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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宋闻璟见到无念，立刻眉眼一凝，摆出未婚夫的架子，牵住了乔昭华的手。
乔昭华没有反抗，反而朝他笑了笑。
无念淡漠的目光停了停，随后挪了开来，说起正事。
“西域药师曾害了你，如何处罚该由你做主。”
话落，乔昭华有些诧异，和宋闻璟对视一眼。
她本想说什么，想到无念之前是让大理寺官差办案，便摇头说：“这人作恶多端，就让大理寺秉公处置就是，左不过一个死。”
无念闻言，却没有立刻点头，而是语气清淡：“要是大理寺来处置，那他就会被投入牢狱，受尽全部刑罚，最后被挖心而死。”
上辈子，乔昭华便是被挖心而死。
这辈子，哪怕西域药师还没做出那些事，无念也依旧如此处置。
不依不饶，不像是清静淡漠的佛子。
乔昭华也想到上辈子自己死时的痛，先是快意，但又忍不住问无念：“您是出家人，佛法慈悲，却亲口下这种命令？这不是破戒了？”
无念看着她，眉间似压抑，又似只有慈悲。
“佛法慈悲却不渡罪大恶极之人，而且，我早已破戒了。”
乔昭华紧了紧手，知道他说的是上辈子已经破戒，不在乎这一次。
既然他自己都不在乎，她这个外人也无法左右，只点点头道：“您秉公执法，我和上辈子那些死去的少女都感恩您。”
这直白的话一出，无念的视线霎时看向宋闻璟，见他没有丝毫意外，是早就知道乔昭华上辈子的事。
禁不住的眉眼一黯。
宋闻璟见状，伸手摸了摸乔昭华的发，遮住她这时投过去的视线。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无声的占有欲已经彰显。
无念看着，眼中情绪变化万千，半晌，才有些艰涩问：“你，你们几时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