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那张妩媚的脸蛋,心跳如鼓。
而话到了嘴边,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这也不难理解,如果按老爹这边论辈分,我得叫她大姑;要是按娘亲那边论,我得叫她大姨!
可这么称呼她是不是有点不够尊重?毕竟这天狐修炼成精……啊成人,至少得活了一千多岁,叫她大姑或者大姨,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要不……把辈分给她抬高点?叫她奶奶?或者……姥姥?
心想至此,我又咽了下口水,心想“别叫姥姥了,感觉像骂人,还是叫奶奶吧!”寻思间,我抬起头,装作可爱的说道“奶……”
可话到了嘴边我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因为不知何时开始,那九尾天狐竟然站到了我身前,胸前白衣下的两个大奶子刚好悬在我头顶上。
那对巨乳高耸饱满,隔着薄薄的白裙,隐约可见深邃的乳沟与挺立的乳尖,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像两座雪峰,压得我喘不过气。
“奶什么?”
见我欲言又止呆愣地看着她的胸部,九尾天狐妩媚地用手一缕长,随即好像猜到我的想法,接着媚笑道“你母亲一向喜欢称呼我为白姐……”
“白姐?”
我心头一怔,随后瞬间会意,忙亲昵叫了一声“白姨好!”
叫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这天狐大妖,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我叫她白姨……怎么听怎么怪,可又觉得亲切。
九尾天狐——不,白姨闻言轻笑一声,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道“小家伙,嘴挺甜的嘛。来,让我看看你长得像不像你爹。”
说着,她伸出葱白玉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蛋,指尖凉凉的,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直熏得我脑子晕。
我红着脸,任她捏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可是九尾天狐啊!传说中的绝世大妖!如今却被我叫白姨,还捏我的脸……
这要是能让她的小嘴给我嘬鸡鸡……那还不爽死啊!
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这个下流的念头,脸瞬间烧得通红,心跳如擂鼓。
小鸡鸡硬得疼,顶在大黄背上,难受得要命。
白姨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媚眼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家伙,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她声音又软又媚,像一根羽毛轻轻挠在心尖,痒得我差点从大黄背上掉下去。
“我……我没想什么……”
我结结巴巴地否认,眼睛却忍不住往她身上瞄。那白裙轻薄,月光下几乎透明,隐约可见里面曼妙的身段。
白姨轻笑一声,也不戳破我,只是玉手轻轻抚过我的头,道“小子,你爹娘不在青云吗?”
我心头一跳,忙道“是啊,他们下山去了。”
白姨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原来如此……我本是想故人了,来青云转转,没想到他们都不在。”
她声音带着一丝落寞,却又很快恢复了媚态,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就是闲来无事,四处游玩罢了。”
我听着,心里却犯了难。
今晚偷珠子的事闹得太大,敏姨肯定气炸了,我现在哪敢回大竹峰?更别说小竹峰了,娘亲的师姐妹们都在那儿,万一撞见这狐狸精……
当下,我脑子一转,试探道“白姨……那……那你今晚住哪儿?”
白姨媚眼一挑,看着我坏笑“怎么?小家伙想留我过夜吗?”
我脸“腾”地红了,忙摇头“没……没有……我就是……就是想说,我在青云别院有间小屋,挺清静的,白姨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可以去那儿歇歇脚。”
白姨闻言轻笑一声,玉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蛋“小家伙,心思挺细的嘛。行,那就去你那儿吧。”
我心里乐开了花,忙让大黄调头,往青云别院跑去。小灰吱吱叫着跳到我肩上,留影珠还攥在猴爪里,像在邀功。
一路上,夜风呼啸,竹影婆娑。
我骑在大黄背上,白姨却施展轻功,踏着竹梢随我而来,白裙飘飘,像一朵白云在月光下漂浮。
那银白长随风飞舞,映着月光,美得如梦如幻。
我忍不住回头看她,只见她媚眼含笑,玉足轻点竹叶,不沾片尘,裙摆微扬,露出雪白小腿与足踝。
那双玉足踩在竹叶上,轻盈如仙,却又透着股子说不出的媚态。
我看得口干舌燥,小鸡鸡硬得疼,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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