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个点,a应该已经出门了,今天却迟迟没有出现。
发出去的消息也没有回复。theodore在房前又等待了一小会儿,还是决定直接刷开门锁走了进去。
屋内像没人般的安静。他来到a的卧室前,试探性的推开了门。
“a?”他轻轻唤了一声,裹在被子里的人却没有反应。
他绕到床头。a只露出了小半颗脑袋。她双眼紧闭,发丝被汗水浸湿,胡乱的黏在额头和脸颊上。
theodore探出一只手,她的皮肤有些发烫,呼吸声也不太平稳。
他凑近了些,又叫了她一声,床上的人才闷闷的给出了一点回应。
“你生病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头晕吗?”
“嗯”她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回答,然后又陷入了沉睡。
把背包放在了地上,theodore下楼找到了医疗箱。里面有一些常见的退烧药,他挑了几种握在手心,又端着一杯水回到了房间。
“先吃点药。”他坐在床边,扶着一滩烂泥般的a坐起来,把药喂了下去。
“继续睡吧。”他为她整理好被子。“我给你请假。”
a的脑子完全没有在工作,只是一味的应下theodore的安排。
拿起她放在枕边的通讯器,theodore快速的给学校发去了病假申请,接着又给自己请了一天事假。
做完这一切,他坐回到她的枕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紧紧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则点开了a和edward的聊天界面。
直接点开全部的对话记录,他从第一条开始,认真的阅读起来,却很快被edward一连串的信息轰炸打断。
对方急切的询问a为什么还没到学校。theodore轻笑一声,随意的编辑了一段信息发送过去。
教室里,edward有些焦躁的转着手中的笔。一条新消息提示亮起,他赶紧点开,却在看到内容时愣了一下。
“我生病了,别来烦我。”
这绝不会是a讲话的语气。他想也没想,直接给对方拨去了电话,却被瞬间挂断。
他再也坐不住,一边给助理发消息一边往住宿区走去。
“furlong小姐刚才确实申请了病假。”助理很快回复道:“不过nott先生今天似乎也没有来学校。”
edward捏紧了通讯器,在心里暗骂一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另一边,theodore完成了他的审阅。确认a大部分时间对edward只是就事论事的回复后,他把通讯器放回到她枕边,然后抽出一本书摊在了腿上。
edward推门而入的时候,theodore正在翻阅着书本。来人怒气冲冲,他却只是比了个“嘘”的手势,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病人。
质问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头。edward知道,自己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在a最虚弱的时候发作。
theodore慢慢起身,温柔的松开了握住a的手。他来到edward身边,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两人出去说话。
卧室的门刚被轻轻关上,theodore的衣领就被人揪了起来。edward的眼里是明晃晃的暴怒,却一点也无法灼烧到他。
“你什么意思?!”edward的表情扭曲到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你没看到吗?”theodore平淡如常:“昨天的实验已经让她身心俱疲,你还要继续闹事?她会承受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吗?”
昨天a从实验舱里出来的时候脸色确实不太好,edward抿了抿嘴,眼神不安的飘忽了一下。
“那条消息是你发的?”他换了个话题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