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恒学会了套路后,说:「打点钱更有意思。”
周诗禾没反对。
李恒心里乐开了花,这不是给自己送钱?这种好事哪有反对的?
三人商量一番,一毛钱的底,不限炸。
结果!
结果他妈的后面输了一晚上,输了9o多块,全被手气逆天的周诗禾赢走了。
试问,人家动不动双王带两炸,动不动双王四个二,这他妈的还怎么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纸老虎!
他倒是会点手法,但都这么熟了,也不好意思耍诈啊,最后只得仰天长吁短叹:这周姑娘正处于新手保护期唉,有上天眷顾,打不过打不过!
晚上12点一过,睡眠闹钟就响了起来。
余淑恒放下牌,意犹未尽地伸个懒腰:「我今晚就赢了6把。”
李恒问:「输多少?」
余淑恒说:「34块多点。”
李恒送上祝福:「老师恭喜恭喜,小输即是赢。不像我,一晚上只赢一把,输了97块8毛。」
周诗禾眼角含笑,温婉说:「明天我请两位吃饭。”
余淑恒话:「时间不早了,睡吧,明天8点半去彩排。”
李恒和周诗禾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起身,离开了余老师的房间。
简单洗漱一下,李恒回了临时安排的房间,还别说,被褥什么的还挺高级,全是蚕丝棉被,入手很轻盈,但十分保暖。他躺上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个晚上,他做了很多梦。
梦到了初中打架,梦到了子矜和肖涵为自己在初中课堂上互掐,还梦到了高考。
最不可思议的是,高考考场上,前面是宋妤,左边是麦穗,右边是肖涵,后面是子矜。他自己被当成饺子给包圆了。
卷的时候,麦穗当着三女的面,突然递过来一张纸条给他,上面写:李恒,我爱。。。!
只是!
只是纸条还没看完,李恒就被人摇醒了,耳边传来一个女声:
「李恒,李恒。」
梦里的李恒证了证,感觉声音有种熟悉感,挣扎着睁开眼睛,现有一个黑影正站在床边。
怕吓到他,女声率先自报家门:「李恒,是我。”
「诗禾?」他反应过来问。
「嗯。」
其实,李恒刚才已经被吓到了,头皮正麻。
按老家习俗,他用右手扫了扫三下额头,道:「你拉开灯说话。」
「好。」
她在黑夜中摸索一番,两秒后,电灯亮了。
李恒这才看清楚她,穿一身睡衣,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估计是被什么吓得不轻!
他急忙问:「你这是怎么了?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肯定是遇着事了,要不然以这姑娘的性子,大晚上的不会轻易来找自己。
周诗禾看着他,欲言又止。
李恒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拍拍床边:「太冷了,你先披上,坐下说。」
周诗禾没抗拒,依言披上棉衣外套,迟疑一下,最后还是坐在床边说:
「李恒,我做了个梦。」
「鬼压床?」李恒条件反射式的问。
周诗禾摇头。
李恒问:「噩梦?」
「嗯。」
周诗禾嗯一声,扫眼门口,想说又不敢说。
见状,李恒伸手拍拍她手臂,「没事没事,我在这。」
缓一会,她才徐徐开口:「我是一个比较认床的人,换新床要半天才勉强适应。
但才眯一会,就梦到房门口挂着一具尸体,穿着古代清朝的衣服,红色鞋子吊在半空,吐着舌头对向我。。。。”
李恒听明白了:她做鬼梦了,梦到她房门上曾吊死过一个人,还连着做了两次同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