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穿个风铃?
这个似乎更合适一些,夏星晚肯定没见过。
谢忘眠摩拳擦掌,在海边开啓了巡查搜索模式,遇到好看的贝壳就捡起来,不一会就装了一筐。
这里的贝壳也大,谢忘眠拿匕首小心地钻洞,再把大的扇贝壳掰开,断口在石头上来回磨圆润。
“不知道你们要不要婴儿车呢,不然可以再做一个挂在婴儿车上面,婴儿房门口也行。”
到时候小小的人鱼绕着风铃飞,这画面多萌啊。
谢忘眠没发觉自己想着想着就开始歪头,露出一个抹了黄油一般丝滑柔软的笑来。
穿风铃的绳子,只能现编。草绳太粗直接舍弃,谢忘眠来到小象身边,一本正经地说:“来,梳毛时间到了。”
半个小时後,她抱着一大筐白色长毛进行清洗,接着晾晒,纺线。
风铃的顶端,谢忘眠是拿树枝圈成的圆形,中间再插上两根树枝组成十字,接口处是把十字花的两端从中切开,将圆形树枝塞进去,再用毛线绑上。
做好後谢忘眠还甩了甩,确定结实,不会散开,她才开始下一步。
贝壳穿得风铃高低错落,挂在帐篷门口,海风轻轻吹过,它就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好听,也好看。
谢忘眠看了一会儿就给它收起来,这是礼物,可不能提前就挂。
临近傍晚的时候,夏星晚回来了。
谢忘眠正在做晚饭,很丰盛的一餐。她估算着夏星晚快回来了,假如没回,剩下的她可以当夜宵吃。
谢忘眠没看见夏星晚,但她得到了信号。
突如其来的一阵巨力把她从锅旁边拽走,然後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开场。
夏星晚以大体型人鱼的样子把她整个抱进怀里翻滚,兴奋地尖叫道:“眠眠,眠眠!我好想你!”
紧接着就是堪比飞机发动机的呼噜声震动耳膜和长舌洗脸。
谢忘眠躺平任吸,把着夏星晚的胳膊胡乱摸了两把,“我也想你,巡视领地还顺利吗?有没有遇上危险?”
她到现在都还没看到夏星晚的脸呢。
真不怪她最开始认为夏星晚把她当鱼薄荷吸,这场面和出差回来的人类吸小猫有什麽区别。
夏星晚给她从头到脚都用头发丝缠了起来,闻她的脸,闻她的脖子,闻她的手心,闻她的小腹。
边闻边舔,忙得不亦乐乎,压根没听到她问的话。
谢忘眠主动摊开四肢。
吸吧,此时此刻,她就是一个任劳任怨的鱼薄荷,让辛苦劳动的夏星晚充分享受归家的喜悦。
闻着闻着,夏星晚的瞳孔骤然扩成了圆形黑洞。
“眠眠……”她擡起头,恍惚中带着不可置信,“你求偶,我不在但是你求偶了?”
“什麽什麽???”谢忘眠一个激灵,“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没出轨!”
和夏星晚在一起已经够挑战三观了,别的动物……这不开玩笑吗?
“我闻到了!”夏星晚气冲冲地把脸埋在她小腹下使劲吸了一口气,“眠眠求偶!”
谢忘眠都顾不上拦她,急匆匆解释:“不是,我没有啊!”
话音刚落,她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温暖的什麽东西从身体里缓慢但无法制止地流了出去。
耳畔,夏星晚大声说道:“眠眠自己求偶!”
谢忘眠恍恍惚惚,脸突然红了。
她没出轨,而是太健康,以至于时隔太久,排卵期再次到来了。
夏星晚再度把头埋了下去,似乎还要嗅。
眨眼间,她就变成了小体型,上半身晃了晃,仿佛喝醉酒似的,半是嘀咕,半是呢喃地说:“眠眠求偶好频繁,原来是每月一次的。”
谢忘眠脸色爆红,紧张不已地托住她的下巴,“不许闻!”
人鱼舔上她的指缝,“我和眠眠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