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好疼……求求你……放过我……放过……”
由于脖子被死死掐住,出的声音几不可辨。
但仍旧让陆长青更加暴虐。
“放过?哈哈哈!贱人!现在想求饶了?晚了!”陆长青双目赤红,五官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暴虐而扭曲,他一边狠干着身下的女人,一边用污言秽语摧残着她仅剩的理智,“你不是心疼你那废物徒弟吗?嗯?叫啊!叫得再大声点!最好让你那宝贝徒弟也听到,他平日里那个冰清玉洁的好师傅,被人肏成什么骚样了!说!你是谁的母狗!是谁的!”
“不……呜……我是……我是烬儿的师傅……不是……不是母狗……”林婉柔泪流满面,双手无力地拍打着陆长青坚硬的胸膛,那点微弱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除了让对方更加兴奋外毫无用处。
“还嘴硬!看来是没干服你!”陆长青冷笑一声,双手死死掐住林婉柔纤细的脖颈。
“呃……咳……”窒息感瞬间袭来,林婉柔的脸涨的通红,双眼因为缺氧而布满血丝,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口外,像一条濒死的鱼。
她双手本能地去扣陆长青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划出一道道血痕,可那双手却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
“说!你是谁的婊子!”陆长青一边加力掐着她的脖子,一边疯狂地耸动着胯部。
肉棒每一次都狠狠顶撞在她的花心之上,那里是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所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她脑海中引爆了一枚炸弹。
强烈的窒息感让大脑缺氧,眼前阵阵黑,可越是这样,越能感受到下体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这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极致刺激,让她的身体完全失控了。
“呃……啊……啊……好涨……好……快……不行了……呃……”林婉柔翻着白眼,喉咙里出意义不明的嘶吼,那是混杂着痛苦、恐惧和极致欢愉的绝唱。
她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令人羞耻的热流又开始在小腹汇聚,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汹涌!
“要……要死了……啊……啊……啊!”
“死?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给老子受着!”陆长青感觉到身下女人的紧致和颤抖,知道她又要到了,那种施暴的快感让他爽的颤抖。
他松开一只手,狠狠扇在林婉柔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给老子喷出来!喷给那个废物看!”老子都给你录着影呢,回头给你那废物徒弟好好欣赏欣赏!
“啪!啪!啪!”又是几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林婉柔眼冒金星,嘴角溢出了鲜血。
但这痛感却像是最后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那积蓄已久的火山。
“啊——!不……不要……来了……真的……真的要来了…齁齁齁齁!!!…啊啊啊啊啊!”林婉柔出一声凄厉高亢的尖叫,身体如同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全身剧烈地痉挛着。
“噗——滋——!”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混合着乳白色的爱液,如同一道高压水柱,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那是尿!
她在极度的恐惧和快感双重夹击下,失禁了!
尿液喷得老高,甚至溅到了陆长青的脸上、胸口上,整个房间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浓烈的、带着体温的骚味。
“哦………呃啊啊啊!!!”
陆长青被这滚烫的尿液一激,那根在紧致肉穴中疯狂摩擦的肉棒也达到了临界点。
他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腰身猛地挺到最深处,死死抵住那还在不断痉挛的花心,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林婉柔的子宫深处。
“唔……呃……”
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但陆长青扼住林婉柔脖子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反而因为高潮的痉挛而收得更紧了。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一会林婉柔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慢慢软了下来,双手慢慢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双眼依旧上翻,瞳孔却已经开始涣散,嘴角挂着白沫和血丝,舌头无力地耷拉在一边。
那原本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只有下体那被撑开的肉洞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缓缓向外流淌着混杂着精液、爱液和尿液的浑浊液体。
她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青紫,再慢慢变得惨白…
陆长青喘着粗气,慢慢松开了手。
林婉柔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眸子,此刻空洞地大大睁着,死死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还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与不甘。
死了。
她死了。
在极度的痛苦、羞耻与快感中,被活活掐死在了高潮的那一刻。
陆长青看着身下这具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脸上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露出了一抹残忍而餍足的微笑。
他伸出手,在那依旧残留着温热的丰乳上最后狠狠抓了一把,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将她的尸体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记忆碎片退去,幽暗崖底,唯有腐叶与尸骨散出阵阵恶臭。
萧烬如同一摊烂泥,瘫坐在林婉柔残破不堪的尸身旁,他已经从林婉柔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双手死死搂着那具冰冷僵硬、早已没了人形的躯体,宛如护着世间最珍贵的易碎琉璃。
满是血污与泪痕的脸上,神情恍惚,双目空洞,似是失了魂魄。
“呵呵……呵呵呵……”
一阵干涩、嘶哑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挤出,回荡在这死寂的深渊中。
“是……是我……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我……”
他痴痴地抚摸着林婉柔那张血肉模糊、早已辨不出原貌的脸颊,手指颤抖,不敢用力,生怕再弄疼了她。
原来…那些不是错觉……原来都是真的…原来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