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是吧?睡着也行,又不是没有过。
势必要给今天晚上的面子里子都找回来。
拿着东西回卧室,扒拉两下,没反应。
更适合自己做坏事了。
湿巾先拆…之后蒙头闷干。
“……”
唐玉又做梦了。
这次梦见谢宴救了她之后,手在空中一挥,大炸串就烤好了。
可炸串太烫,谢宴嚷嚷着要喝水。
她在梦里张望一下找水,画面突然变成沙漠,沙漠里哪有水?
后来……谢宴张嘴说了什么,她听不清,只看比划着脱裤子
她就不受控制地脱了上面的,谢宴扑上来就……
可惜,还是不解渴。
然后,她一直想的“赔”出现了。
卧室里,娇哼响起。
醒了?
那正好!
“你干什么…”
唐玉醒的时候眼前一片白,身体的反应在告诉她,这个人确确实实在“赔”
没等到她回神,又被一个()吓到了。
“嘘…”谢宴抱着她抚慰一下。
在耳边说一些不能播的悄悄话。
()
开到最大。
……
十分钟后
“回头事情处理完给孩子接回来的时候,再给你那个拿过来。”
谢宴十分尴尬,以后再也不贪小便宜了,便宜没好货。
垃圾玩意。
玛德,差评挨定了。
今晚太不容易了,最后一波一千个俯卧撑送上吧,全是自己道歉了。
凌晨点,一千个俯卧撑做完,动静才结束。
—————
周六
黑沟坡。
谢军一大早就起来去县城接谢父谢母回来。
头剃光了,胡子还有,胡子拉碴的跟流浪汉一样。
欸,现在不能提流浪汉。
谢军觉得自己脏了,非常对不起小弟的东西。
“儿子?你这…”谢母望着面前的大儿子都不敢认。
谢军完全不搭理她,上去给亲爸薅起来就走。
谢母手在空中,想说话,又不敢说了。
不知道大儿子咋了,只好等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