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阵刺痛,萧晏辞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飞速流逝。
他不解道:“清儿……为……为什么?”
云嘉玥拔出匕首,直接扔在的萧晏辞面前,眼底没有半点情谊。
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凉。
看着萧晏辞倒地,云嘉玥眼底划过一丝怅然。
她缓缓开口,每个字却像是从萧晏辞心上碾过。
“因为我从未失忆过。”
萧晏辞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为什么……”
云嘉玥握紧了手中的还魂草,看着萧晏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只是要利用你,就如当年你利用我一样。”
“被自己的炉鼎杀死的感觉如何?萧晏辞,你可想过自己会有这一遭?”
萧晏辞呕出一口鲜血,仍是忍痛。
“不是的……我从未将你当作过炉鼎……”
“自始至终……不管从前还是如今……我都把你……当作我的妻……子……”
他伸手,想抓住些什么,云嘉玥却后退一步。
“自己骗自己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
“若我还要跟你说最后一句话——我恨你,今生来世,我再也不要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