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季要到了,本来就要下雨,何况她亲近水,下雨没什麽不好。
却忘了眠眠不适应。
帐篷也被吹跑了,那是眠眠好辛苦才编出来的。
夏星晚越想越难过,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流进海里。
谢忘眠看着珍珠犹犹豫豫,她现在咬合力是挺惊人的,但珍珠这东西也能吃吗?
夏星晚说能吃,她是既犹豫又好奇,转头正要问问夏星晚这东西吃起来是什麽味道,就看到她哭了。
看不见眼泪,但是能看到她红红的眼圈,扁起来的嘴巴和一抽一抽的身体。
“我的宝,怎麽又哭了?”谢忘眠把珍珠往兜里一揣,忙不叠过去哄,“……你真的是水做的。”
“是我刚刚话说太重了吗?我错了,不难过啊。”
谢忘眠抱着夏星晚,擦传家宝似的轻轻抚上她的面颊,又慢慢拍着她的背,“不哭不哭。”
她一哄,夏星晚哇得就哭出了声,“眠眠的帐篷没有了,都怪我……”
“胡说,这怎麽能怪你呢,明明是风吹的,应该怪风。”谢忘眠一看她是为这些小事哭,可怜又可爱的。
她知道夏星晚泪点低,已经很收敛地说了,但她每次哭的点,都是自己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原因。
防不胜防,猜不出来啊。
“而且这个帐篷我早看它不顺眼了,本来就打算换,吹跑了正好啊,还省的我们去扔了。”
夏星晚抽噎着,哭声弱了两分,“眠眠不要帐篷了吗?”
谢忘眠大声说:“不要不要,我计划今天就换新的帐篷给,可惜下雨了,不然这时候估计都在编了。”
现在应该不伤心了吧?
夏星晚却扁了扁嘴,又接着大哭起来,“帐篷里的衣服一定也吹跑了,我是笨鱼鱼,眠眠再也不会和我交-尾了呜呜呜!”
谢忘眠:“……”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她擡起夏星晚的下巴,嗖地把她的嘴巴捂住了,“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夏星晚:“呜呜……”
谢忘眠无奈又想笑,“家里还有几十个大箱子的衣服,衣服这东西不有的是吗?丢就丢了,我真不在意,你也不用在意啊。”
“再说了,这和交-尾有什麽关系,我还能就因为几件衣服,以後都不和你睡觉了?”
那她是有病,得了一种名叫死了的病。
夏星晚哭哭啼啼的,一双眼睛水汪汪,像泉水里浸泡过的翡翠,又亮又透,“那眠眠还想和我交-尾?”
谢忘眠轻轻咬上她的嘴唇,去吸里面的软舌,“想,这辈子都想。”
夏星晚的泪水止住了。
她的手开始动了,小流氓似的去解谢忘眠的裤子,用含混不清的气音说:“眠眠,我们来交-尾吧。”
谢忘眠也很是意动。
她最近总是心神荡漾,大概是受激素控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谢忘眠并不打算抵抗。
她又不是没女朋友。
和喜欢的人接吻,本就很容易来感觉。
谢忘眠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夏星晚的舌头,本该沉浸其中,可她总觉得忘了什麽。
睁眼一瞧,三个手掌大的章鱼水母信号灯似的排排坐着,这个上来,那个下去,始终保持着一条波浪线,三对黑眼睛眨都不眨地正盯着她俩猛瞧。
谢忘眠:“……”
谢忘眠向後仰头,把夏星晚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做。”
“眠眠不亲亲?可是我闻到……”夏星晚唇瓣红润,张张合合好诱人。
“闻到也不行。”谢忘眠对着旁边扬扬下巴,“这还有小孩子呢。”
夏星晚迷茫不解。
该怎麽和异世界人鱼解释少儿不宜这件事……
“它们是,是外人!”谢忘眠灵机一动,“当着外人的面不能做的,你记得吗?”
外人就是有些亲近,但是仍旧要排除在外的人。夏星晚知道,眠眠教过她。
“幼崽是外人,只有我是内人?”夏星晚的双眼噌一下亮了。
“对,只有你是内人。”谢忘眠低下头,没忍住在夏星晚的唇上又抿了抿。
她有时候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对夏星晚不够好,不然她怎麽总有种没安全感的感觉。
还是说,她们一直都对不上频?她没给到夏星晚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