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年看着法院传票,皱起了眉。
申诉?
陆静姝把她母亲从露台推下去摔死,现在居然敢叫冤。
但不知为何,想到如果母亲的死真的与陆静姝无关,陆启年心里竟狠狠的松了口气。
陆启年沉默了许久,对秘书道:“庭审那天空出来,我亲自出席。”
他倒要去看看,陆静姝耍的是什么手段。
两天后,法院。
陆静姝坐在陆启年对面。
陆启年细细打量着陆静姝,她比五年前瘦了许多,几乎像个纸片。
至于陆静姝身旁坐着的……
那男人脸上挂着与庄严肃穆的法庭完全不相符的笑容,一双桃花眼多情迷人。
在对上陆启年的目光时,居然还点头示意。
陆启年攥紧手,视线在陆静姝和男人之间来回徘徊。
听秘书说,这男人叫喻言鹤,是京市首席律师,请他打官司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陆静姝是怎么认识他的?
陆启年思索着。
而陆静姝感受到陆启年的注视,垂头不语,指尖紧紧掐在手心。
喻言鹤以为她是紧张:“别紧张,我会帮你。”
陆静姝顿了下,摇了摇头:“不是紧张。”
她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陆启年。
喻言鹤也没多问,只是视线在陆启年身上若有所思。
之后的开庭,陆静姝的发言都由喻言鹤代替。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