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妈妈当年离开自己一样。
当初的时候小,不知道妈妈离开的意义,只知道自己每天都会被别人叫没妈的孩子。
别人想起他也会想起他最大的标签,没妈的孩子。
一个人小时候大概没什么能突出的点,除非他和老师干一架。
不然他从小的第一标签,就是没妈的孩子。
无数个日夜,躲在自己被子里哭,但为了别让老爸笑话,只能强装镇定。
狗日的宋震,他懂格调的孩子。
也根本不会教孩子。
在琐碎模糊的记忆中,宋河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有些虚弱的看着自己的宋震。
眼睛眯了眯。
“好好好,嘴唇上有点儿死皮,脸色白点儿就装死是吧?”
狗日的脸上还挂着贱笑呢,看儿子哭,自己搁那笑。
亏宋河还以为是狗日的舍不得自己呢。
尼玛。
宋河感觉自己的感情被人给欺骗了。
但仔细想想,叹了口气,宋河也没法了。
谁叫自己年轻呢。
这群人真是踏马的老狐狸。
还有宋震,总有回来的一天吧?
看到时候哥们怎么料理你。
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宋河开着胯子走了。
老曾头还真怕自己受不住嘎巴一下死那了,还派小张搁那看着呢。
老头也是蔫儿坏。
不过,谁知道呢?
这老头还是那句话,精的跟猴似的。
或许,宋震那老小子也该回来了也说不一定呢?
不然老曾头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吗?
草了,真是些老狐狸。
宋河要玩得过这些人,那才是有鬼了。
骑着胯子来到了文工团,今儿的老姐有些不开心。
脸拉的老长。
坐在胯子后座上,抱着宋河就开始哭。
宋河:
宋河感觉今天自己出门好像还真没看黄历。
这特么又是啥事儿啊。
宋河想了想,想起了宋佳佳在部队里面的未婚夫。
啧,这特么不是说过两年就回来结婚呢嘛。
搞的今年老姐都了还没回来。
狗日的东西,团圆就这么难吗?
自家如花似玉的老姐都等到岁了,再过两年就人老珠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