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告诉王天神。
彼此尴尬不是?”
爽灵还有一层考虑。
王慈雪即或不存欲擒故纵之类的心眼儿,但许多事没说清。
褚照天是来逮天神的巡察特使,逃逸天神就这么放过他了?未免太天真了吧。
爽灵想要知道他们的意图、目的,以及如何处置这件事。
逃逸天神能大意吗?褚照天把所知情况报告天庭,他们等着天庭来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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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毒的确是崇拜王慈雪,崇拜得爱屋及乌。
褚照天还没跟青春痘说完客气话,它就跳上阮朝阳的颊车穴,输入解药,一边热心地给人解释,如果从心经输入,见效快是快,但是容易刺激到心脏,对心血管都有不良影响,而从胃经输入,解药的药性有个缓冲。
阮朝阳对非毒今天的举动,感到奇怪。
这家伙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前倨后恭了呢?
非毒给了解药后,又让他先别急着走,要再观察一下。
阮朝阳不知道王慈雪刚从这道门出去,他坐下后,尽量不去喝茶喝饮料,呼吸之间,也有所戒备。
褚照天按夸克的提示,礼貌式地闲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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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唠家常,问问籍贯,在新康做什么工作,单位加没加入什么同乡会商会等等琐碎而平淡的话题。
非毒见他们也没说什么重大议题,便趁宾主双方气氛友好的时候,向阮朝阳请教他的吼声,特别是吼声里还带着麻醉品,令非毒着迷。
“这一点我特倾慕。
声音再大,也只声波,可声波里怎么能掺入麻醉剂呢?”
阮朝阳的情绪在随意的聊天中,渐渐放松了。
警惕虽在,却没有临阵时的那种紧张。
他两手抓住扶手,由于是在茶几边和褚照天基本平行地坐着,他眼睛的余光能觉察到对方的动作。
“没麻醉品呀。
哦,我在太平洋水下练的,不用嗥鲸吼,很疗愈人的身心,很醉人。”
“嗥鲸吼,是什么?”
非毒问道。
“那天我震出你们的声音,就是嗥鲸吼,在水下模仿蓝鲸的鲸歌。
要是没有顾忌的话,我的声音可以打破空气的极限。”
阮朝阳笑了笑,“那么,在我身边的人都活不了,五脏六腑都能震碎。
不过,在水下听我唱歌的话,相距一千公里,你真的会感到放松陶醉解压。”
非毒很失望,它这么小的体量,肯定练不了嗥鲸吼,练成了,也得把大伙全给吼死?
“你怎么不治王天神的嗓子呢?哦,就是我前妻,王慈雪。”
褚照天借着他疗愈的话,突然顺势问道,故意提到是他前妻,是要解除对方的戒备。
阮朝阳虽然没提王慈雪的名字,但语气很恭敬道:“我很少看见她。”
褚照天在一怔之后,又紧接着问道:“九宫主,是履仙门的九宫主吗?”
阮朝阳极度震惊,呼地一下站起身。
褚照天在诧异中也想起身,可脖子却被一只倏然飞来的手紧紧地卡住。
这只手的力道大,在转息的功夫,他已翻了白眼吐舌头。
阮朝阳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九宫主,你怎么知道履仙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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