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咯咯轻笑,反手搂住他脖颈,狐裘彻底滑落,露出肩头大片肌肤:"没有哦,"她指尖划过他喉结,故意拖长尾音,"这般模样,自然是要留给陛下独赏的"话音未落,殿外忽有宫人高声通传,惊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
龙涎宫檐角的铜铃尚未停歇,一道明黄身影已踏着满地碎金般的阳光掠至殿前。江陌残如鬼魅般闪现,玄色劲装与廊下朱漆柱融成一片暗影,冷声道:"荣亲王。"
萧清胄摇着折扇晃悠进来,月白锦袍绣着金线云纹,腰间羊脂玉坠随着步伐轻晃。他挑眉扫了眼紧闭的寝殿门,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我哥在干嘛呢?我来我哥这儿蹭个饭。"话音未落,忽听得殿内传来瓷器相撞的轻响,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意味深长。
江陌残垂眸避开他探究的视线,掌心按在剑柄上微微用力:"陛下有要紧事。"喉间溢出的字句像是淬了冰,玄色劲装下的身影绷得笔直,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状况。
萧清胄折扇猛地合上,拍在掌心出清脆声响。他眨了眨眼,突然爆出一阵大笑:"行,懂了!"金丝绣的云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本王晚饭再来——"说着后退半步,对着紧闭的殿门夸张地拱手作揖,"皇兄慢慢忙!"
江陌残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沉声道:"届时属下派人请您入宫。"檐下的蜀葵被风掀起,花瓣掠过他冷峻的面容。萧清胄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锦靴踩过满地斑驳光影,留下一句飘散在风里的调侃:"记得让御膳房多炖只鸽子!"
殿外蝉鸣渐起,鎏金窗棂筛下的光斑在青砖上明明灭灭。澹台凝霜仰起脸,眼尾的胭脂晕染得愈娇艳,如同浸了晨露的芍药:"陛下"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尾音,赤足不安分地蹭过萧夙朝玄色龙袍。
萧夙朝喉结滚动,指腹抚过她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冕旒下的目光炽热得几乎要将人灼伤:"乖,转过去,朕看看。"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澹台凝霜唇角勾起狡黠的笑,缓缓转身时,绣着九尾狐的抹胸衣料滑落半寸,雪色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真美"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叹息,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猛地带入怀中。狐裘上的白绒扫过他下颌,激起一阵酥麻。澹台凝霜顺势环住他脖颈,吐气如兰:"陛下喜欢就好。"间东珠垂落,轻轻砸在他滚烫的胸膛。
萧夙朝不再压抑心底翻涌的情潮,猛地将人打横抱起。鲛绡帐幔被带起一阵涟漪,他抱着怀中的美人缓步走向蟠龙榻,龙袍下摆扫过满地散落的狐裘皮毛。将澹台凝霜轻柔安置在软垫上后,他翻身而上,帝王冕旒垂落的金珠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朕的皇后就是美。"他低头咬住她耳垂,"乐司房新排了两支舞,陪朕看看?"
澹台凝霜伸手勾住他束的玉冠,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玉面:"好"她突然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颤抖,"臣妾方才做噩梦了,心乱得厉害"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他心口,"可是看到陛下,就不乱了。陛下您摸摸看"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臣妾说的对不对啊?"
萧夙朝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如云的青丝,将她的脸轻轻托起,帝王冕旒下的目光似笑非笑:"来,让朕看看皇后的心怎么这么乱?"话音未落,滚烫的掌心已覆上她心口,隔着薄薄的抹胸衣料,感受到那急促的心跳。
澹台凝霜脸颊绯红,如三月桃花般娇艳欲滴。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更紧地贴入他怀中,声音带着娇嗔:"想陛下想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后颈,惹得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
"真的假的,朕怎么不信?"萧夙朝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莫不是在梦里,皇后又梦到了旁人?"他故意将脸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惊得她耳尖泛起一抹诱人的红。
"不解风情!"澹台凝霜娇哼一声,别过脸去,间东珠随着动作轻晃,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她雪白的狐尾不满地甩了甩,扫过萧夙朝的手背,带起一阵酥麻。
"怎的又变成朕不解风情了?"萧夙朝低笑着将她禁锢在怀中,龙袍下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过来,"你这般风情万种,能怪朕心猿意马吗?"他低头咬住她肩头,不轻不重地惩罚性一咬,惹得澹台凝霜轻呼出声。
"陛下"澹台凝霜娇软的声音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她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长睫如蝶翼般轻颤,"臣妾想看乐司房的新舞了。"说罢,伸手轻轻推了推他胸膛,却被萧夙朝反手握住,十指相扣。
