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刚刚才恢复平静的眼睛,再次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脸上那份绯红,又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瞬间染红了她那雪白的脸颊,一直蔓延到她那精致的耳垂。
“阿……阿正?”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
“嗯。”我点了点头,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她那充满了羞涩与不安的面容,“你今天也见到了。你觉得他怎么样?”
她低下了头,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摇晃着水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的白。
她在犹豫。
在犹豫该如何回答我。
是按照她作为一个“好妻子”的标准去赞美我的兄弟?
还是去说出她内心深处,那份被阿正目光所唤醒的禁忌欲望?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
“他……他很好。”她的声音,比刚才要稳定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看起来很开朗,很阳光。也很高大,很帅气。”她努力地用最客观的词语来形容着。
“嗯哼?”我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鼓足所有的勇气。
“他……他看我的眼神……”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微弱而羞涩,几乎细不可闻,“他看我的眼神……跟李浩看我的眼神,很像……”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那平静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她竟然注意到了。
她竟然还拿来和李浩作比较。
“哦?”我笑得无比温柔,“那你喜欢他那样看你吗?”
她脸上那份羞涩的绯红,此刻已经蔓延到她全身。
她低下了头,不敢与我对视。
沉默许久后,她才用一种细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
“……有点。”
“被那种眼神注视着,会……会觉得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一样……”
“会觉得自己好像,很……很,不乖……”
“但是,又……又有点,喜欢……那种,被他的目光剥光了衣服一样……的感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细,几乎只剩下气音。
但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然后又在我被刺穿的伤口上,洒满最甘甜的糖。
听到这句话后,我那份被压抑整整一个晚上的欲望,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嘶吼着。
我的小妖精,我的蔓蔓。
你真的太懂我了。
“那,”我伸出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那双充满了羞涩和不安的眼睛,被迫与我对视着“你想不想被他更彻底地看透?”
“想不想被他剥光衣服?”
“想不想被他的目光,看遍你的身体?”
她看着我,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有羞涩,有恐惧,有抗拒。
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禁忌的渴望。
然后,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老……老公……”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却划破了夜的宁静,“我……我真的……”
“我真的,很想……”
“很想,和阿正……做爱……”
她只出了细不可闻的,认命般的低吟。
但这个低吟,却像一把最沉重的锤子,重重地敲击在我那被欲望烧灼的心脏上,激荡起一阵阵疯狂的回响,仿佛我的耳膜便是战鼓的鼓膜。
我知道。
她又一次沦陷了。
我猛地将她从沙上抱了起来。
“好。”我将她紧紧地抱着,在她耳边邪恶的声音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练习。”
我将蔓蔓抱到床边。
那张巨大的kingsize大床,铺着洁白柔软的床单,此刻在柔和的床头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