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袖就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对什么都感到新奇。
她一会儿看看路边摊贩叫卖的符箓,一会儿又被远处杂耍艺人喷出的火光吸引,小脸上洋溢着纯粹的、毫无杂质的快乐。
她这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加上那身精心打扮的行头,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修士的目光。
对这些常年苦修,难得放松的男修来说,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心机、乖巧可人的“小师妹”,简直是最好的猎物。
云袖享受着这些或惊艳、或贪婪的目光,心中涌起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这种感觉,和在灵花阁被师兄们“采补”,或是在合欢宗被初生真君“享用”时完全不同。
那时候,她是“祭品”,是被动的承受者。
而现在,她是猎人,是游戏的主导者。
她很快就锁定了一个目标。
那是一个看起来颇为英俊的筑基期男修,正和几个同伴在高谈阔论,似乎是某个小宗门的弟子。
他的眼神在扫过云袖时,停留的时间最长,也最为炽热。
云袖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她故意装作走路不稳,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哎呀”一声,身体一歪,就朝着那个男修的方向倒了过去。
一切都和她预想的一样。男修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温热的手掌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让她身体微微一颤。
“多谢师兄……”云袖抬起头,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声音又软又糯,“我、我好像和师门长辈走散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
第二天日上三竿,云袖才懒洋洋地从客栈柔软的床上醒来。
昨夜那个男修早已离去,只在床头留下了一个储物袋,里面装着一些不成敬意的灵石和丹药,算是“过夜费”。
云袖看都懒得看一眼,随手就丢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
她此刻正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中。
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感,经过一夜酣畅淋漓的释放,变得温顺而妥帖。
更重要的是,那种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主宰一切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有些上瘾。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女人。”玄断的声音幽幽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为了这么点微不足道的快乐,浪费了一整晚的修炼时间。你若是把这份心思用在修炼《阴阳同天典》上,神识早就突破元婴中期了。”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云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毫不在意地反驳道,“再说了,修炼了这么久,偶尔放个假也是应该的。”
她从床上坐起,赤着双脚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经过昨夜的放纵,她心中的郁结之气已经一扫而空。现在,是时候考虑接下来的计划了。
“嗯……出来这么久,也该回灵花阁看看了。”云袖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得去跟师父报个平安才行,不然她老人家又要担心了。”
虽然她很清楚,师父的“担心”,更多是担心她这个“宝贝炉鼎”有没有好好“修炼”,有没有被人拐跑。
但无论如何,灵花阁是她的家,穗儿是她唯一的亲人。
而且,一想到回宗门后,又能和那些护花堂的师兄们进行“修炼”,云袖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虽然在经历了初生真君之后,金丹期修士已经很难满足她,但那种被同门师兄弟们围绕、争抢的感觉,依然让她非常受用。
“决定了!回灵花阁!”
云袖雀跃地宣布,转身开始收拾行囊。
这一次,她不再需要遮遮掩掩,可以光明正大地踏上归途了。
她的心情就像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而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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