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术成功,外加原烙音并没有注射麻醉剂,醒得很快。
&esp;&esp;他第一眼就看到身边的闵随和眼睛里憋着泪的原衡铎。
&esp;&esp;这小子怎么会在这?!
&esp;&esp;他怎么来首都了。
&esp;&esp;“闵先生让我来的。”原衡铎看出原烙音的意思,扑过来蹲在病床前,无形的尾巴耷拉着,“哥,你有没有事。”
&esp;&esp;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有没有醒麻时发疯,但现在已经完全清醒。
&esp;&esp;腺体的状态绝佳,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着原烙音,即使伤口还未愈合,信息素的分泌水平也已经正常,腺体也没有不健康地跳动。
&esp;&esp;窗外的阳光溜进来,照亮蓬勃生长的绿植。
&esp;&esp;“闵……”太久没说话,他张嘴后,嗓子干裂得快要撕开。
&esp;&esp;他想要抱抱闵随。
&esp;&esp;手术结束,临时标记却并未消散,他能感受到闵随的劫后余生。
&esp;&esp;那本该是他的感受。
&esp;&esp;闵随为什么看起来比他更像大病初愈?
&esp;&esp;“哥,符医生说,你这一周都要住院观察。”后天就是研究生的毕业典礼,原衡铎来首都也是为了此事,“放心哥,我一定给你全程直播,每个人都给你合照。”
&esp;&esp;“先给家里视频。”
&esp;&esp;“他们知道你不想他们来,就派我当代表,打来几十个电话,都快急死了。”
&esp;&esp;他担心自己真的死在手术台上,自私又脑袋不清醒地选择隐瞒家人,幸好手术成功。
&esp;&esp;原烙音拨去视频,对面瞬间接通,温宴玉哭得眼睛微微肿起,说话都在抖。
&esp;&esp;“我们马上登机,原烙音,你真的气死我了……”
&esp;&esp;
&esp;&esp;原烙音喝着不粘稠的小米粥,盯着一旁的辣味炒菜,嫉妒两个字都说倦了。
&esp;&esp;看到原衡铎源源不断发来的照片,每一张傻大a的脸上都p着他的大头照。
&esp;&esp;他关掉手机丢在一边。
&esp;&esp;看着糟心。
&esp;&esp;闵随放心不下坚持陪床,把文件搬到病房,拿着钢笔认真工作的模样看得原烙音心摇神晃。
&esp;&esp;可惜腺体恢复期,符忍盛严禁再有外界信息素刺激,就连手术时没来得及拔除的临时标记在早上也通过药物强行截断。
&esp;&esp;“音音,我要回趟公司。”
&esp;&esp;闵随欲言又止,甚至用了快半小时时间心理建设,才说出这句话。
&esp;&esp;离开需要照顾的伴侣,他是最不负责任的塔卢索。
&esp;&esp;“快去吧,爸爸马上要来陪我。”
&esp;&esp;alpha并不知道他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闵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