过来,嗯呀,我用力,哼,还是拉不动,我哭,我哭给你看,看吧,这个姐姐挪过来了吧。
卡擦!
挂上去了,好玩!
然后,第二个小孩也要玩一样的,把快挂从拉杆箱上取下来了,也要挂在围栏上,而且也要拉得直直的,而且要距离第一个小孩远远的。
不让拉?
我哭!
就这样我的两根链子的快挂被拉的直直的挂在围栏的不同地方,两边我都够不着。
就这样,我就被两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子固定在围栏上了,不敢乱动,两手在后腰勉强捏住两根链子。
我不知道我如果用全力能不能靠着中指和无名指捏住的拉力拉断链子或挂钩,但我不敢尝试,万一滑落会很疼的!
“霞姐……”
我打算求救,结果话还没说出来。
“梅子,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和方姨去那边拿点东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看好箱子。”
“皮皮、蛋蛋,我们走了。等会儿再来玩这个姐姐。”
走之前还要两人一起扒拉着我的裙子去够我的细麻花辫!够着之后也要像甩链子一样让它们荡起来。太坏了!我还无法阻止。
“……”
就剩我一个人了,那也去不了,大箱子也够不着。
麻花辫、酥胸和大长腿都完全不设防。
有人来拍几张照片,然后走了,有狗狗来闻闻我的腿,没有当作电线杆来尿尿,然后走了,也有球场内的好事者,故意把球打过来,趁着捡球看看我的裙子下面、动动我的麻花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