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裴悠然的画像…头疼。
“侯爷,火炉来了。”
福安拎着铜火盆进来,看着真要烧画,心疼得直搓手:“这些真全烧啊?”
“不烧等着过年?”谢宴拿着一幅画就要丢进去。
不得不说,这画工确实传神,烧了是有点可惜。
“可是侯爷…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福安还想劝劝,怕谢宴一觉睡醒后悔,到时候又闹着要死怎么办?
谢宴听见“最喜欢”白了他一眼,更快的把画进火炉了。
不论裴悠然哪里来的,就凭着她母猪一样的产量,和谢牧野没有子孙袋依旧能生的神奇……
乃两个神人啊,确确实实是天生一对!
自己不配~
“哎呀!”
福安望着火势起来,劝啥也没用了,只能希望第二天别后悔吧。
然而他刚想到这,就听见谢宴拍了一下大腿:“不对!我不应该烧啊!”
“轰!”
福安心里“咯噔”一声,果然后悔了,来得及,忙着赶紧拿火钳去抢救。
“别动,你干嘛?”
看他突然来扒拉火炉,谢宴拿起一幅画砸他身上。
背被一砸,抢救画的福安委屈了。
这到底是烧还是不烧?
“侯爷,刚刚不是你说不应该烧吗?”
“可是我现在还要烧……”
不是,这到底是烧还是不烧?
福安拿着火钳愣是不敢动了。
做下人真难,人家都说君王之心不可测,他现在是体会到了侯爷之心也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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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
其它的都烧完了,还剩了一幅谢宴自认为最好看的,这个自然有大用处。
收拾完东西,让福安把火炉抬出去后,便躺在榻上睡觉。
不知是榻的原因,还是太穷的原因,这睡的都硬邦邦的。
自己是软骨头,睡不了硬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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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宫。
谢牧野半倚在床榻上,怀里搂着吐得脸色白的裴悠然。
手抚着细腻的皮肤,眼底暗了暗。
“谢牧野……”裴悠然有气无力地瞪着他:“你能不能叫你儿子安分点?”
原以为怀孕不过是肚子大点,哪知道能折腾成这样?
她想喝药给堕了的,可是想想书里这个人一直没有一个孩子。
王位还被侄子给坐了,就心疼的想给他生十个儿子,这只是想想哈。
鬼知道还真怀了。
说到怀孩子,裴悠然也有点郁闷。
书里包括医学上,不是都说了,男人没有那两个,就不能生了吗?
当初吸引谢牧野的时候,是说能治他的病。
可这都是诓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