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腹部隆起已十分明显,即便隔着衣裙,也能清晰看到那圆润的弧线。
然而,这孕态并未折损她半分气质,反而让那惯常的冰霜之中,隐隐透出一种母性的温润与宁静。
只是那双桃花眼,在扫视弟子们练剑时,依旧清冽如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腕下沉,气贯剑尖,意守丹田。这一式‘平沙落雁’,重在其‘落’之势,而非‘平’之形。”她声音清冷,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
一边解说,她一边亲自执剑示范。
即便身怀六甲,她的动作依旧流畅而精准,剑随身走,衣袂飘飘,虽未动用半分灵力,但那蕴含于招式之中的纯粹剑意根基,已让在场所有弟子心生敬畏。
一名年轻的女弟子似乎有些紧张,剑招使得颇为滞涩。
慕雪仪见状,缓步走到她身侧,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托住少女的手腕,细致而耐心地调整着她的力角度与剑锋轨迹。
“心神合一,不必急躁。静心,去感受你手中之剑延伸的轨迹。”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那女弟子脸颊微红,连忙依言调整呼吸,再次出剑时,剑招果然顺畅圆融了许多。
苏锐靠在松树下,双臂环抱,静静地望着这一幕。
眼前的慕雪仪,与他记忆中那个在新婚之夜被他强行占有、在屈辱与恨意中挣扎的清冷仙子,以及在无数个夜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意乱情迷的绝色尤物,似乎重叠又分离。
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受尽宗门弟子敬仰的修仙界第一美人,是剑宗年轻一代的楷模。
但只有他知道,在这份清冷与端庄之下,隐藏着怎样一具被他彻底开、熟透了的娇躯,以及那在极致爱欲中逐渐扭曲、复杂难言的内心。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变得淫邪,落在她因示范动作而微微侧身时,那愈挺翘饱满的蜜桃臀上,纱裙布料被撑得紧绷,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想到这具孕中的身体是何等的敏感与丰腴,他的下腹便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邪火,那硕大的巨根蠢蠢欲动。
他的目光实在过于灼热与赤裸,正在纠正另一名弟子姿势的慕雪仪,动作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她没有立刻回头,但苏锐凭借远常人的敏锐感知,瞬间便捕捉到她白皙耳根处悄然泛起的一抹极淡红晕,以及那刹那间略微紊乱的呼吸韵律。
她果然现他了。
苏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非但没有丝毫收敛,那目光反而更加放肆起来,如同化作无数双无形的手,在她周身敏感之处流连徘徊。
慕雪仪强自压下心头泛起的异样涟漪,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指导着弟子。
然而,那原本清冷平稳的声线,细听之下,似乎难以避免地染上了一丝极细微的颤音。
她结束了对那名弟子的指导,缓缓直起身,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全场,最终,穿透人群,与松荫下那双充满了戏谑、侵略性与毫不掩饰欲望的眸子,遥遥对上。
他回来了。
在目光相接的这一瞬,慕雪仪感觉自己那颗自他离去后便一直悬着、无处安放的心,终于悄无声息地落回了原处,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尽管这安定感来自于这个最危险的混蛋。
这混蛋果然一点没变!甫一归来,就用这种恨不得当场将她剥光的眼神盯着她,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传道场合之下!
慕雪仪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瞬间凝结起一层寒冰,带着清晰的警告与愠怒,凌厉地刺向苏锐,仿佛在无声地斥责他的无礼与孟浪,以及对这场合庄重气氛的破坏。
苏锐对她的怒视却浑不在意,反而朝她挑衅般地扬了扬眉,嘴角那抹邪笑加深,传递过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充满了下流暗示的眼神。
慕雪仪气结,狠狠剜了他一眼,立刻移开视线,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平静,声音再度变得清冷无波,对着众弟子道“今日剑法基础便练到此。招式已传授,关键在于体悟与苦功。你们回去后须勤加修炼,细细揣摩,不可有丝毫懈怠。”
话音刚落,她竟是片刻不愿多留,周身灵光微闪,便已驾起一道素白遁光,消失在广场尽头,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
留下一众年轻弟子面面相觑,脸上皆浮现出几分茫然与奇怪。
“咦?慕师姐今日……怎么结束得如此匆忙?”
“是啊,按以往的惯例,慕师姐不是都会让我们分组对练,她再从旁指点纠正的吗?”
“感觉慕师姐刚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弟子们低声议论着,自然无人知晓,他们尊敬有加的慕师姐此番异样,全因那个悄然归来、此刻正藏身于松荫下的“筑基期”弟子。
而就在他们疑惑不解之际,苏锐望着慕雪仪遁光消失的方向,低低地轻笑一声,身影也随之在原地缓缓变淡,如同融入空气中一般,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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