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梅的威胁彻底变成了讨饶的淫叫。
在这个坐姿下,她几乎无法借力,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正在自己体内疯狂肆虐的巨大鸡巴上。
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穿,而每一次的抽出,又带出大片紧紧吸附着的柔嫩肠肉,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她安产型巨臀,在他的大腿上被顶得疯狂地上下颠簸,白花花的臀肉荡漾出一圈圈淫靡的肉浪。
“那我就肏到你求我!肏到你这骚屁眼,再也说不出‘不行’两个字!”叶雪枫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快感而布满泪痕的阿黑颜,恶狠狠地说道。
“噗嗤、噗嗤、噗嗤……”
厢房之内,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已经持续了数个时辰。
原本整洁的床榻早已变得凌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淫液的腥膻气息。
叶雪枫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饶是他身怀纯阳之体,体质远常人,但在连续数个小时不间断地、用尽全力地肏弄身下这具熟美肉体后,也不免感到了一丝疲惫。
反观他身下的花玉梅,却仿佛是一块永远也榨不干的海绵。
她那张原本端庄秀美的脸蛋,此刻早已被情欲染得绯红一片,眼角眉梢尽是散不开的春情媚意。
虽然同样香汗淋漓,但她的体力却似乎丝毫未减,即便叶雪枫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她那雪白肥硕的安产型吸精巨臀,依旧在主动地、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用温热紧致的骚熟肠穴,贪婪地吞吃着那巨大肉棒。
“呼……呼……”叶雪枫喘着粗气。
看着身下这个媚眼如丝、仍在独自扭动着肥臀的绝美熟妇,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妈妈你这……真不愧是上榜的熟妇艳仙……呼……我不行了,先歇会……妈妈自己动吧。”
听到这话,花玉梅那剧烈起伏的动作,缓缓地停了下来。
她抬起因高潮而显得格外娇艳动人的脸蛋,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带着一丝狡黠与媚意,看向了叶雪枫。
只见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故意将那肥硕滚圆的屁股,如同石磨一般,在他粗长肉根上,缓缓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研磨了起来。
那被肏了几个时辰、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骚熟肠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下下地收缩、吮吸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挽留着即将离去的美味。
“咯咯咯……”她出一阵银铃般的、充满了魅惑的娇笑,红润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红唇。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勾人的风情,“怎么了呀,我的好儿子?刚才不是还说,要让妈妈爽得忘记以前所有的鸡巴吗?这才几个时辰,你这根大肉棒,就要罢工了?”
“妈妈的骚屁眼,可还没吃饱呢……”
叶雪枫故作懊恼道“可恶啊,妈妈一开始还装的那么像贞洁人妻。”
听到叶雪枫的抱怨,正主动扭动着肥臀的花玉梅,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笑得花枝乱颤,那对被汗水濡湿的硕大木瓜肥乳也跟着上下晃动,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咯咯咯……”她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笑声,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满是得逞后的狡黠与风情。
“可恶?”她故意将油焖熟厚的肥硕屁股抬起些许,让肉棒从软嫩的肠穴中滑出大半,然后又在叶雪枫忍不住出一声闷哼时,猛地、狠狠地坐了回去,将那根巨物重新吞吃到底。
“噗嗤!”
