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玩花招?”
“………答案你知道的。”
“不说就算了!反正你现在只是他的奴隶!”她翻了个身,让自己面壁,神力仍被封印,她也做不了其他事情。
看来希拉还没有现,被迁怒的夏洛特不以为意,陪伴着她。
……
焦躁,她产生了绝对不好的心绪,但这怎么可能?
她的意志决计不会这么薄弱,可以持续不断战斗数年不休,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不知多久的面壁而烦躁?
“啊嚏!”正困惑时,更奇怪的事情生了,一个在最极端恶劣环境下都可以生存的躯体,因为简单的气候变化打了喷嚏。
难道说?
她连忙内视自身,神力被封印太久,她已经熟悉无法动用凡能力的处境,但正因此,她才没有现此刻境况的变化。
即使被封印,她的灵魂和躯体也不应该受到影响,。
但事实就是如此,她成为了一个普通的,符合外貌年龄的少女,这也是她感到焦躁的缘故,坚韧的意志必须由强大的灵魂作为基底,普通人再怎么坚持,终究会感到疲惫。
甚至因为灵魂的削弱,她连久远的记忆都变得模糊,而这表现让她脱口而出一个名词:“皆为凡人!”
见希拉打破了宁静,夏洛特才幽幽开口,“是啊,是哥哥的道征,皆为凡人。”
“你为什么要让他使用?!你明知道那对我来说……!”在久远的过去,为了让她更快悟道,他曾经用这独属于他的道将她削为凡人,那是她与老师相处最久的时光。
“最珍视的过去,是吧……你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哥哥就是哥哥。”
“我绝对不会承认……像那样的家伙……即使我变成了凡人,我也绝对不会屈服!”
“随你。”
纵观夜的成长历程,所寻求的无非就是安心感与认同,这该是不难获得,但她们两人出现了分歧,南辕北辙的想法导致了如今局面。
想被夏洛特认同,但她只把夜当成他,虽然夜确实是他,但这样的情感投影让他感到被否定,所以在夏洛特面前抗拒那一身份。
想被希拉倾心相待,但她的情感指向明显,以致于夜不止一次地想要成为她所爱的人,但越是这样,希拉就越是否认这一事实。
相反的态度,相反的情感,不想被当成他,想要成为他。念头和私心混杂,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那不是靠索取肉欲就能填补的渴望,也不是在生理上拥有她们就能满足的空虚,所以在支撑了这些时日之后,他的理智短暂崩塌。
真是可笑,明明自己才是施害者,却又怪罪起了忍耐恶行的她们。
摧毁,还是爱?
又或者摧毁也是爱。
不相关的逻辑在他脑中扭曲成环,头尾相互乱咬,他已经彻底迷失,分不清想要的是什么,行动又是出于何种意图。
希拉沉睡的时间远不足以让他想清楚,而她对夏洛特的言就为他的行为下了定义。
“原来如此,普通人的意志更容易屈服,这就是我的想法……嗯。”离开和回归间隔短暂,他站在门外,听着希拉和夏洛特的交谈,看着手上刚买的普通衣物和日用品。
他也觉得奇怪,作为普通人生活,购置田地,一起劳作,烹饪,进食,入浴,迎接夕阳的到来,第七月的升起,共同在睡梦中等待崭新的一天。
这行为有什么意义,不可能这么做的,对吧。
于是他把这些东西全都磨灭,连残渣都不剩。
………
一年之后,我就把他还给你。
被夜强制情并压在身下,却仍旧用软无力的小手抗拒他的希拉突然听到了这句话,诧异地看向他,又挪向一旁的夏洛特,后者眼神中有一丝忧伤,却无惊讶。
“哈……说什么还……是你压制不住老师回归的进程了吧。”她收敛因欲望和震惊涣散的心神,尽量让语气显得嘲弄。
“………被现了呢,只需要忍耐一年就好了,就算是普通人的姐姐,也做得到吧?”
“那是当然……嗯啊啊啊!”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紧闭着的蜜裂,大量通透的爱液从中分泌而出,强烈的快感将她的思维中断,想被填充的空虚感蔓延全身。
“不是这样的吧,哥哥!这和说好的不……”
“闭嘴。”他不耐烦地喝道,他知道夏洛特想说什么,但那毫无意义。
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只顾着磨蹭双腿的希拉无法分析他们的话,手指把床单绞得满是褶皱,夜懒得再搭理夏洛特,逗弄着娇小乳房上挺立硬的粉嫩两点,颇有些爱不释手。
“嗯呜……!要做什么就快点做,反正你脑子里也都是那些下流的东西。”说着表面斥骂,但实际却是催促的话语,希拉把头扭向一边,自暴自弃地对他喊道。
当然,无论是夜还是夏洛特都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他轻笑一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慢慢后拉,让两人的身体贴合。
肉棒轻轻顶在蜜裂前方,灼热的温度传递,本就像烧一样火热的身体又是忍不住颤动,即使被他抓住,那纤细的身躯依然按捺不住地扭动着,小穴深处就好像千万只蚂蚁爬行一样瘙痒难耐,恢复到常人的身体只是片刻就已经香汗淋漓,把身下的床单都印出了微微的水痕。
失去神级的身躯与灵魂的现在,希拉的意志是那么不堪,当然更多的因素是她并非真心抗拒,夏洛特轻叹,从身后将她的头轻轻垫起,“……哥哥,不要再捉弄希拉了。”
他没有回答,微微挺腰,龟头分开阴唇,挤入其中,‘啪’,一声轻响从身体内部响起,希拉周身一阵巨颤,清亮的蓝色眼瞳突然变得涣散迷离,只是刚插入龟头,身体内部的麻痒感就消退了一分,绝大的舒畅感从小腹处升起。
“啊啊……为什么这么舒服………阴茎……好烫………比平时还要……嗯啊啊啊啊!!”似乎被销魂的快感操控心神,她竟梦呓般说起了感受,夜更加兴奋,原定计划作废,抱住她纤细的美腿,用力地摆动腰身,粗壮的阳具齐根而入,即使并直双腿,希拉脚尖仍堪堪与他肩膀并高,花心被粗杵猛地一撞,圆润可爱的脚趾就像要抓住什么一样缩成一团,什么感受都随着理智被至今为止最猛烈的快感撕成了碎片,只顾着着不像样的绝叫。
夜看着好笑,轻轻含住了珍珠似的脚趾,又在敏感的脚心涂抹口涎,即使变成了常人,但希拉的足依然无甚异味,带着少女的香甜味道,只是因汗湿带上了一点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