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有些粗重。
我的下身也可耻地有了反应。
“老公?怎么了?”蔓蔓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转过头关切地看着我,“是不是走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没事。”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强行将脑中那些肮脏的念头压了下去。
我深吸了一口,那清冷带着松香的空气。
然后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
晚上我们没有再回那个奢华的城堡酒店,我带着她入住了一家位于弓河谷深处的林间小木屋。
那是一家由一对非常友善的,当地的老夫妻经营的家庭旅馆。
整个旅馆只有几栋散落在林间的独立的小木屋。
我们的木屋,很小很温馨。
有一个烧着噼啪作响的木柴的老式壁炉,有一个铺着格子桌布的小小餐桌。还有一张铺着温暖的羽绒被的柔软大床。
窗外是寂静的墨绿森林,和潺潺流淌的弓河。
我们就像一对与世隔绝的恋人。
在这里拥有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那一晚我们在壁炉前,喝着热红酒,聊了很久很久。
聊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在酒精和温暖气氛的催化下,蔓蔓变得格外的动情。
她穿着一身柔软的羊绒睡衣,蜷缩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她的脸颊因为酒精和炉火的烘烤,而泛着动人的酡红。
那双美丽的,水汪汪的杏眼,痴痴地看着我,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依赖。
“老公,”她吻了吻我的下巴,声音软得像蜜糖,“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我感觉这几天,像在做梦一样。一个我从来不敢想象的美梦。”
“谢谢你,老公。”她看着我,眼中闪烁着真挚的泪光,“谢谢你带我来这里。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么美的风景。也谢谢你……”
“愿意把你的过去分享给我。”
我的心被她这番真挚的告白,狠狠地撞了一下。
我低下头深深吻住了她,这个吻充满了爱意。
我们从壁炉前的地毯上,一直吻到了那张温暖的大床上。
我们疯狂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
然后用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将彼此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那一晚,我们做了很多次爱。
每一次,都酣畅淋漓。
每一次,都充满了纯粹的爱意。
我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身体里证明着,我爱她。
而她,也用她最热情最湿润的身体,回应着我的爱。
在最后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我的怀里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
“老公……”
“嗯?”
“今天,在梦莲湖,被那几个外国人吹口哨的时候……”
“我一边觉得好羞耻,好紧张……”
“但另一边,”她的声音变得比蚊子还小,“我看到你因为我被别人觊觎,而露出的那种,又生气又得意的表情时……”
“我……我竟然,觉得有点……刺激。”
“以往……其实都是我们两个人,像是唱对角戏。”
“但是现在,我会彻底代入到现实喔……”
“老公,我现在是不是很坏?”
……
夜,已经很深了。壁炉里的火焰,渐渐地弱了下去,只剩下一堆带着暗红色余温的炭火,在噼啪作响。窗外是落基山脉亘古不变的寂静。
风都停了。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一场灵魂深处的最终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