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便被她撕碎,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肌肤相触青丝纠缠,谭岁寒如同巨浪下的孤舟,在浪头下一点点破碎……
……
这日过后,接连几日,谭岁寒都昏昏沉沉的反复发烧,连床都下不了。
自然也没能赶到为祖父庆贺寿辰。
谭家。
主厅内圆桌一张,人影一双。
谭老爷子看了看天色,声音低低:“都这么晚了,我们先吃饭吧。”
谭清央见他情绪低遥,忙道:“祖父别担心,如今长公主府诸事繁杂,岁寒或许是抽不开身……”
谭老爷子无奈的扯扯唇:“莫要诓我这个老头子了,我怎会不知你姐弟二人艰难,只恨祖父人老无用,护不住你们……”
“都是祖父的错,若是你们父母泉下有知,只怕都会恨我。”
他语气悲凉,谭清央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强撑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偏开了头。
谭老爷子没再说下去,只是望向长公主府的方向,眼中隐有泪光闪动。
翌日,谭岁寒终于清醒。
春生见他醒来,忙擦去眼角的泪,将他扶坐起来。
“驸马,你怎么样了?”
谭岁寒张了张嘴,嗓音沙哑:“我睡了多久?”
“五日有余了。”
谭岁寒瞳孔骤缩,他掀开被子下床。
“祖父的寿辰我没回去,他老人家定然担心,春生,给我更衣,我要回家。”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
“驸马确实该回去,否则,怕是都见不到谭老爷子最后一面。”
“你说什么?!”谭岁寒呼吸一窒,他惶然看向出现在门口林九郎,惊的声音都变了调。
林九郎施施然走进屋内,语调带笑:“我说,谭老爷子为了向公主求你的和离书,如今还在府门口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