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野光着上身,脖子上还有些许抓痕,瘸着腿打开房门。
守在门口的太监,被这他个模样吓的尿都要出来了,立马跪在地上等着吩咐。
谢牧野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一点:“乐安侯夫妇现在如何?”
“……”
太监听出他语气不善,脑海里回顾一下今天探子的回信回答:“侯府眼线刚传来消息。乐安侯还是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直到傍晚侯爵夫人进去了一趟。”
“不到一个时辰,侯爷就恢复如常地出来了。”
“晚膳时候一连吃了九个窝窝头,中途侯爵夫人派侍女送了一盘红烧鱼,侯爷竟当场冷了脸,二人之间还有些龃龉。”
“之后侯爵夫人回后院就寝,侯爷则在书房歇息。唯一特别的是,半夜侯爷突然喊冷,让贴身太监福安送了个火炉进去。”
说完,大约沉默了三分钟。
没有得到回应,太监额头直冒汗。
“嗤…意思就是说,两人还没圆房?”谢牧野露出三分嗤笑:“我这个弟弟啊,从小到大都挺识趣,怎么现在就不识趣了,非得我动手。”
“哐当——!”
门被猛的一关。
太监惶恐的抬起头,看见人消失了,如蒙大赦,瘫坐在地上喘着大气。
要知道他已经是这个月第八个来侍奉的太监了,前七个可是全部噶了。
————
次日,一早。
乐安侯府。
谢宴在福安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虽然是个闲散侯爷,但该去王宫干活还是得干活。
前几天是因为大婚休了七天,自己又连跪三天给邶王跪毛了。
就让自己回府里想清楚,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回去上朝。
那今天自己想清楚了,麻溜的去看看。
穿好衣服,一路走到前厅吃饭。
“唉~”
谢宴看着桌子上的稀粥,果然没啥好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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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应该吃的比自己好吧?
想一下昨天的那个鱼…
“咕噜~”
肚子抗议的叫了起来。
谢宴闭上眼睛,把这碗稀粥当成鱼汤一饮而尽,喝完擦了擦嘴,迈步离开。
走出府门前,被挡住了。
不是,这一大早,不睡觉站着干嘛?
只看裴歌站在府门中间,后边跟着映画和映夏。
谢宴扫视了几秒,总算看清了她的样子。
确实如那相士所言,长的就是王后脸,侯爵夫人是委屈了一点。
正要开口问有什么事,裴歌已经上前。
在映画的白眼、和福安惊愕的注视下,伸手为谢宴整理起衣冠。
“……”
这谁hod的住?
谢宴长这么大,邶王一直都没给安排开蒙。
相当于…咱这是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这么近的距离。
闻着鼻息间的香粉味…
谢宴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身体自己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