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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雁翎砺锋沈若雁的甲胄与英雄梦（第2页）

就这样，沈若雁成为了周老虎部队里的一名普通士兵。她是部队里为数不多的女兵之一，其他的女兵大多被分配到后勤部，做一些缝补衣物、照顾伤员的工作，只有沈若雁，坚持要和男兵一样，参加训练和打仗。

训练的日子非常艰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进行队列训练、体能训练、格斗训练和枪械训练。男兵们都看不起她，觉得她一个女孩子，肯定坚持不下来，经常故意刁难她。

有一次，在体能训练中，一个老兵故意把她的背包里装满了石头，让她负重跑步。沈若雁没有抱怨，也没有退缩，她咬着牙，背着沉重的背包，跑完了全程。虽然累得浑身酸痛，脚上磨起了水泡，但她没有掉一滴眼泪。

在格斗训练中，男兵们都想欺负她，故意下狠手。沈若雁也不示弱，凭借着自己的格斗天赋和老兵教的技巧，一次次打败了挑衅的男兵。久而久之，男兵们都不敢再小看她，反而对她生出了几分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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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雁的进步非常快。她的体能越来越好，格斗技巧越来越精湛，枪法也越来越准。在射击训练中，她总能百百中，成为部队里的神枪手；在格斗比赛中，她总能轻松击败对手，连一些老兵都不是她的对手。

周老虎得知部队里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女兵，非常好奇，便亲自来看她训练。他看到沈若雁在训练中表现出色，眼神坚定，作战勇猛，心中非常欣赏。他当即决定，提拔沈若雁为班长，让她带领一班士兵。

沈若雁成为班长后，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她不仅自己训练刻苦，还严格要求班里的士兵。她带领的班，在各项训练中都名列前茅，成为了部队里的尖子班。

不久后，周老虎的部队接到了清剿一股土匪的任务。这股土匪正是洗劫沈家庄的黑风山土匪的分支。沈若雁得知后，心中的复仇火焰再次燃烧起来。她主动向周老虎请战，要求担任先锋。

周老虎同意了她的请求。战斗打响后，沈若雁带领着班里的士兵，冲锋在前。她手持步枪，枪法精准，一枪一个土匪；遇到近距离搏斗，她就拔出腰间的短刀，凭借着精湛的格斗技巧，斩杀了一个又一个土匪。

她像一只愤怒的雁，在战场上翱翔，用敌人的鲜血，祭奠死去的亲人。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这股土匪被彻底清剿。沈若雁在战斗中表现英勇，杀敌最多，被周老虎提拔为排长。

看着土匪的尸体，沈若雁心中的仇恨得到了一丝缓解，但她知道，这还不够。黑风山的土匪主力还在，她的复仇之路，还没有结束。她更加刻苦地训练，更加努力地打仗，希望能早日升职，拥有更大的权力，调动更多的兵力，彻底清剿黑风山的土匪。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沈若雁跟着周老虎南征北战，参加了无数次战斗。她凭借着过人的格斗天赋、精湛的枪法和勇猛的作战风格，从排长一路晋升为连长，成为了周老虎部队里为数不多的女军官。她的名声，也在部队里和周边地区传开了，人们都叫她“雁罗刹”，既敬畏又害怕。

（四）军中挣扎：英雄梦碎，甲胄下的正义坚守

成为连长后，沈若雁手握兵权，手下有几百名士兵。她本以为，自己离复仇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可她渐渐现，周老虎的部队，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周老虎胸无大志，没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他占据着邻县及周边几个乡镇，只是为了搜刮民脂民膏，过着奢侈糜烂的生活。他纵容部下欺压百姓，抢夺粮食、钱财和衣物，甚至强抢民女，无恶不作。

沈若雁对此非常不满。她从军是为了复仇，是为了保护百姓，而不是为了跟着周老虎欺压百姓。她多次劝说周老虎，让他约束部下，不要再欺压百姓，可周老虎总是不以为意，说道：“若雁，你太年轻了。在这个乱世中，弱肉强食，百姓就是用来欺压的。我们手握兵权，就是要享受特权，不然当兵还有什么意思？”

沈若雁非常失望。她没想到，自己追随的竟然是这样一个胸无大志、欺压百姓的豪强。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沈家庄的乡亲们，他们都是无辜的百姓，却遭到了土匪的洗劫和杀害。而现在，周老虎的部队，和那些土匪，又有什么区别？

