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着谭县令躬身行礼,大步朝前,径直朝着前方,谭县令面前的桌案走去。
接着伸手,指着那桌案一角,摆放的烛台,开口请示:“大人,民妇想借这烛台一用。”
“胡氏,这青天白日,你请烛台,是何用意?”
这下不仅钱员外满脸不屑,有些绷不住,又想要蹦跶起来了。
就连谭县令,眉头都皱的更深了些,沉声提问。
“回大人的话,民妇想燃烛灯,用这明镜高悬,辨善恶!
大人您放心,民妇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古月芬朝着谭县令再次深深一躬身,伸手,恭敬指向早已在堂下摆放好的牌匾。
“也罢,你便点燃这烛台吧,本官也想看看,这明镜高悬,究竟能不能辨出个善恶忠奸!”
谭县令点了点头。
“谢大人!”
古月芬也不耽搁时间,谢过谭县令后,便直接上前,一把将那烛台取下,然后又请一旁堂役帮忙,将烛台点亮。
她双手小心翼翼捧着那抹烛光,走下了堂。
缓缓靠近那铜镜牌匾。
在铜镜面前站定,然后环顾四周,先是看了看这堂内的光线,再朝堂外看了看太阳的方位。
这才又朝着一旁一名堂役说道:“这位小哥,请帮我,将这牌匾,调换个位置。”
她手捧烛台,随着牌匾不同的角度,不停转换着身姿。
这样,便能更快找出牌匾上,铜镜焦点聚集的位置。
看的钱员外一脸不耐烦,忍不住又跳出来嘲讽:“我呸!我说你这个贱妇,你搔弄姿的,这老半天了,那什么印记呢?
你这是在跳大神吗?!”
说完,又一脸不屑地朝着谭县令拱了拱手:“谭大人,我看啊,这贱妇就是故弄玄虚,拖延时间罢了。
您今日,怕是也被这贱妇给骗了。
要草民说啊,还是赶紧退堂,该干嘛干嘛去吧。
这贱妇装神弄鬼欺骗你谭大人,就该和那几个毛贼,一同被处死……”
“对呀,这钱夫人搞了半天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啧……这钱员外要是不说,我还真没觉着……这钱夫人现下确实有些像是在跳大神……”
“这钱夫人怕是在那牌匾面前都扭了快半个时辰了吧,啧啧,究竟要做什么……?”
“这该不会,关于偷窃金手镯一事,所谓的什么印记时间什么的,都真的是故弄玄虚吧?”
“……”
就连堂外看热闹的百姓们,一瞬间也跟着躁动起疑,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听的谭县令眉头皱的更重了些。
他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
便听古月芬猛地一声大喊:“可以了!就是这里!”
经过长时间精准的校对,她终于给牌匾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
“大人,这个位置,牌匾正好能接收到堂外射进来的一点点阳光,不至于让铜镜完全笼罩在黑暗中。”
她忙开口大声给谭县令解释着。
同时,也是说给堂内堂外所有人听。
“没错,然后呢?”
谭县令看着牌匾,点了点头,不过,仍旧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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