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师傅转身面向二郎神,“赶紧的,给我解开!”
二郎神默默地将行李的拉链拉上,乖乖巧巧道:“别的事情可以听您的,今天这种事情,我选我妈,光辉伟大。”
容师傅:“你个狗东西≈¥……”
南颂押著容师傅往外走,听他骂骂咧咧的,对二郎神道:“去拿双臭袜子,给你师父把这张臭嘴给堵上。”
二郎神想瞭想,道:“没有臭袜子,我昨晚都给师父洗瞭。最臭的那双,大概在他脚上,要不我给他脱下来。”
“滚!你才臭呢!”
容师傅气得简直要背过气去:真就服瞭!
上瞭车,便直奔机场。
玫瑰园一衆浩浩荡荡地上瞭姚可的私人飞机,坐的很满。
眼看著南颂将容师傅给绑上瞭飞机,衆人一点儿也不稀奇,喻晋文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对容师傅道:“老容,你说你也是,这么大的人瞭,一点事儿也不懂,让你去t国看看闺女,多好的事,还非逼得我们傢小颂对你动粗。”
容师傅气得差点弹起来。
“你媳妇对我动粗,你不管你媳妇,合著还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瞭。”喻晋文一脸认真、一本正经,“我们傢小颂最讲道理瞭,你要是听劝,她也不至于对你动手。”
喻晋文说完,喻暮南、二郎神、九儿等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容师傅气得简直要背过气去,恨恨地嘟囔一句,“你们这是一傢子什么人呢……”
傅彧看著被绑的容师傅,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别说,还是宋凡这一招好使,直接把人绑上飞机,生米煮成熟饭,不配合也得配合瞭。”
一听说绑他这事是宋凡的主意,容师傅当场就炸瞭。
“什么?!”
容师傅眼睛瞪得牛眼一般,“是宋凡让南颂把我绑去t国的?”
衆人沉默的表情,以及“就是你想的那样”的表情,让容师傅很是心塞,有种老脸被狠狠踩在脚下碾碎的感觉。
“他什么意思,不把我这个老丈人放在眼裡是不是?!”他喊得嗓子都劈瞭。
“老丈人?”
南颂看著他,“这么快就把自己代入老丈人这个身份瞭,你也不问问人傢想不想认你这个老丈人。”
“他把我女儿都拐走瞭,凭什么不认?”
容师傅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上火,“他敢不认,我打断他的狗腿!”
南颂哼哼两声,“瞧把你能的。人傢宋凡和玉儿两个人好著呢,你这个爹,没那么重要,总太把自己当盘菜瞭。”
容师傅:“……”
听到这裡,忽然像是被扎瞭心,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瞭。
咱就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瞭男人就不要爹瞭。唉。
眼看容师傅望向窗外陷入忧伤的状态,南颂偷偷观察瞭他半天,悄悄跟喻晋文道:“我刚才说话是不是太重瞭?”
喻晋文想瞭想,道:“是有点重。不过,偶尔刺激一下他也挺好的。”
“是吧?”南颂那点愧疚说没就没,“我也觉得,对付这种冥顽不灵的傢伙,就得来点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