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能走!”她再一次上前抓住赵书映的手臂。
赵书映想到前世被她冷漠对待的样子,眸子一凝,面无表情地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拿开。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司珩没想到现在的赵书映变得如此强势。
如果不是DNA技术的检测,他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是同一个人。
完全是不一样的性格。
他上前扶住母亲,周母问他,“她真的是你当初的媳妇儿?”
周司珩点头。
周母却道,“不可能!根本不像当初那个容易拿捏的赵书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赵书映怎么可能这么对你!”
是啊,书映怎么可能这么对他。
可她,就是书映。
没了记忆的书映。
“当初是你嫌弃她不能生育,劝我早点离婚,现在我和她真的离了,你又有什么立场说这些呢。”周司珩说道。
周母被他的话一堵,心口闷着气,“你还好意思这么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你总不能让周家绝后吧!”
周司珩不语。
周母见他这个样子,也懒得再争辩,“要是真如你说的,离了也好,不会生蛋的母鸡留着做什么!”
周司珩想到曾经自己夜不归宿的场面,眸子里的光又淡了一分。
或许现在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没有再解释,沉默着将母亲送走。
赵书映回家后,坐在书桌前提起笔,娟秀的字迹绽放在周纸上,像一幅赏心悦目的山水风景画。
这是她写给黎世恒的第二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