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麽?”迟凛问。
江稚鱼嘴硬:“谁跑了?”
迟凛忽然笑出来,眼睛直直盯着他。
“你看我做什麽?”
迟凛故意逗他:“因为你好看呀。”
“哼,这我早就知道。”江稚鱼晃着双腿像是在荡秋千,“你刚才去做什麽了?”
迟凛没有说话,卖关子:“你猜。”
小少爷脾气上来,一把握住迟凛的脖颈,威胁:“你说不说?”
“你要谋杀亲夫?”
江稚鱼转手抱住迟凛的腰,下巴贴在他宽大的肩膀:“抱一会儿。”
他很喜欢和迟凛亲近。
这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江稚鱼双腿分开跨坐在迟凛腿上,两人之间的姿势极尽暧昧,像个连体婴一般。
“小鱼。”
“怎麽了?”江稚鱼闭着眼睛,问。
“你想去国外读书吗?”
听到这话,江稚鱼瞬间清醒过来,擡起头直直看向迟凛,“为什麽那麽说?”
“是我爸和你说什麽了吗?”
迟凛摇头,把人抱得更紧,“没有,江董什麽都没说。”
“是我自己想问的。”
两人对视,仿佛要把对方都给看透。
“我知道,你不喜欢学管理,我可以去和江叔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去学任何你喜欢的专业。”
听到这话,江稚鱼感觉眼睛有些发酸,“你……你”
迟凛被吓了一跳,赶紧擦去人眼里的泪水,哄道:“怎麽哭了?”
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掉落下来,灼烫着迟凛的心脏。
“不哭了好不好。”
“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件事的。”
“宝宝。”
迟凛的声音很温柔。
江稚鱼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是,去了国外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听到这话,迟凛把人抱住:“你看,这是什麽?”
江稚鱼哭声暂歇,看向那张纸。
调任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