她开始反思自己的选择。她从军的目的，是为了复仇，是为了保护百姓，可现在，她却成了欺压百姓的帮凶。她的英雄梦，在现实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但她没有放弃。她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约束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不许他们欺压百姓。她手下的士兵，大多是出身贫苦的百姓，在她的教育和约束下，也都比较规矩，没有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情。

有一次，周老虎的一个亲信营长，带领着士兵，在一个村庄里抢夺粮食和财物，还强抢了村里的一个年轻姑娘。沈若雁得知后，非常愤怒，她带领着自己的部队，赶到了那个村庄，制止了那个营长的行为。

“李营长，你太过分了！”沈若雁指着那个营长，怒声说道，“百姓们已经够苦了，你为什么还要欺压他们？赶紧把抢来的东西还给百姓，放了那个姑娘！”

那个营长根本不把沈若雁放在眼里，冷笑一声：“沈连长，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周司令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教训我？”

“就凭我是军人！”沈若雁大声说道，“军人的职责是保境安民，不是欺压百姓！如果你不把东西还给百姓，不放了那个姑娘，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人僵持不下，差点动手。最后，周老虎出面调解，那个营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把抢来的东西还给了百姓，放了那个姑娘。但这件事，也让沈若雁和周老虎之间，产生了裂痕。

周老虎觉得沈若雁太不识时务，不懂变通；而沈若雁则更加看清了周老虎的真面目，心中的失望越来越深。她开始明白，跟着周老虎，永远也实现不了自己的英雄梦，永远也保护不了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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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渴望的是一个能保境安民、值得追随的英雄，一个能带领部队，为百姓谋福利，为国家谋太平的领袖。而周老虎，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在这段时间里，沈若雁的性格也生了一些变化。她变得更加沉稳、内敛，不再像以前那样冲动、好斗。她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了在复杂的环境中生存。但她心中的正义之火，始终没有熄灭。她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依然渴望着能遇到一个真正的英雄，追随他，实现自己的理想。

她开始关注外面的局势，打听各路军阀的情况。她听说了马小丑的名字，听说他是临城的一个年轻军阀，为人正直，作战勇猛，带领部队清剿散兵和土匪，保护百姓，深受百姓的爱戴。

沈若雁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想知道，这个马小丑，是不是自己一直寻找的英雄。她开始暗中收集马小丑的情报，了解他的为人和作战风格。

当她得知马小丑的部队越来越强大，准备攻打周老虎时，她的心中既兴奋又矛盾。她兴奋的是，终于有机会摆脱周老虎这个豪强了；她矛盾的是，自己该怎么办？是继续跟着周老虎，和马小丑为敌，还是背叛周老虎，投靠马小丑？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沈若雁做出了决定。她要主动请战，和马小丑单挑。如果马小丑真的是她寻找的英雄，她就归降于他；如果不是，她就以死明志，了却自己的英雄梦。

（五）巅峰对决：雁翎遇风，锋芒不敌护民志

民国六年，秋。

马小丑的部队逼近邻县县城，周老虎的部队节节败退，士气低落。周老虎召集手下的军官，商议对策。

“马小丑的部队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抵挡不住。”一个军官说道，脸上满是恐惧。

“怕什么！”周老虎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我们有城池可守，有充足的粮草和弹药，还怕打不过他一个毛头小子？”

就在这时，沈若雁站了起来，说道：“司令，我愿意主动请战，去和马小丑单挑。如果我能打赢他，马小丑的部队肯定会士气低落；如果我输了，我也认了。”

周老虎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若雁，你勇气可嘉。好，我答应你。如果你能打赢马小丑，我就提拔你为营长。”

沈若雁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会议室。她回到自己的营房，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军装，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然后静静地等待着。

第二天一早，沈若雁带领着几个警卫员，来到了两军对峙的阵前。她勒住战马，大声喊道：“马小丑，我是周司令麾下的连长沈若雁，我要和你单挑！你敢不敢出来应战？”

马小丑的部队里，传出了一阵议论声。马小丑也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周老虎的部队里，竟然有这样一个勇敢的女军官。他翻身下马，走到阵前，看着沈若雁，说道：“沈连长，你为什么要和我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