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长了神树,还敢抗拒查封神树。
她是在不了解真相的情况下,为褚家发了声。
这可以挽回,及时认罪,不该接二连三地在网络上高调放屁,不该和网警抗争。
“两位警官抱歉啊,刚才我吓坏了,吓得丢了人。
实在不好意思出来……”
“吓着了?害怕就甭出来了。”
年长便衣一拍大腿站起,“就这么着吧,看你是个女同志,又有几分姿色。
在家呆着,哪儿都别去,居家隔离,懂吧?”
“我懂我懂,疫情期间我自觉隔离过。
可我明天要上班呀!”
年长便衣冷哼道:“嗬,还没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看来没吓着呀。
要不要再吓吓?”
“不用不用。
我有时候,自己也能吓自己,不劳二位警官的大驾。”
“在家写写每天的活动情况,思想情况,要清除那些不健康的想法。”
当天夜里,柳艳秋给公司老板打电话,想请假。
老板叫她别去公司了,谁也不敢招惹国绝局,被盯上的人都有间谍嫌疑,大家都得躲着她。
柳艳秋听得心都凉了,为公司的发展奋斗了七年,因这么一件小事,老板连一句安慰也没有,就炒了她。
不算小事吧,国绝局一定给公司打招呼了。
柳艳秋感到生命太脆弱了。
那个便衣把盐塞进她嘴里,再捂着她的嘴,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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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在吓自己,怕夕阳大妈,怕城管,怕警二局,空气里到处都有国绝局的影子。
我不敢出门,在家我又怕盐,怕酱油。”
柳艳秋在褚照天怀里把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
米盈从洗手间出来,才向柳艳秋道歉,这些天没主动打电话安慰安慰。
柳艳秋又抱着米盈哭诉:“我连电话也不敢往外打。”
米盈个头比她矮,头发脸上接了她不少鼻涕,便把她往褚照天面前推,“你接着抱一会儿,真恐怖,我去洗把脸。”
柳艳秋像软绵绵的一团面筋瘫在褚照天身上,显得弱不禁风。
人在不开戒时,尚有克制力。
可昨晚被沙安然破了防,开了戒,褚照天的身体和柳艳秋的身体很容易激发出共鸣。
他不顾疲惫,抄起她的腿,把她抱进卧室。
柳艳秋哼哼叽叽发着脆弱的情:“要趁人之危?”
“米盈在这儿,你不危。
我帮你换换衣服。”
米盈擦了脸,站在卧室门口往脸上抹润肤霜,一边催着:“快十二点了,老常说,去万柳堂得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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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少康把步虚送到青沟镇新苑居民楼,才说出目的:“大侄子,你给闵晚晴说说情,帮我买片儿树叶儿。
办证的事儿,找货源,叔包了。
叔给你回扣。
好吗?”
“你中午不是要跟她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