一声粘腻又响亮的水声,伴随着她满足的呻吟在房间里响起。
“我的好儿子,那怎么能叫‘装’呢?”她一边用这种方式折磨着他,一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耳廓上,声音充满了诱惑。
“那也是妈妈的一部分呀。一个需要男人疼爱,需要被大鸡巴狠狠肏进骚屁眼里,才能活下去的‘贞洁人妻’……咯咯咯……”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主动将柔软的腰肢扭得如同水蛇一般,极尽技巧地研磨、吮吸着那根她不愿放走的巨大肉棒,“你现在看到的,才是真正的妈妈哦……一个没有男人肏,屁眼里没有鸡巴就会痒得睡不着的……骚母狗妈妈。”
“噗嗤、噗嗤、噗嗤……”
“你之前说的,和丈夫做,都是几乎在肛交,我看就是你丈夫不肏你,妈妈你也会到处勾引男人吧?”叶雪枫看着她那张写满了风情和放浪的脸,带着几分促狭地问道。
花玉梅娇媚地笑了起来,笑声甜腻而又带着一丝丝的喘息,那双妩媚的桃花眼,得意地看向了叶雪枫,“咯咯咯……大鸡巴儿子,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
她将自己的身体向下压了压,让那根巨硕肉棒在自己屁穴最深处狠狠地顶了一下,感受着那种被塞满的极致快感,才用勾人的声音说道,“那些陈年烂事……儿子若是还喜欢听,妈妈当然也愿意再说给儿子听啊……”
她再次主动地抬起肥硕的屁股,让肉棒抽出一大半,再猛地坐了回去,用淫水和肠肉狠狠地把叶雪枫的大鸡巴包裹吮吸,出“噗滋!”一声响亮的肉体交合声。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叶雪枫,“我的骚屁眼,又不是只有被肏的时候才会骚……咯咯,很多时候,是妈妈自己……自己去招惹他们的……你是不是更想听这个?”
她娇笑着,然后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而诱惑,开始回忆起另一些勾引男人的场景,这些被鸡巴填满屁眼的细节,她刻意说的比之前更露骨,更详细
“……去年清明的时候,寺里有个年轻的沙弥来化缘……他长得白净又好看,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他坐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诵经。我就……我就趁着给他沏茶的时候……假装不小心,将茶水泼了一地……然后就顺势跪下来擦拭……我的屁股就对着他……故意抬高……把他那……小、小鸡巴都看硬了……他脸都红了……可硬得不行……我看着他那副纠结又欲火焚身的样子……就趁机把他拉到佛堂后面……就那样……按着他脱了裤子……然后撅起屁股,把他的肉棒吃进去……那佛堂后面肏得‘噗滋噗滋’响,那沙弥嘴里念的,已经不是经文,而是淫荡的喘息……哎呀??……”
花玉梅的丰腴臀部猛地一下绷紧,收缩着肉棒,“……再早些时候,有个风流的富商……他来回春堂,说是夜夜笙歌,身子虚……我给他把脉的时候,我的指尖就……就故意刮蹭着他的手腕内侧……然后装作无辜地问他‘王老爷,您这肾经怎么这么敏感呀?’他还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裆下却硬了……我低头假装看药方的时候……就故意露出我胸前两团大奶子……他还假装咳嗽一声……我看着他那鸡巴胀得……像要爆开的样子……就把他偷偷带到医馆的后门小巷里……我扶着墙,撅起屁股,让他把那粗硬的老鸡巴,狠狠地肏进我的骚屁眼里……他还挺有劲儿,给我顶得噗嗤噗嗤的……别提多舒服了……??”
“还有一次……是个送米的壮汉…他那壮硕的身体……流着汗……衣服都粘在身上……他放下米袋,就在门口喘气……我就拿了一块毛巾,给他擦汗……可手却故意从他脖子……一直滑到他胸口……然后假装给他解开衣服……说热……然后就摸到了他结实的腹肌……他浑身一个激灵……鸡巴也硬了……我看着他那害羞又隐忍的眼神……就把他带进了厨房……厨房里面粉都撒了一地……我就跪着,掀起裙子,让他的大鸡巴在粉嫩的菊穴里……肆意进出……最后米袋都被撞倒了……面粉也沾了一屁股……咯咯咯……??”
每一次回忆,都让花玉梅的屁穴更加剧烈地收缩,烂熟的肠壁死死地绞着叶雪枫的肉棒,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被背德回忆和现实快感双重刺激中的淫靡状态。
叶雪枫那带着一丝懊恼喘息着,“妈妈你该不会是熟妇艳仙榜里,最喜欢肛交的吧?”
听到这个直接又大胆的问题,花玉梅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咯咯咯”地娇笑了起来,笑得浑身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