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为了桑南衣?!
简从安觉得胳膊吃痛,有些诧异地看着闻妙芙:“妙芙你力气怎么突然这大?”
闻妙芙这才回神,强扯起笑脸道。
“从安可是不愿?”
简从安当然要否定:“自是不是,只是这事需要从长计议,我也想让你成为全京师最好看最幸福的新娘。”
闻妙芙心头骂道:“我信你个鬼。”
但闻妙芙表面还是如同以往那般柔弱乖巧:“那就听从安的,我本也不急,只是这事让我突然乱了方寸。”
简从安见闻妙芙听话,心中烦闷稍淡,还大方地送了闻妙芙不少金银饰。
回去的马车上,闻妙芙的丫鬟琥珀捧着一箱子金银饰到她跟前,想让闻妙芙开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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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看看这是简公子送您的饰,他心中还是有您的。”
谁料下一刻,琥珀就觉胸口钝痛。
她被闻妙芙踹了一脚,一箱子金银饰散落在了马车里。
琥珀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闻妙芙。
闻妙芙却冷哼一声道:“你也跟着我见过世面的,现在就被这些小恩小惠收买了?等我成为了简少夫人,整个简家的东西都是我的,更何况,比起金银,简家少夫人的名头才是最为重要的。”
权力和身份,才是旁人会高看她的东西。
琥珀现在哪敢跟闻妙芙对着干,只能糯糯点头称是,然后小心道。
“可小姐为何如此着急?反正简公子不会不娶你的。”
闻妙芙唇瓣抿紧,眼底那一丝疯狂再次燃起。
她等不了了。
如今,她在棋界已经无法压过桑南衣,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相当于在棋界,桑南衣是天上白云,她反倒成了地上污泥。
这对由来只当凤头的闻妙芙是个致命的打击!
她怎么可能让桑南衣欺在她头上!
但好在,便是桑南衣如今成了天下第一女棋手又如何,她的婚事依旧是一地鸡毛。
即使她能仗着自己是“天下第一女棋手”的身份找个不错的世家子弟。
可这个不错的世家子弟,再怎么不错,也没有简家的门第高。
闻妙芙围棋赢不了桑南衣,便想在婚事上狠狠压她一头。
闻妙芙:“我自有我的道理,至于简从安怎么想不重要,我有办法让他答应。”
闻妙芙眼底划过一丝暗沉沉的阴鸷。
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整个京师都知道了闻妙芙和简从安即将大婚的消息,而且,闻妙芙是以正妻之位嫁进简家。
桑南衣看着底下敲锣打鼓将这事说得极为大声的说书人,她半撑着下巴同一旁的轻语道。
“这人好似故意说给我听的。”
轻语没好气点头:“可不是嘛,都在我们酒楼跟前来来回回说两个时辰了,就闻妙芙和简从安这对狗男女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谁爱听啊,我看啊,他定然是收了闻妙芙的钱。”
桑南衣:“怎么不猜是收了简从安的钱?”
轻语:“这个说书人光夸闻妙芙就夸了一个时辰,简从安就夸了几句,很显然是收了谁的钱。”
桑南衣:“聪明。”
桑南衣又垂头去看了眼楼下就差没喊破嗓子的说书人:“但这次闻妙芙确实不太聪明。”
“看来是受打击过甚,让她行事都没了谨慎。”
轻语有些疑惑:“什么意思?小姐,虽然我们知道您同左世子的事,也知道您现在并不在意简从安,可是旁人不知道,酒楼底下的人都在同情小姐您呢。”
“若不是小姐不让,轻语恨不得昭告天下您同左世子的事,让大家擦亮眼睛看看,您都有左世子那样的谪仙作伴了,怎还会瞧上简从安那种烂黄瓜!”
桑南衣笑:“倒是会骂人。”
轻语:“小姐,我是觉得闻妙芙和简从安估计也同那些人一样想法,尤其闻妙芙会觉得这事能压您一头,正是高兴之时,您怎会觉得她行此事不聪明呢。”
桑南衣:“那你有没有想过,她是怎么让简从安同意,或是说怎么让简从安那个刁钻的母亲同意,她以正妻之位嫁入简家?”
轻语知道桑南衣身边被左世子安排了人保护,兴许是知道了什么隐秘,轻语好奇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