殿外蝉鸣声声,鎏金窗棂将细碎的光斑洒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萧夙朝望着怀中美人娇嗔的模样,终于松开她,抬手轻轻按了按她顶:"好好好,依你。"他扬声吩咐宫人传乐司房,目光却始终未从她身上移开,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分娇俏都刻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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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的指腹摩挲着她耳后细腻的肌肤,冕旒垂落的金珠在两人之间摇晃出细碎光影:"朕让人把新制的华服送来了,你挑了吗?"话音里裹着未尽的旖旎,龙袍下摆不经意扫过她垂落在榻边的狐尾。
澹台凝霜轻笑出声,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晕染成醉人的绯色。她指尖绕着他束的玄丝,雪白狐尾有节奏地扫过他手背:"还没呢。"她故意拉长尾音,抹胸上九尾狐的金线刺绣随着动作起伏,"想着先给陛下一场独属于你的视觉盛宴。"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突然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榻上软垫陷出深深的弧度。他低头咬住她间东珠,含糊道:"朕很喜欢。"帝王的气息裹着龙涎香将她彻底笼罩,冕旒垂落的金珠擦过她泛红的脸颊。
"看舞。"澹台凝霜娇嗔着抬手抵住他胸膛,掌心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她仰起脸时,散落的青丝如墨瀑般铺展在软垫上,与雪白狐裘形成鲜明对比,"陛下若再这般,臣妾可要生气了。"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丝竹之声,乐司房的舞姬们踩着节拍候在阶前。
萧夙朝长臂一收,将怀中的人死死箍进胸膛,龙袍下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布料灼人肌肤。冕旒垂落的金珠晃过澹台凝霜泛红的眼尾,他低头咬住她耳畔绒,嗓音低沉得像是裹着蜜的烈酒:"你生什么气?嗯?"喉间溢出的尾音像羽毛般扫过她敏感的耳垂,惊得她雪白狐尾不自觉地缠上他手腕。
未等她回应,他滚烫的掌心已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拇指轻轻摩挲着抹胸边缘的金线刺绣。鲛绡帐幔被穿堂风掀起,漏进的日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殿外乐声渐起,却抵不过他唇齿间的呢喃:"朕的皇后这般费心准备,朕疼还来不及"话音未落,他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蟠龙榻上,冕旒剧烈晃动间,金珠相撞出细碎声响,"怎舍得让你真恼了?"
澹台凝霜突然用力推搡他的胸膛,眼尾泛红,如受惊的小兽般挣扎着要起身:"你舍得,你明明气过我!"雪白狐尾烦躁地甩动,扫落榻边的鎏金香炉,香料洒出的轻烟袅袅升腾,"我换衣服去了,你批折子去!"她赤足踩上冰凉的青砖,披散的青丝间东珠乱颤,"我不要理你了!"
萧夙朝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拽入怀中,龙袍下摆扫过满地香灰。帝王冕旒剧烈晃动,金珠撞出凌乱声响:"往哪跑?"他咬住她顶,声音裹着沙哑的笑意,"朕承认故意气过你,但不是都给你赔不是了?"掌心抚过她后背凸起的脊骨,语气愈温柔,"好霜儿,别闹,让朕好好疼疼你,嗯?"
殿外突然传来乐司房管事尖细的呵斥:"都打起精神!待会儿表现得好点,若耽误了陛下的好事"话音未落,萧夙朝猛地扯开领口,露出冷硬的下颌线,对着殿门怒吼:"滚!"声如惊雷,震得檐下铜铃嗡嗡作响。
澹台凝霜被他突然的暴怒吓了一跳,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胸前龙纹,小声嘟囔:"陛下,臣妾不想谢晚霜进宫,更不想陛下看她一眼"想起那人尖酸的嘴脸,她的眼眶瞬间泛红,雪白狐尾蜷成一团,紧紧贴在身侧。
萧夙朝挑眉,故意逗她:"不过一个贤妃而已,你何必呢?"见她咬着唇不说话,睫毛上还凝着泪珠,不由得心软下来。他低头吻去她眼角泪痣,声音放得极柔:"怎么?吃醋了?"
"霜儿不喜欢"澹台凝霜突然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撒娇的鼻音,"陨哥哥,老公"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皮肤上,惹得萧夙朝心头一颤。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尾胭脂晕染得愈娇艳,"你只能疼我一个人"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冕旒下的目光溺毙在她潋滟的眼波里:"好,朕只疼你。"他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承诺,龙袍下的手臂收紧,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仿佛要将这刻的温存刻进骨血。
澹台凝霜狡黠地眨了眨眼,指尖绕着他束的玄丝轻轻打了个结,雪白狐尾缠上他劲瘦的腰肢:"我要鲛纱帐,还要鲛人泪。"她故意拖长尾音,抹胸上九尾狐的金线刺绣随着呼吸起伏,"听说南海鲛人落泪成珠,陛下可要记得"
"行。"萧夙朝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金冠垂落的东珠擦过她额间,"明日就让司天监的人去南海"话未说完,怀中的人突然挣脱他的怀抱,赤足踩上蟠龙榻的软垫,雪色狐裘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细腻肌肤。
"那你去批折子嘛。"澹台凝霜歪着头,眼尾的朱砂痣在阳光下泛着妖冶的光,"乐司房的舞也不看了,臣妾要更衣呢。"她抓起狐尾掩住半张脸,狡黠的笑意却从指缝间溢出来。
萧夙朝僵在原地,看着她故意作乱的模样,喉结剧烈滚动。帝王冕旒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他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腕,将人猛地拽回怀中:"澹台凝霜!!!"他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勾完朕就赶朕去批折子,你过分了!"榻边的鎏金香炉被撞得叮当作响,散落的香料在青砖上蜿蜒出凌乱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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