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心病未除,被管浊瑜搭着肩膀时,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却瞧见管浊瑜一脸温柔亲昵的神情,心中的不安顿时消散许多。
接着,又听管浊瑜柔声绵绵,双眸深情地说:“既然如此,可否让奴好生伺候小主子?就当是弥补失职之过。”
周云一听,不用让自己惩罚管浊瑜,便点了点头。
管浊瑜心中一喜,趁机说道:“如此甚好!请小主子好生躺下,让奴服侍罢!”
周云想了想,反正娘亲正在办事,自己在寝殿内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与管浊瑜消磨下时间,聊胜于无。
于是,便照着管浊瑜所说那般,平躺在床上。
正当周云心中困惑管浊瑜究竟要如何服侍自己时,只见她轻轻地将一只纤纤玉手按在他的胸口,力道温柔,如同抚摸一般。
“小主子可晓得按摩之术?”管浊瑜柔声轻问。
周云点了点头,当然知晓。
莫说是周云这等生长在王侯之家的贵胄子嗣,即便是布衣百姓也知晓按摩;况且,周云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少不了用软嫩的玉手给他推拿按摩的婢女,岂有不知的道理?
管浊瑜这么一问,周云也猜到了,估计这她是打算用按摩让自己放松身心;这倒也好,本少主正是身心俱疲的时候,有管浊瑜这样的美人用纤纤玉手给我按摩,也算是享受。
这般想着,周云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管浊瑜一双玉手的服侍。
管浊瑜脸上笑容不变,挪到周云身边,用自己温软的大腿给小主子当了枕头;不仅如此,还伸出双手,在周云的身上轻轻揉按了起来,力道之妙恰到好处,让周云都暂且忘了手上的伤痛。
瞧着小主子一脸享受的模样,管浊瑜心中轻轻一笑:“你难不成以为姑奶奶费了这些功夫,就是为了给你按摩一次?也太小看我管浊瑜了。”
周云依旧闭着双眼,受伤的左手轻轻放在床上,不敢乱动;管浊瑜见时机差不多了,将自己的左手轻轻按在周云的胸口。
周云并未察觉异样,只是当做普通的按摩。
管浊瑜嘴角微微一笑,如同计谋得逞一般。
正是此时,管浊瑜运气内功,一股不同寻常的内力从丹田喷涌而出,顺着经脉聚集到掌心。
骤然间,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这股内力瞬间涌入周云体内。
若是周云此时睁眼便会看见,管浊瑜那温柔亲昵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兴奋不已的喜悦。
“成了!”管浊瑜差点将这两个字说出来。
刚刚涌入周云体内的内力,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东西。
管浊瑜在多年前就开始计划,要如何才能把自己的价值提到最高。
为此,她不仅花钱打听到了宫中妃子侍候皇帝的技巧,甚至还学习了旁门左道的邪派功法。
江湖上,各种奇门教派怪异功法数不胜数,与男女双修有关的功法亦是如此。
而管浊瑜,除了修炼周秋媚传授与她的功法之外,还偷偷地修炼了一门邪道功法:绝妙合欢齐乐功这门功法起初是由一名采花贼所创,其中内容皆是教人如何尽享男欢女爱之乐,以及如何撩拨情火欲焰,一直被江湖正道人士所不齿。
然而,管浊瑜却将其当做宝贝。
方才,管浊瑜调动体内的内力,运起绝妙合欢齐乐功,催动着一股淫邪内力涌入周云体内。
莫说是周云这个小娃娃,也不管他是不是心病缠身;即便是阳痿了几十年的糟老头子,或者是被阉割了的太监,在这股淫邪内力的驱使下,都会被勾起心中的淫邪。
奇妙的是,并非是令人直接情,如同吃了春药一般;此邪功的绝妙之处在于,连被影响的人都会以为是自己主动出手,而非受到他人控制。
管浊瑜偷偷地收起内力,对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周云柔声喊道:“小主子,奴的手法如何?”
周云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管浊瑜精美的脸庞,他满意地笑道:“不错,按得我挺舒服的。”
“只要小主子高兴就好。”管浊瑜嫣然一笑。
此时,周云体内淫邪内力趁机作!
周云头枕在管浊瑜温软的大腿上,突然,眼神变得炽热,直勾勾地盯着管浊瑜的脸。
“小主子,怎地了?为何盯着我?”管浊瑜心里自然明白为何,但却故意问道。
周云并未回答,而是细细地看着管浊瑜的容颜。
“我怎么…突然觉得…她是如此的美…”周云心中赞叹道。
说实话,管浊瑜的姿色着实不凡,却因周秋媚与周韵都是世间罕见的绝色,才使得她逊色一筹。
但若没了周秋媚和周韵在一旁对比,单单看她一人,确实称得上一位极品美人。
在这里不得不感叹一句,世人给幽王府取的别名:仙女府这个称谓真是名符其实。
莫说是周秋媚和周韵,即便是身为属下的傅伍秋和管浊瑜都有着艳美不凡的姿色,真不知周秋媚当初是怎么找到如此之多的美人胚子。
瞧管浊瑜这精致的瓜子脸,不施粉黛就令人赞美不已,清澈明亮的双眸,仅仅是与之对视就能称得上是享受。
鼻梁高挺精致,嘴唇红润娇艳,其姿色当真配得上美艳诱人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