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闵晚晴蔫了,也清醒了。
她叫道:“我不打了。”
一式扑撑,从地上跃起。
特警们团体训练,团体合作,见她扔下棍子,手撑地,腿旋空,一群人从六个方位飞扑上去,把她压倒在地。
吕大队提枪冲上,朝闵晚晴的腿上就是一枪,骂道:“刚才打你不方便……”
一特警翻滚出按人的堆里,捂着腿叫道:“吕大队,您打着我了。”
吕大队怒道:“谁叫你替她挡枪子儿的?”
说着,再开一枪。
特警的腿上没穿防弹裤,怕被打中,纷纷滚向一边。
闵晚晴跃起身,一记乌龙绞尾。
吕大队大惊:“刚才那一枪又打在谁的腿上了?记功!”
张万年一枪打在闵姐腿上。
闵姐跌倒。
吕大队一脚踩向她胸膛。
闵姐一招倒挂弹腿,踢中他的脸。
张万年和副支队哈哈哈大笑。
闵妈挨打挨重了,一度昏厥。
当醒来时,见大家伙都进了辅楼的大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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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又是怎么断的?”
褚照天有一股淘尽东海水也浇不灭的怒火。
一两百个大男人打一个女孩子,还用枪?
“张万年踢的。”
闵晚晴铐上了手铐,张万年当着她的面,打闵爸闵妈。
闵妈有江湖经验,看穿了特警不打死人的意图。
她对女儿大喊,警察是当差的,派他们来的人,是想要神树叶儿,拿不到他们交不了差,就不敢打死人。
张万年恼羞成怒,一脚踢在闵晚晴手臂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褚照天给推拿了一通,估计血液循环正常了。
他急于让闵晚晴回家出气去。
“好多了,脚能动唤了。”
“那帮人还在家里,你要不嫌累,就挨个儿揍。”
“哎哟……”
“怎么啦?”
“我,我好像跑气儿了。”
“拿摔跤的行话说,是气短了吧?累了几个小时,又挨打又受审的,人是盯不住。
没事儿,什么时候你想出气了,我召人。”
“不是气短!
你别说话。”
闵晚晴像在品味着什么一般。
过了一会儿,她肯定地说道:“是跑气儿,身上在漏气。”
她惊骇地坐起,左手抱着腿哼哼了两声,想来是麻醉药过了劲儿,枪伤创口痛了。
夸克突然对褚照天说道:“快离开她!
大豁归墟功在吸纳她的元炁。”
褚照天一跃而起,疾退到门边。
闵晚晴惊愕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