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射精的余韵中一下一下地,缓慢地脉动着。
身下的她像一朵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艳玫瑰。花瓣凋零,枝叶破碎,却在狼藉之中散着一种凄美而又妖冶的芬芳。
她瘫软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没有焦距。
只有那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长长的睫毛,和那还在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的温热穴肉。
并且刚刚经历了一场,比死亡更接近天堂;比天堂更接近地狱的旅程。
我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伸出手将她那具被我的欲望和汗水浸透的柔软身体,搂进了我的怀里。
“没事了,蔓蔓,别怕。老公在这里。”
她在我怀里,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
她的眼中,没有了泪水。
只有一种彻底地,被掏空的茫然。
我给她披上那件驼色大衣。然后动了车子。
……
到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车厢里只有引擎的低沉轰鸣。
蔓蔓靠在车窗那边,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但是她的左手,却是紧紧得握住我的右手。
我知道,她没有睡。
她只是在逃避。逃避那刚刚在枫叶大道上生的一切。
我看着她那苍白美丽的睡颜。
我的心中除了满足和兴奋,还多了一丝无法言喻的心疼和愧疚。
我是那个,亲手将我最心爱的珍宝拖入深渊,让她为我承受了这一切的罪魁祸。
但我无法回头了。
因为我已经彻底地,爱上了她为我而堕落的模样。
抵达机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人头攒动,一片繁忙。
我牵着蔓蔓的手,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她穿着那件驼色大衣,里面只穿着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但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份清冷和疏离。
她就像一个最普通的也最高傲的女王,走在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处。
偶尔有几个金碧眼的西方男人,会对她投来惊艳的目光。
我的心脏,会猛地一缩。
但很快,那份因为嫉妒而产生的不适感,就会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满足感所取代。
我看着她那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清冷表情。
我知道她是我的。
无论有多少人渴望她。
无论有多少人觊觎她。
她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的蔓蔓,我的小妖精。
……
我们办理完登机手续,我让蔓蔓去更衣室穿上了牛仔裤和一件衣服。
然后去商店,逛了逛。
蔓蔓似乎对那些昂贵的化妆品和奢侈品都不感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跟在我的身边。
她的眼神有些游离。
我能感觉到她还在回味着,那场在枫叶大道上生的一切。
她的身体也还在隐隐地颤抖着。
我没有打扰她。
我只是牵着她的手,紧紧地用力地握着。我希望我的体温,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