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指节立即缠上她手腕,阻住动作,帶着她上滑,揉弄发硬的肌肤,代替他方才的动作,挤压。
乳。汁溢出,洇湿两人相连的指缝间。
热意浮上宋萝双颊,想要收回手,却被牢牢攥住不放,不仅如此,还抓着她揉得愈发用力。不能吵醒身后的王二牛,她推也不是,只能任他肆意。
沈洵舟含吮着她耳垂,语调含糊不清:“痛”
胀。乳的确是痛。宋萝想起沈小草的脸,心软了软,便顺着他的力道打圈,轻按。
沈洵舟张开唇,一缕银丝自他鲜红的舌尖,连接到她湿淋淋的耳垂。银丝断裂,仿佛小兽般的哼唧声从他口中传出,柔软的唇不住地磨蹭她颈后的皮肤。
像是被摸舒服了的小猫。宋萝才这样想过,下一刻小猫贴住她,得寸进尺地说道:“亲亲我,好不好?”
她额头抵着他坚硬的锁骨,抬起脑袋,正要开口,沈洵舟舔舔唇,压下来,舌尖长驱直入,与她的缠在一起。
五年未与她亲近。
方才纾解过的燥热再次卷来。
剖下胎后,过了两年开始胀。乳,欲。望越深,胀得越厉害。他吞咽她口中的津液,胸前愈发刺痛,奶香浓郁得几乎呛人。
宋萝像是被丢在了火炉边,裹着她的热浪紧紧不放,冒出的汗珠洇湿衣裳,蒸得又闷又热。
沈洵舟边亲边哼,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眸光迷蒙,吮了下她的唇珠,放开她,竟将冒着乳。汁的抵到她唇边。
微甜的,泛着奶香的水液渗入唇缝。
宋萝睁大眸子,感觉像贴住了个软弹弹的桃子。沈洵舟嗓音浸着哑,期盼道:“好痛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她难以置信,怀疑这奸相被什么附身了,一时又想到,似乎丈夫应在妻子胀乳时,缓缓这痛楚。
他为她生了沈小草,如今痛楚,也是她的责任。
可男子溢乳,实在是违背常理
纷乱的念头在脑中冲撞,他的腿已缠上来,裙摆包住她,像是蚌壳,她被柔软温暖的肉裹着。他耳边垂落的坠子折出一点光,圆圆地映在床帐上。
他轻轻起伏的腹部贴着她,帶动那处不断地蹭着她下唇,宛如引诱。
像是一块抵到她嘴边的奶糕,气味香甜。
她几乎要张开唇,身后忽响起王二牛翻身的窸窣动静,猛地回神:王二牛还睡在这床上呢!
怎么就鬼使神差地与沈洵舟贴在一起了?!
宋萝一把推开他,这下用了大力,沈洵舟“咕噜咕噜”滚下床,黑眸湿润润的,懵懵地望着她。
裸露的肌肤在暗色中亮起,像是玉质。
王二牛也被惊醒,鼾声骤停,迷迷糊糊坐起身,问:“怎么了?”
地上的人影立即站起,翠绿的裙摆在门边一荡,出去了。
宋萝心想:原来他还知羞啊。眼前掠过沈洵舟袒胸露乳的画面,她脸颊阵阵发热,转过头来。
王二牛往里缩了缩,两人虽是衣衫完好,在同张床上,难免不自在,怯怯地看了她一眼,便要再次躺下。
少女清脆的声音砸下来:“你还睡得着?!”
往日他犯了什么错,她就是这样训斥他的。王二牛身子抖了抖,畏缩道:“阿、阿萝,对不起。”
那人用刀横在他脖子上,他不得不从。换新郎,纳一个男人为妾,他觉得自己懦弱极了,保护不了她,任凭那人抢走妻子。王二牛面上顯出些屈辱。
沈洵舟随时会回来,宋萝长话短说:“明日你带着张婶出镇子,跑得越远越好。”
王二牛愣了愣,但他长久都听她的,便点点头。
果然不过须臾,沈洵舟走进门,穿着整齐,长发披散在背后,犹如女鬼。
他一步步走到床边。王二牛缩在角落,少女仰面躺着,闭着眼眸,睫毛轻轻颤动。
目光落在王二牛身上,他黑眸中凝起杀意。若不是这憨傻的丑人翻身,宋萝便受他引诱。爱欲并生,只要开了一道口子,即便她不喜欢他,心中也会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