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就要…到了。
“呀…尿了…啊……”谢清砚双眼几近翻白,伸手攀附着他,胯骨向上拱起抬高,抽搐着,从被蹂躏的小眼中,一股淡色液体喷涌而出,水流如注,哗啦啦的,打湿了一整块地。
再度高潮的同时,她真的…尿了。
太爽了。
死去活来,快要晕眩过去,双眼蒙蒙泛着白雾。
不同于上次两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突然。
这回,宿星卯一眨不眨,看得一清二楚。
男生目色晦暗,眼皮遮掩下,视线痴迷地盯望着那一处,白白黄黄的体液混杂在一块儿,湿粉的阴唇瓣,花褶层层分明,像一株带露的芙渠花,恰缝暴雨突袭,浇淋到一塌糊涂,一旁的蒂珠因阴茎进出磨蹭到发红肿大,中间饱满的芯子,还含着他的性器,周遭皮肉绷到泛白,正费劲地吃着。
漂亮,好漂亮。
莫大的满足感涌入五脏六腑,他头皮隐隐发麻。
太喜欢了。
谢清砚生气的样子,脸红的样子,高潮的样子,失禁的样子,她的百种模样,都好喜欢。
心动从未如此直接的命中胸膛,砰砰,跳得要直入云霄,男生喉咙发紧,干涩到咽唾沫,很想舔一舔。
谢清砚羞耻不已,她不止高潮了,还再次失禁了。
躯壳与灵魂分开,乘一片云,轻飘飘的往上,迷迷糊糊中,听见他喘息沉重。
“乖小猫,做的好棒。”
“把精液都射给小猫发情撒尿的穴里,当奖励,好不好?”
谢清砚将脸埋进他胸膛里,已无力回答。
镜子里,挺拔宽阔的背肌耸动,男生肌群流畅,像垒起的小山丘,经历了一次地壳运动,天摇地动,每一次都长驱直入,深捣着花心软肉,将那一块丰沛多情的桃源地,捣得软烂流汁。
高潮跌起,余韵久久未消,谢清砚宛如一匹飘零的月牙白绸布,绵软无骨,柔柔地挂在男生起伏的身体上,他的肩膀和腰,成为摇摇欲坠的动静里唯一的支点。
宿星卯扳过她的脑袋,隔镜与她对望:“谢清砚,看着镜子,重新认识一遍。”
宿星卯轻缓地扼住她的喉咙:“我是谁?”
发昏的大脑向欲望低头,神智与理智分离,短暂臣服,谢清砚只看见镜中人嘴在动:“……是小猫的主人。”
搭在她脉搏处的指骨根根扣紧,他听得清她的心跳,却分不清谁比谁更紧张:“小猫还需要其它主人吗?”
屏住呼吸。
那双眼睛下起蓝色的小雨,濛濛清透,摇着头:“不……不要了。”
“乖。”
悬起的心蓦然柔软,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好乖的小猫。”
谎言也没关系,要一直骗我。
只准骗我。
心满意足的快慰遍及宿星卯全身,最后顶弄数下,一阵战栗后,精液扑哧着,大股大股射入穴道,浓白的精水混着彼此的体液,淋淋漓漓,饱胀的穴被灌满了,吃不下,那些多余的,只能遗憾地沿着大腿根往下淌。
空气里被情欲烂熟的味道填满,像是花果香最浓烈的前调,在衰败前,盛放到极致的气息。
来自生命原始的糜烂。
谢清砚身子彻底被肏得软乎了,他一松手,整个人和面条一样往下滑,宿星卯将她抱回在沙发边,深埋在她体内,始终不肯退出。
他亲一亲女孩通红的耳,低低问:“可以尿在小猫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