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循点了点规则的第四条,在舞伴两个字上面画圈:“最後一条规则,舞伴你们有人选吗?”
郁时月自然选择了窈清,金循见状看向楚迪,挑挑眉。
楚迪一愣,指了指自己:“我吗?”
“对,有兴趣吗?”
楚迪想了想,还是礼貌回绝:“不好意思,我想我已经有人选了。”
金循瞥向一旁观摩平面图的顾亦怜,摸了摸下巴遗憾地说着:“看来我落单了,得自己找舞伴啊,没事,反正还有六天,总能找到一个愿意和我跳舞的舞伴吧。”
几人将入住准则收起来,也站在那副平面图前,看起了德里莱堡的结构。
楚迪:“顾大哥,你在哪找到的?”
顾亦怜指了指柜子後面布满灰尘的夹层:“柜子後面,藏得挺深。”
金循眼睛微眯,有了点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房间不止有过一位客人。”
窈清:“你的意思是,妄铃宴会举办过很多次?”
金循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
顾亦怜擦了擦指尖的墨迹:“这张图是手绘的,有人将它藏在了这,目的未知。”
郁时月:“但如今到了我们手里,何不加以利用。”
正查看平面图的时候,任务发布了。
【世界自是一座流淌着财富的堡垒,久远的某一天,一个人拾起浸泡在金色里的心脏,于是拥有了无尽财富,但时间并不像财富一样钟爱他,他渐渐老去,年华不再,唯有冰冷的金钱相伴。
德里莱堡,他的着作,他的栖息之所,在这座闻名于世的金钱堡垒里,他邀请了十位有缘人参加他的宴会,你们有幸入选,在无尽艳羡中来到这里。
试问:金碧辉煌的一切能否堆砌出高尚的灵魂?如果是,为何一切在抵达美好的前一刻戛然而止。
贪婪与无私是否应是对立的两面?如果否,为何奉出一切之人不得善终,永困业火与罪恶的两面。
他沉默坐于金钱的王座,垂首呼唤一个答案:人性,究竟为何?】
接收完任务,五人陷入沉默。
金循啧啧两声:“这任务是在考验阅读理解吗?我是外国人,我不懂,靠你们了。”
窈清无奈一笑:“你以为我们的阅读理解就很好吗?”
郁时月:“大胆猜测一下,任务应该是要求我们找出德里莱堡不合理的一切。”
她皱眉,还是觉得漏掉了什麽东西。
顾亦怜:“既然猜测德里莱堡的宴会不止举行了一次,那应该也是要知晓之前的宴会究竟发生了什麽。”
楚迪:“还有还有,任务里的那个他指的是堡主吧,我们该怎麽见到堡主呢?”
金循:“任务里说德里莱堡是他的栖息之所,那他一定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不是一楼就是三楼,综合分析,我投三楼一票,怎麽样,跟不跟?”
几人思索片刻:“跟。”
金循得意地挑眉,刚要说话脸色一变:“有人来了。”
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侍从的声音:“各位贵客,午宴马上开始,该出发了。”
楚迪啊了一声,下意识看了眼游戏面板自带的时间:“时间过得这麽快吗?怎麽感觉才过去了半个小时。”
顾亦怜:“不是错觉,这里的时间比外面要快。”
五人走出门,侍从恭敬等在一边,对面的五个人也走了出来,边开门边抱怨。
“时间终于到了,我等得都要睡着了。”
“你们准备的时间也太长了,也就是我们好说话,换了其他人准要为难你们。”
“好了好了,既然午宴马上开始,那就带路吧。”
玩家们目送他们离去,也跟在侍从身後前往宴会厅。
金循轻声说着:“他们对时间的变化没有感知,看来只有我们察觉到了异样。”
窈清:“先别声张,静观其变。”
走过一处高大又辉煌的拱门,前面五位入选者倒吸一口冷气,瞪大的眼睛都要黏在顶端那颗巨大的紫宝石上。
五位玩家看了一眼,视线却被与之相连的走廊里一处半人高的弧形空洞吸引。
金循询问领路的仆从:“你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吗?”
侍从瞥了一眼,勾起一抹灿烂的笑:“那是大人们休息的地方,它们不喜欢被打扰,贵客可不要过去啊。”
“好说好说,我们一定守规矩。”
金循退回队伍,再次看了一眼空洞的形状,越看越觉得眼熟:“你们觉不觉得它有点像一个东西。”
四人点头,都觉得它像一个立起的墓碑。
穿过一处艺术价值极高的壁画走廊,两名侍从快步上前,拉开那扇镶嵌着各色宝石显得美轮美奂的大门,恭敬喊道:“贵客,请入座。”
十人走进去,厚重的门在身後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